第286章 為忠臣申冤
書迷正在閱讀:貓想報仇真難、繼承了邪神的撫養(yǎng)權(quán)后、送錯訂單后和冥主he了、全息游戲:我靠輔助成為星際曙光、穿成乖軟夫郎的農(nóng)家書生、重生后病弱攝政王只想追夫、重生后求白月光帶走粘人總裁、穿越女與女將軍、國師竟是頂流主播、男生宿舍里的女同學(xué)(高h(yuǎn),np)
“圣上微臣對于此次事件深表痛心,但是案情還未確鑿,不能證實就是裴大人與人里外勾結(jié),還請圣上給裴大人一個解釋的機(jī)會?!?/br> 說罷,沈昭提醒還處在自責(zé)懊悔中的裴元義。 “裴大人,在圣上面前你大可將事情經(jīng)過講出來?!?/br> 裴元義一張臉煞白,他痛苦地抱著頭,“我沒有與人勾結(jié),沒有要害任何一人,那些匠人都因為我的疏忽喪命,他們都是因為我丟了命啊,我該死……我該死……” 說著抬起手臂,狠狠掌摑起來自個兒。 左侍郎依舊紅著眼,看著裴元義自個掌摑自個兒。 厲聲道:“裴大人你還要演嗎?你知不知道那些匠人都是家中頂梁柱,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己私欲害了多少家庭,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你還不從實招來,將那些賊人供出來,你可知他們有些人已經(jīng)潛藏進(jìn)了京都城,你可知又有多少平民百姓會被他們殘忍殺害!” 左侍郎目赤欲裂地看著裴元義。 他恨不能一劍刺死這個畜生,枉他一直將裴元義當(dāng)做父母官的榜樣。 枉費(fèi)匠人們對他的厚待和崇敬。 沈昭看著陷入瘋魔之中的裴元義,這樣不行。 只有她能聽見李玉婉的心聲,知道裴元義是冤枉的。 但是別人不知道啊。 “裴大人!” 沈昭聲音拔高了幾分“你可知若是你現(xiàn)在還從自責(zé)中走不出來,真被定性成亂臣賊子,到時死的不僅僅是你,還有你裴家九族!” 此次事件,足以讓圣上株連裴氏九族。 “楚將軍這是包庇裴元義嗎?人是他招來的,禍?zhǔn)菑哪切┤硕穑@案情還不夠明朗嗎?難道給那些枉死之人一個交代,就這般難嗎!” 左侍郎看著楚將軍對裴元義的再三維護(hù),恨透了這些官官相護(hù)之人。 若是今日不能替無辜慘死的匠人們討回一個公道,這個侍郎他不當(dāng)也罷。 沈昭聽著左侍郎的心聲,語氣緩和道:“左侍郎,本將知你愛民心切,想要為那些匠人們討回公道,但是若是冤枉了無辜之人,左侍郎到時也會痛心和懊悔,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有時真相往往隱藏在表面之下?!?/br> 左侍郎認(rèn)定了就是裴元義與人勾結(jié),害了南楚匠人。 半分聽不進(jìn)沈昭的勸解。 對著圣上猛叩首。 “砰、砰……” 僅僅片刻便磕破了額頭,他堅決道:“還請圣上收監(jiān)裴元義,逼問出那些賊人的下落,為匠人們報仇雪恨,給南楚百姓們一個交代。 下官愿拼上這條命,以求一個公道?!?/br> 圣上早已怒意滔天,若不是楚慕開口求情,裴元義這會早就被收監(jiān)天牢,大刑伺候了。 他也想知道,他這個帝王有何對不起他裴元義的。 “來人吶,將逆臣裴元義給朕拉下去大刑伺候,直至逼問出反賊下落!裴氏族人一律收監(jiān)候?qū)?。?/br> 沈昭聞言,無奈狠狠踢了一腳裴元義?!芭岽笕耍緦⒅阈挠邪没?,一心求死,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無辜之人枉死嗎!想想你年邁的爹娘,尚在襁褓之中的孫兒和結(jié)發(fā)數(shù)十載的發(fā)妻和剛剛邁入正途將有大好前途的孩兒。 你也要他們因著你的懊悔共同赴死嗎!” 裴元義猛地抬首,眼淚決堤。 他該死,但他裴氏族人不能因為他一個人的過錯,全部喪命。 “圣上,罪臣交代,罪臣什么都交代,還請圣上只懲罰罪臣一人,饒過罪臣的族人?!?/br> 裴元義這才從悲痛之中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眾大臣齊齊盯著裴元義。 他們也想知道,一向廉潔清明受百姓愛戴被百姓視為父母官的裴元義,到底有沒有反叛。 李玉婉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昭。 嗯……好像他也沒有那么討厭了,但是和謝嶼衡相比,還是差了那么一點意思。 家人們誰懂啊,第一次在任務(wù)世界之中,看到一個夢中情男,謝嶼衡的長相真的是長到了人家的心巴上。 年下小狼狗,jiejie的最愛。 嘶哈嘶哈。 沈昭怪異地看了一眼李玉婉,又同情地看了一眼謝嶼衡。 謝嶼衡一直盯著他的楚兄,當(dāng)看到楚兄看向他時,立馬露出一副堅定的眼神,楚兄你大可放心,兄弟我永遠(yuǎn)在你背后頂著! 沈昭默默地收回視線,其實大可不必! 沈昭視線移回到裴元義的身上。 裴元義從悲痛之中緩過神來。 顫抖著繼續(xù)說道:“近段時日雨水充沛,加之這兩日的雨水急降,河水上漲部分河堤被沖毀,罪臣本欲上奏朝堂請求撥款。 那日罪臣奏折都寫好了,可恰巧碰上楚將軍和謝小將軍帶病上朝,從楚將軍和謝小將軍口中,罪臣才知京中營的將士們過得如此凄慘。 連遮風(fēng)避雨的居所都沒有,連一件御寒的衣物都沒有,罪臣默默將奏折收了起來。 想要觀望戶部可還能在拿出銀錢,河堤被沖毀迫在眉睫,但馬上要入冬,將士們的居所和棉衣也同樣重要?!?/br> 說到這兒,裴元義已經(jīng)聲淚俱下。 “罪臣想著能否從民間讓富賈豪紳捐贈一筆銀錢修建河堤,罪臣在被沖毀的河堤旁看著護(hù)城河,偶遇一南方來的富商,他愿捐錢捐物幫朝堂搶修河堤?!?/br> 左侍郎立馬反駁道:“裴大人坐到工部侍郎的位置,想必不是一個蠢貨吧,任何人的話都敢相信,你就不怕別人有所圖謀,這般拙劣的借口,騙三歲小兒都騙不過,還想要騙滿朝文武和圣上!” 裴元義悔恨地低垂著腦袋。 他所言句句屬實,絕沒有半句摻假。 沈昭看著無助的裴元義,心里發(fā)悶。 那日若非她帶病上朝,也不會發(fā)生今日之事。 可若他不帶病上朝,逼戶部一把,京中營的將士們又該如何度過寒冬。 今日裴元義落到如此地步,與她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 她不能看著裴元義和裴家數(shù)百條人命枉死。 更不能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裴大人,你還有何話可說?當(dāng)真是你與人勾結(jié),暗害朝堂嗎!裴大人事無巨細(xì)莫要遺漏統(tǒng)統(tǒng)說出來,若真的是你,以往那些愛戴你的百姓有多崇敬你,現(xiàn)在就有多恨你,死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根源。 裴大人要死后也要背負(fù)萬世罵名嗎!” 裴元義最在乎的就是百姓。 裴元義緩緩抬起腦袋,自責(z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