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呆子,你的親兄弟送貨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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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是能證明你不是你老娘親生子嗣的關(guān)鍵證據(jù)了。 對于楚慕的震驚,沈昭看在眼中,榆木疙瘩他能不震驚嗎?于子桓和他都快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了。 他就算再瞎也能看得出來其中的問題。 楚慕與楚家其他的人并不相似。 他和老夫人的相貌更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 楚家老大和老二的長相都隨老夫人,楚慕和二人的相貌不能說完全不搭邊吧,至少膚色都是相同的,健康的銅色。 楚慕才曾與她說過,他有三分像他爹,可能他肖父不肖母。 現(xiàn)在看來他誰都不像,根本就不是老楚家的子嗣。 若是楚慕再年長些,她都懷疑于子桓是楚慕在外的私生子了。 私生子? 有沒有可能楚慕才是那個私生子! 不過說不通啊,哪有這般大的私生子,要比正房夫人的兒子大那么些。 于子桓也知道自個兒這張臉給楚家人帶來的驚駭,也能理解楚夫人震驚的眼神。 他心中也有疑惑,他與楚將軍為何這般相像,若說他們二人沒有什么,他打死也不信。 朝著楚慕行禮道:“拜見楚夫人,在下于子桓。” 于子桓三個字砸得楚慕愣在原地。 于子桓,于家現(xiàn)在所剩下的唯一子嗣。 他是于子桓! 楚妙的未婚夫婿! 與他簡直一模一樣的少年郎是于子桓! “你……你就是于子桓!”楚慕艱難的似詢問似自喃。 于子桓不明所以,回道:“在下正是于子桓?!?/br> 轟! 好像一切都能說得通了,楚慕視線在阿昭和于子桓身上來回掃視。 于子桓和他那么像。 像到兩個人簡直就像是親生兄弟。 他和大哥二哥一點都不像,若說整個楚家和他相似的也只有爹爹了。 他一直不曾懷疑過自己的身世,可是近兩日母親的表現(xiàn)。 還有大哥那欲言又止的話,讓他對自己的身世起了疑心。 更是對大哥口中的于家起了疑心。 他只聯(lián)想到他和于家的關(guān)系絕對匪淺。 但是現(xiàn)在看到于子桓這個人,怕不是匪淺那般簡單吧。 大哥那句母親借的恩才能在大將軍府當(dāng)老夫人。 那母親她借的到底是誰的恩! 他到底是不是楚家的子嗣! 或者更應(yīng)該說,他到底是不是于家的子嗣! 如果他的這些猜測都是對的話,那么阿昭和他身上的絕子藥,他也知道是誰下的了。 楚慕的反應(yīng)讓于子桓摸不著頭腦,楚夫人的反應(yīng)那么大嗎? 雙眼一直在他身上和楚將軍身上徘徊,更多的是落在他的身上,眼神變幻莫測,神色更是從一開始的驚訝到現(xiàn)在的沉重不已。 而且聽楚夫人的語氣,他總覺得怪怪的,他不過是楚妙的未婚夫婿,對于他的出現(xiàn),楚夫人的驚訝之色,不比楚大夫人她們少。 “夫人,是不是感覺子桓與我很像,簡直就像是孿生兄弟,尤其是這眉眼,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若是旁人不說,我、大哥、二哥還有子桓四人站在一起,任誰都會說,我和子桓才是親生兄弟,吶夫人看仔細(xì)了我和子桓是不是親生兄弟?!?/br> 沈昭故意和于子桓并排站著,嘿呆瓜看仔細(xì)了,這才是你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 即使沈昭不明示加暗示,楚慕也懷疑他和于子桓的關(guān)系。 “像,夫君說得對,任誰看了我們四人,都會說夫君和于子桓才是親生兄弟?!?/br> 沈昭聽著楚慕若有所思的話,嗯……還不算太傻,還有救,還知道生疑。 “勞煩夫人給子桓安排一處落腳的院子,他呀千里迢迢從錦州追著大哥一房前來京都退婚來了。 這孩子也是個實誠的,生怕楚家人誤會他有攀附的心思,在府門前徘徊了良久,我若不正巧碰上子桓,他就將退婚書交給門房離去了。 你瞧瞧子桓,這一路該是吃了多少苦頭,腳上的鞋子都磨破了?!?/br> 既然榆木疙瘩起了疑心,她何不趁熱打鐵,給楚家的人上一上眼藥。 楚慕的視線重新落到于子桓身上。 少年郎身形消瘦,一襲洗的起了毛邊發(fā)白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 身上并無半點配飾,身后只背了一個發(fā)癟的粗布包袱。 正如阿昭所說,于子桓他這一路吃了多少的苦頭啊。 腳上的鞋子都漏了腳趾,鞋底邊子更是被磨的不剩什么。 從錦州到京都要近一個月的路程,大哥一房有錢可以坐馬車前來。 而于子桓……于家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再看他身無長物。 可想而知他為了來送還婚書,受了多少的罪。 不自覺開口道:“子桓你這一路上如何趕來的京都城?!?/br> 于子桓淡淡回道:“隨著錦州前來京都走鏢的隊伍前來?!?/br> 沈昭連忙心疼道:“那可是受了不少罪吧子桓。 可是你請的鏢師還是一路上尾隨隊伍?” 沈昭明知故問,于子桓現(xiàn)在哪能請得起鏢師,他就是故意讓楚慕看到于子桓的辛酸。 “子桓與隊伍相依,鏢師們都是好人,沿途沒少幫助子桓?!?/br> 楚慕再次看向于子桓的鞋子。 他了解那些走鏢的,風(fēng)餐露宿急著趕路,披星掛月躲避沿途的賊匪上路也是常事。 于子桓他不過是一介書生,那能跟上走鏢人的腳程。 可想而知這月余的路程,于子桓是如何走來的。 才能與大哥和大嫂同一日到達京都。 剛才他在母親院中見過了大哥和大嫂,他們二人精神抖擻,完全看不出趕路人的疲憊。 與現(xiàn)在的于子桓形成鮮明的對比。 也是怎么會一樣呢?一個是乘坐舒適的馬車沿途在客棧住宿,日行月宿,一個跟隨走鏢隊伍,整日里提醒吊膽,日夜兼程是常事,風(fēng)餐露宿更是常事。 不自覺間,楚慕的心境發(fā)生轉(zhuǎn)變。 于家只剩下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了啊。 那么他這些年在錦州又是如何過活的呢! 楚妙和大嫂顯然不同意與于家的這門親事,大哥他…… 楚慕猛地睜大雙眸,對大哥! 他和于子桓這般相似,大嫂和楚妙或許不知,但是大哥他必然知曉。 大哥極力讓楚妙嫁給于子桓,來報于家對楚家的恩情。 轟! 他怎么遺忘了最重要的一點,大哥頂撞老夫人的時候曾說過。 于楚兩家早年就有親事若不是……大哥口中的若不是什么? 這親事有多早,又是何時訂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