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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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良揉著手腕,垂眸道:“你為何要抓他?” 扈月眉頭蹙起,“他深夜?jié)撊胛規(guī)熥鸬顑?nèi),圖謀不軌。歸云莊意圖刺殺我?guī)熓宓?,也是他。?/br> 晴良沉默片刻后,認真道:“我并非有意為他開脫。只是,周掌門與何莊主都失了修為且行動不便。他若真想對他們不利,不難得手?!?/br> “你這是強詞奪理?!膘柙鲁谅暤?,“歸云莊那次是因為我?guī)熓逶跁吭O有機關,此次是我及時攔下他。” “他究竟是誰,蒙蔽你至此?!?/br> 晴良搖頭,“我不知他身份,但他在鳳陽城時,曾幫過我,我信他是個好人?!?/br> “你又怎知他不是蓄意接近你?你寧愿相信一個來路不明之人,也不愿信我嗎?”扈月深深凝望晴良。 晴良抿唇,緩緩道:“我并非不信你,只是……你有你的判斷,我亦有我的判斷?!?/br> 二人僵持。 良久,扈月再次開口:“你這么做,可是因為我?guī)熥鹪诮褚寡缟系淖鳛榻心阈纳粷M?” 晴良微怔,不曾想扈月會主動提及此事。一時間,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扈月道:“既如此,我也想借機問清楚?!?/br> “吞天,當真是為時鶴所殺嗎?” 晴良聞言目光一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扈月深邃探究的目光落在晴良臉上,“我?guī)熥鹪谕烫斓纳砩?,發(fā)現(xiàn)了一些與獸類搏斗的痕跡?!?/br> 晴良袖中的手指掐緊,五指用力,他鎮(zhèn)定道:“我不知你在說些什么。” 他抬眸,月色下,清亮的眼眸神色堅定,“你無需有疑,我可以明確告訴你?!?/br> “殺死吞天的人是我?guī)熜?,我親眼所見?!?/br> 扈月在晴良的臉上看不出作偽,他垂眸,緩緩道:“那便……最好?!?/br> 一時間,二人都沒有說話。 月涼如水,夜風吹動二人衣擺。 扈月神色恢復平靜內(nèi)斂,他道:“今日之事,到此為止。等你想清楚了,愿意將那刺客身份告知我,便來找我。” “如若他再敢來,我保證,我的劍不會再失手。” 說罷,扈月微微頷首,轉(zhuǎn)身離去。 待人走遠,晴良的身體陡然松懈,但心跳得仍很快。 他彎腰撿起掉落的荷花和蓮蓬,忙不迭地跑回去找時鶴。 回去后,晴良隱去夙離那一部分,將遇見扈月之事同時鶴說了。 時鶴道:“他只對你說了這些,沒說別的?” “什么叫只說了這些!”晴良瞪著時鶴,他扒住時鶴的手臂道,“若是、若是被他們知道你不是人、是靈獸怎么辦?” “如何發(fā)現(xiàn)?”時鶴斂眸,“靈獸化人,若非親眼所見,于世人而言如天方夜譚?!?/br> 晴良沉吟,“可若是日后他們再提及吞天身上的痕跡,我們?nèi)绾螒獙Γ俊?/br> 他懊惱,當初就該主動將吞天的尸首焚了。 時鶴氣定神閑地剝著蓮蓬,“那便如你今夜所答,‘不知道’?!?/br> 那夜之事,親歷者清醒的只有他二人,旁人就算有疑,也拿不出證據(jù)。 思及至此,晴良這才心稍稍安定下來。 他拍案道:“明日!明日我們便啟程回北境?!?/br> “嗯?!?/br> 晴良又望向時鶴冷靜的臉龐,略有不滿地嘟噥,“你每回這般淡定,倒顯得我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br> 聞言,時鶴的灰瞳里有淺笑漾開,他給晴良喂了一顆蓮子,“誰是皇上,誰是太監(jiān)?” 翌日清晨,只著人通報了一聲,伏云宗眾人便浩浩蕩蕩地啟程回北境。 路途。 有清泉流經(jīng),溪水擊石,浤浤汩汩。 小溪旁是一座密林。一棵老松樹下,時鶴將晴良抵在樹干之上親吻,綿長悠久。 松開之時,晴良眸光渙散,片刻后方才恢復清明。他不滿地控訴,“你親這么久,我的背都被硌痛了?!?/br> 時鶴亦有他的不滿,他手指輕劃過晴良的薄薄的眼皮,“人前你不許我同你親近,連牽手都不允?!?/br> 適才,趁著休息間隙,晴良被時鶴拉來了這里,背離人群。 “當然不允,你這樣放肆,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是斷袖的!”晴良用上了他從單嬋衣那學來的新詞。 時鶴道:“那又如何?” “這當然不妥,師兄你也不想我們兩個被人說是有違陰陽、有違人倫的怪物吧?”晴良理直氣壯道。 時鶴盯著晴良的眼睛,陳述道:“你挺記仇的。” “哪有?”晴良無辜地眨眨眼。 望著晴良的臉龐,時鶴不經(jīng)意動,低頭在晴良唇上一咬。 又親了一次,亦是許久。 待晴良伏在時鶴懷里喘息之時,時鶴的目光卻不經(jīng)意落在了溪的對面。 “這回,師姐你大抵真的要死心了。”沈鳶意味深長地沖身旁單嬋衣道。 二人站在溪水對岸,將方才晴良與時鶴的互動盡收眼底。 單嬋衣面無表情,似是早有預料,“他那樣笨,提醒了也還是對他那不懷好意的師兄不設防?!?/br> “被騙走,是遲早的事。” 沈鳶鳳眼盈笑,他手指繞著辮子道:“到底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他二人是朝夕相處的師兄弟,若有心追求,要想不動心也不是容易之事?!?/br> 單嬋衣有些煩躁地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