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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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故地重游,想起來當(dāng)初寄生在沈棄身上的事情,它有些心虛的從沈棄衣袖里探出頭來,硬著頭皮問:“主人,我們來這干什么?” 沈棄面無表情的踏過腳下不知是誰的白骨往前走,聞言回答:“來找個東西。” “找東西?找什么?而且這里都被毀成這樣了,主人要找的東西還在嗎?” “嗯?!?/br> 沈棄熟練穿過已經(jīng)干涸的水池,來到祭臺之上,他蹲下來,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祭臺上的符文。 看了一會兒,他忽然開口:“燭陰島全族覆滅那日,你恰好寄生在了我身上?!?/br> 小白:“額,那個,我當(dāng)時也是為了保命,我……” 沈棄打斷它,“其實那天是我故意吞了你,我想出去,渴望力量,而你———” 他笑了下,繼續(xù)道:“你是這些東西里面最強(qiáng)的一個,只有吞了你,剩下那些東西才不會一直來吞食我的血rou心脈和生機(jī),而也只有這樣,我才能活下來?!?/br> 沈棄看向小白,問:“而且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是圣蠱吧?所以即使你寄生了我,我也并不會立刻死去?!?/br> “你需要借助我的身體來成長。而我可以獲得你的部分力量。” “很劃算的交易?!?/br> 小白被他的話驚呆了,他愣愣的看著沈棄,一時間沒有回答,而沈棄也無所謂它的答案,他說完后就繼續(xù)觀察起祭臺上的符文。 符文繁復(fù)凸起,顏色殷紅。 小白:所以從頭到尾它才是被利用的那一個? 嗚嗚嗚,人類果然是世界上最陰險狡詐的生物,它母親說的沒有錯。 小白內(nèi)心復(fù)雜,它沉默良久,決定換一個話題,“主人要找什么,我可以幫忙的?!?/br> 沈棄沒有回話,蒼白的手指搭上一處繁密古老的符文,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在掌心一劃,然后把血滴在那片符文上。 小白:“?” 血跡蜿蜒滲透入符文,漸漸的,整個祭臺上開始溢出星星點點的金色光芒,而后一個巨大的法陣緩緩亮起。 小白蛇:“這是什么?”驚呆了,它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好些年,居然不知道這里還有個陣法? 沈棄的面容在陣法的金光下顯得格外惑人,他看著眼前的場景,緩緩說:“白榆死前叫我救她。” 他像是在自言自語般,語氣沒什么起伏:“她滿身是血的在火海里掙扎?!?/br> “她說我身上有禁制,這個禁制會壓制我的修煉和力量,并且在我二十歲的時候抹殺我。” “她說知道怎么解開這個禁制,如果我想活下來的話就必須救她?!?/br> 當(dāng)初巫族人滅族的時候,小白剛好陷入沉睡,所以它其實并不了解當(dāng)年巫族人滅族的事。 但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小白看向沈棄,沈棄低著頭,妖異的眉眼和白榆有幾分相似。 小白問:“所以主人救她了?” 沈棄嗤笑一聲:“救她?是,我救她了。反正她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也活不久了?!?/br> “我裝裝樣子,騙騙她,她就把解開禁制的方法告訴我了?!?/br> 小白看著他的臉,想起來沈棄在他師尊面前天真無邪的樣子,心里嘀咕,你那叫裝裝樣子嗎? 簡直判若兩人好吧? 但是它可不敢說出來。 不過它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主人身上有禁制?為什么連我都沒有察覺到?” 它寄生在沈棄身上,按道理來說是不可能察覺不了的才對,除非那禁制的力量和它同源。 等等,同源?! 小白震驚的看向沈棄,“禁制是,是……” 沈棄開口為它解惑,“嗯,禁制是白榆下的。” 小白:“!”白榆不是主人的母親嗎?人類不是說虎毒不食子嗎? 想到這里,它悄悄抬頭看了一眼沈棄,難道沈棄不是主人親生的?不應(yīng)該啊,他們長得這么像。 就在這時,面前的祭臺忽然間金光大盛,金光中間慢慢凝聚出一道黑霧籠罩的“門”來。 沈棄看著那扇“門”,語氣里含著幾分笑意:“我很好奇,白榆和巫族人為什么這么大費周章的放我血,傷我心脈,奪我生機(jī)。還下了這樣的禁制來壓制我,滅殺我?!?/br> 沈棄毫不猶豫的跨進(jìn)那扇“門”,他語氣帶著淡淡的期待:“我想知道,他們到底在害怕什么?!?/br> 第25章 一條賤命 夕陽西下,橙紅霞光鋪滿天際。 云城,客棧。 云霏意帶著小七去了云城最大的“風(fēng)月樓”,也就是青樓,本來云霏意拉著江歲晚,死活不松手,非要說帶他進(jìn)去見見世面,但江歲晚拒絕了。 他想起以前處理任務(wù)不得不進(jìn)去的場景和那些姑娘看她的眼神,熱情的仿佛要上來撕了他的樣子,嚇得的連忙告訴云霏意他累了,要先回客棧休息。 然后也不看云霏意是什么表情就快速回了客棧。 江歲晚站在窗邊,看著街上零零散散的人,傍晚時分,街上人已經(jīng)很少了,于是江歲晚走出客棧,打算去逛逛。 街邊小販陸陸續(xù)續(xù)收攤回家,那些商鋪里的人也忙著準(zhǔn)備晚飯,整個城都是閑散隨意的氛圍。 江歲晚買了些吃的準(zhǔn)備帶回去給裴書宴和黎宿他們,然后悠哉悠哉的在城中散步。 與此同時,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