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車子漸漸停在了沒有人煙的地方,前面的司機(jī)從副駕駛下拿出一個手提箱打開,客氣的展示給王經(jīng)理看,“王先生,這里是一百萬,我們只需要知道他一點信息,這些就都是你的?!?/br> 王經(jīng)理見對方連他是誰都知道,又看著那些錢,舔了舔唇,終于道:“他叫凌紹,是那個凌氏集團(tuán)的凌家小少爺?!?/br> 一旦開了口,那什么都收不住。 他講的口干舌燥,最后道:“他和新公司那個蕭影洲是他媽的后走門的兔兒爺!” “蕭?”司晏煬對這個姓氏很有興趣,“怎么寫的?” 王經(jīng)理就拿出手機(jī)給他打出來,“這個‘蕭’,這個人年紀(jì)輕輕就坐上了總裁的位置,說什么能力出眾,其實就是個賣屁股的?!?/br> “有照片嗎?” 王經(jīng)理又在手機(jī)找了找,有一張公司聚餐的照片,“就這個,蕭影洲。” 司晏煬看著照片中戴著眼鏡,清冷淡漠的男人,英俊帥氣,成熟穩(wěn)重,但那張臉和自己印象中不可一世的某張臉很像。 他倏地勾起了嗜血的笑,“蕭影洲?!?/br> 第84章 不要他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助理了然下車開門,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王經(jīng)理連忙下來,緊張看他。 助理將手提箱遞給他,“王先生,這個歸你了?!?/br> 王經(jīng)理雙手接過箱子,得有二十來斤,還挺沉,但這筆錢拿到手,他又開心不已,“謝謝?!?/br> “我得提醒你?!彼墒智?,助理和氣的笑著,“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王先生一定要清楚?!?/br> 王經(jīng)理頓時舉手發(fā)誓,“我保證!保證不會說出去!這是我自己藏的私房錢,跟你們無關(guān)?!?/br> 助理淺笑著一躬身,關(guān)上車門就開車離去。 車子開出去一段距離后,助理開了音樂,悠揚的鋼琴曲緩緩在車廂內(nèi)響起。 “這里沒有司諾的下落,老板接下來是要打算做什么?” “司諾一定就在凌紹身邊。”司晏煬手指隨著音樂敲著大腿,非常肯定。 他想了想說:“告訴蕭元禾,他如果來這兒完成我交代的事,我就同意他和司艾麗的婚事?!?/br> 也該讓蕭家兄弟見見面了。 “是?!?/br> 助理應(yīng)了聲“是”,又道:“蕭小姐及其母親來過幾次電話,問先生為什么單方面取消結(jié)婚?!?/br> “這還需要我教你回答?”司晏煬陰沉沉的看他一眼。 “抱歉老板,但蕭小姐的母親畢竟還是副部長,我不好拒絕?!?/br> “再有一個月她就不是了?!彼娟虩媛恫恍肌?/br> 他輕撫著胸口那里的照片,從一開始的訂婚結(jié)婚,就只是一個幌子。 司晏煬一點關(guān)于司諾的下落都沒有,就好像這個人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他找不到別的辦法,副部長又不斷施壓,要和他聯(lián)姻。 在扶持自己的人上位之前,他只能將計就計拖延時間,逼司諾露面。 而司諾也真的出現(xiàn)了。 司晏煬抓住了,又被凌紹帶走了。 他其實當(dāng)天很快就查到了他們的住所,但已經(jīng)人去樓空,又費了兩天時間才查到leo唐是個假名,真名叫凌紹。 凌紹從港城落地后,他沒有用公共交通工具。 國土面積遼闊,司晏煬又不是本國人,很多事都不方便,直到三天前他才查到凌紹在相城。 他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卻依舊找不到司諾,關(guān)于凌紹的消息也非常少。 凌氏集團(tuán),可真是好強(qiáng)大的背景,大到司晏煬不能輕易拿凌紹下手。 但沒關(guān)系,凌家的背景再大,也罩不住所有人。 “查清楚蕭影洲所有的人際關(guān)系?!彼娟虩凵窭滟?。 凌紹,你不是很能耐嗎?你帶走司諾,不如自己嘗嘗失去愛的人是種什么滋味。 回到出租屋的凌紹將相機(jī)交給向安,“這周我要和蕭總回云城一趟,你呢?跟我們回去還是就在這兒?” “我就不去了吧,不當(dāng)電燈泡?!毕虬埠茏R趣。 凌紹道:“也行,我給你轉(zhuǎn)點錢,你就在這邊把剩下的事都解決后,我談戀愛,你休假?!?/br> 向安眼睛一亮,“老板給我轉(zhuǎn)多少?休假有薪水嗎?” “有。基本工資照發(fā)。”凌紹笑起來,“蕭總說了,不能欺負(fù)你這么一個可憐巴巴的小孩兒。” 向安由衷感嘆,“蕭總?cè)苏婧谩!?/br> 他的蕭總當(dāng)然最好,凌紹與有榮焉的哼了一聲。 他正準(zhǔn)備走,突然發(fā)現(xiàn)向安好像幾天都沒出門了。 “你最近一直在家里?” 向安撓撓頭,有點不安,“我感覺主人來了?!?/br> “主什么主,豬還差不多。”凌紹揉揉他頭發(fā),“他遲早會找來,你還能躲一輩子。” “我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見他?!?/br> 凌紹打趣道:“怎么,怕自己再喜歡他?” 他只是開玩笑,但向安抬頭,很認(rèn)真地看他,“嗯?!?/br> 凌紹訝然,但他看著向安好一會兒,眼神漸漸沉下來,坐到向安對面,“我一直沒有問過你,當(dāng)初被他送出去,你是真的逃不掉,還是沒想逃?” 向安總是純凈天真的眸子一下就露出了慌張。 只是這一瞬,凌紹就什么都懂了。 “你為什么不逃?”能逃卻不逃,他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