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門陳皮.章六(親親)
作者碼字辛苦,請寶子們投喂評評和珠珠鼓勵鼓勵,作者是有動力才能產(chǎn)文的類型哭~ ———————————————————— 阿洛在澡堂洗的又香又干凈,整個人神清氣爽,伸著懶腰從澡堂里走出來,出來的時候陳皮也洗好了,靠在路邊的石墩子上把玩手里的鐵彈子,見到阿洛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笑意,掐了掐她被熱氣蒸紅的臉蛋說:“走,帶你去吃飯,想吃什么!” 阿洛一聽在外面吃眼睛都亮了,她想了想說:“我想吃甜的,東坡rou松鼠桂魚糖蓮子綠豆湯我都想吃?!?/br> “點這么多吃的完嗎?”陳皮拉著她走,女孩的小手柔若無骨,他握在手里是不是捏兩下,覺得好玩的很。 “你管我,是你說要照顧我的,才一天就嫌我吃的多了!”阿洛理直氣壯的說,完全忘了自己為了賴上他說自己吃的少的事。 “不嫌,吃的多點就多點,吃的多好長rou,吃個大胖子,變個大胖媳婦?!标惼で纷岬恼f,說完撒腿便跑,逗的氣急敗壞的阿洛追著他滿街跑。 阿洛酒足飯飽啃著一根糖葫蘆拽著陳皮東走西逛,她總覺得陳皮這家伙偷偷的瞄她,但每次她看回去陳皮又移開目光,阿洛滿頭霧水,咬著糖葫蘆問他:“哥哥,你偷偷看我做什么?” “沒事...”,陳皮沒看她的眼睛,視線反而從她沾著糖粒的唇上掃過。 阿洛把糖葫蘆懟到他的嘴邊說:“你想吃可以跟我說,我們一塊吃也沒什么!” “你倒是大方。”陳皮并未吃她的,卻拉著她扭頭往巷子深處走,走得急切,迫使阿洛小跑起來才能勉強跟上他。 “小哥哥,我們?nèi)ツ睦镅?!”阿洛跟著他走的越來越深,一直到路窮處才停下。 兩人站在墻角的陰影里,陳皮扶著她的手臂,半垂著頭沒有說話。阿洛大致猜到他想做什么,便安靜的等著他的動作,直到他弓起身子,唇印在她的唇上。 這讓阿洛想起昨晚,他的唇也是這樣落下來,卻不同于昨晚的淺嘗輒止,他今天似乎要做的更加深入一些,于是不斷的摩挲著她的唇,沒有很急切,只是慢慢的柔柔的與她廝磨,然后探出舌尖卷走她唇上殘留的糖渣,阿洛心如擂鼓,連眼睛都不知道要閉上,就這么出神的盯著眼前的少年。 “小傻子...”,糖渣融化在陳皮的唇齒間,甜的他有些上癮,又怕嚇著初初開竅的女孩,于是試探著輕輕碰觸了兩下,見她眸中雖有水光卻并不抗拒,又含住了她的唇瓣,用舌尖虔誠的描摹著她飽滿的唇形,阿洛這次算是知道要閉上眼睛,但視覺失去作用后,陳皮攀上她脖頸的那只手存在感突然變得十分強烈,雖然只是指尖與皮膚之間輕描淡寫的碰觸,阿洛卻覺得他的指尖仿若烙鐵般guntang,一下一下點燃她有些微涼的皮膚。 和喜歡的親親密密果然是件快樂的事,生理性的眼淚順著阿洛的臉頰流下來,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從前過得是什么苦日子。 陳皮觸到她臉上的濕潤,見她呆呆的流淚,還以為是自己冒犯了她,連忙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你別哭,我今日是過分了,我再不這樣了,快別哭了!” 替她擦干眼淚,陳皮艱難的吞下因見她哭泣而更加悸動的欲念,拉著她的手低三下四的哄。 阿洛哭的更兇了,媽的陳皮你別停啊,你一停她更難過了。 “你把我糖葫蘆丟了!”阿洛隨便找了個借口,于是又被陳皮調(diào)笑著掐了臉蛋和鼻尖,罵了好幾句‘傻子’,最后咬著一串新的糖葫蘆被陳皮牽回了家。 丫頭病重是在一個多月后的某一個午后傳到陳皮耳朵里的,他剛在外地收了一批土貨,剛回了檔口就聽手底下的談?wù)撨@事。 他拿師娘當母親當jiejie般敬重,當即便去了紅府,師父正在床前同師娘說些什么,逗得師娘白著一張臉露出些許笑容。 “師父師娘!”陳皮規(guī)規(guī)矩矩的見了禮,在被二月紅問詢了分舵的近況后才空出話頭去關(guān)心丫頭的病況,結(jié)果卻被丫頭打趣他近日來的不比往日勤快,連她病了也不知道,問陳皮外頭何事流連。 丫頭的本意本是要提點陳皮一番,怕他在外面著了道走了歪路,卻不想話音一落卻見陳皮突然紅了耳根,丫頭與二月紅對視了一眼,相互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了然的神色。 二月紅給了妻子一個眼神,丫頭便懂了。 “陳皮都十七了,也老大不小了,若是有心儀的姑娘便帶回來給師娘瞧瞧,有你師父在定不會叫你倆受委屈!”丫頭說完便不住地咳嗽起來,未來得及聽陳皮的表態(tài)。 陳皮聽了卻覺得心頭微動,是了,師父和師娘成婚時也不比他倆大許多,他和阿洛相好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不如請師父師娘做主早日定下來,越想越心癢難耐,陳皮一回家就忍不住去同阿洛商量。 阿洛本就是為了陳皮而來,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便答應(yīng)了隨陳皮去紅府見見長輩,若放到大戶人家可能于理不合,妙就妙在陳皮阿洛皆沒有父母,紅家又不是拘于小節(jié)的門戶,兩邊一合計定好了下個月初六上門,二月紅和丫頭就為此忙活起來。 離下個月初六仍有十幾天的余地,阿洛聽說陳皮把地主家整得已經(jīng)徹底不能翻身,便生出了想要去看看小慧姐的念頭,小慧姐是她睜開眼睛后感受到的最初的善意,能從地主家脫身還多虧她找來了陳皮。 陳皮剛回到長沙城,本不愿她分開,但這次貨量大急出需他親自監(jiān)督入冊,想來近幾日騰不出多少陪她的時間,就不情不愿的答應(yīng)了,第二天派人將她送到了漁村。 漁村和長沙城挨得不算遠,要不然陳皮從前也不會一不稱心就去嚯嚯漁村的螃蟹。漁村不算大,阿洛在這里住了大半年,同村里大多數(shù)人都混了個臉熟,她去小慧姐家找不到人,問了鄰居才知道她走得幾個月里有媒人給小慧說了人家,小慧和那人看了對眼,幾日前已經(jīng)改嫁過去了。 小慧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阿洛從心里替她高興,然后受邀住進了小慧姐出嫁后空出來的那座房子。 隨著村里的生活節(jié)奏慢下來,阿洛每天吃飽了睡睡醒了吃,無聊了去灘涂上趟趟水山坡上曬曬太陽,日子過得好不愜意。陳皮在山坡上找到她時,阿洛正瞇著眼在草叢里打滾,滾了一身花葉,似花叢中鉆出的精靈。 小姑娘出落得越發(fā)動人,身段也比初相識時窈窕了不少,動人的曲線和純美的面龐在她身上形成一種極具碰撞的惑人的魅力,陳皮雖覺得自己也不算丑,甚至還自負的認為自己是俊俏的,在阿洛這樣獨特的氣質(zhì)面前仍然顯得不太夠看。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感覺仿佛隔了三十個秋沒見的陳皮一見女孩就撲過去和她滾成了一團,滾了和她一樣的一身花葉,然后貼著她小巧的耳廓問她可有想自己,又在她耳畔淺吻了好幾下,這才將她攬在懷里想和她說些話。 才說了幾句,陳皮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噓!別出聲,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