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忘了自己還在瘋了似的插她(H)
原本夏綏綏以為那催情藥定是一劑猛藥,令人驟然間精蟲上腦難以自制。 怎想那藥為了掩人耳目,竟然是徐徐生效,藥效延綿以至愈發(fā)強烈。 她的兩條腿被羽幸生的手按著,身體幾近折迭,露出兩片赤紅水潤的肥唇對著他。他自然是挺著那粗大的玩意兒就撞了進來,飽脹的guitou“咕唧”一聲擠出乳白的yin液。她爽得揚起脖子,喉頭里發(fā)出一聲令人酥到骨子里的媚叫。 那guitou微微翹起,始終刮蹭著那逼仄xue道的上方,偏巧正是她敏感點所在。羽幸生一下子頂到了花蕊,不過往外拖拽稍許,便感覺到xue口歡暢地收縮。女人嚶嚀著挺起胸脯,腰身不由自主地拱起。 真他媽sao。 他一把揪住那蕩來蕩去的奶子,摁在她身上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整個房間回蕩著rou與rou相擊的清脆拍打聲,伴隨著腥甜的香氣。在這一片之中夏綏綏聽見自己百轉千回的叫聲,這因自己而生的yin靡實在動人,她不由地抽搐著又到了高潮。 “就這么爽么?” 男人喘息著低聲嘲諷道,他一只手揪住了她散脫的發(fā)髻,逼她去看自己被插得腫脹的肥xue。 她看見那roubang在飛快的抽插中帶起膩白的yin液,蔓延在二人交合處,順著臀瓣間的深川緩緩流下。 夏綏綏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樣多的水這樣多的欲望,下身泥濘地一塌糊涂,腰都快被撞散了她還是想要,saoxue和她同心同德,吸著那根rou棍不愿松口。 縱然是干她干得像瘋了一樣,羽幸生卻依舊好看得很。他皮膚白生得干凈,哪怕是此刻發(fā)絲凌亂汗液浸濕,卻依舊美得令人心驚,因用力而凸起的血管顯露在他修長的脖頸上,不過是給他清俊的模樣增添了帶著侵略性的男子氣概。 羽幸生見她盯完了自己的roubang,居然視線一路上移,在他臉上流連忘返,一時間被她的不知廉恥氣極,死命往她xue里頂了數十下。 “啊~不行了、不行了!” 奶子甩得生疼,下身更是漲得又要xiele,慌亂中她只能伸出兩只手扶住兩只上下亂甩的胸。 他看著她,這模樣實在是sao,女人亂著發(fā)紅著臉,掛著高潮殘留的淚痕,纖纖玉指抱著肥碩的胸乳,那因快感而堅硬的rutou此刻都泛了紅。她像是捧著一對胸要他吃似的,糜爛而可憐的sao貨。 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咬了上去。 一股屬于女人的rou香竄入鼻息,溫熱微甜。她的rutou很小巧,被舌頭包裹著如一粒晶糖,任他唇齒撥弄,四周微微的小凸起刮蹭著他的嘴唇,一切都是那么刺激。 他吃著一邊奶子,一只手還不忘撥弄另一邊。她被玩得哼哼唧唧,伴隨著被撞擊的破碎叫聲,統(tǒng)統(tǒng)放大般攻入他的耳道腐蝕他的心神。他甚至忘了自己還在瘋了似的插她,在那越來越緊的蜜xue里搗弄著。 “嗷——圣上要命了!” 她忽然迸發(fā)出一聲凄艷的哀嚎,rufang抽動著彈跳,整個人像被踩住的蛇般扭動。他知道她是被舔得奶子高潮了。 不等他回神,她已戰(zhàn)栗著收縮小腹,那xue道里的軟rou統(tǒng)統(tǒng)發(fā)了緊,一陣又一陣地箍住他, 令人暈厥的快感從命根子處四散開來,他知道自己是不受控制了,雖然不該,雖然不知為何,但是完全喪失了控制。 此刻想要拔出,為時已晚。他怒吼一聲,終于抽了出來,可積蓄已久的濃精已噴了大半在她xue里。 剩下的少許,濺在了她被磨得發(fā)紅的腿根間。 === 夏綏綏醒來時,羽幸生早已不見。 倒是滿地的綾羅珠玉,和皺巴濕潤的床褥,記錄著昨夜的yin靡交合。 阮兒推門進屋,踮著腳靠近床前:“娘子,事成啦?” 她嘴角勾起淺笑。 曾經的夏綏綏溫吞懦弱,而如今竟能步行刀尖,算計當朝天子。阮兒再牙尖嘴利,此刻眼里都放出了崇拜的光。 夏綏綏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閉上眼又想起那日去采購水粉胭脂時,在華熙路聽的那些傳言,不由嗤笑:誰說這圣上不行了?這沉睡的獅子一被喚醒,生生折騰了半宿。 心愿得償,自入宮來久積心頭的重負一掃而光,她難得地睡了個回籠覺,直到日曬三竿,才慢悠悠地起來洗浴更衣。 午膳后,夏綏綏拉著宮人們一起玩投壺。真真是春風得意,做什么都順手,一連投中五箭,滿宮喝彩。 “meimei好興致呀,昨夜喝的那樣醉,今日看著倒是活蹦亂跳的?!?/br> 夏賢妃帶著沉昭儀肖婕妤等人踏入了冷涼殿。 夏綏綏招呼她們一起玩:“人多熱鬧?!?/br> “可別了,這日頭太毒,”沉昭儀擺手,“我們就是給你帶了些宿醉頭疼的藥,順便想蹭蹭你的茶,嘮嗑閑話打發(fā)時光。” 一行人在正殿坐下。夏佼佼見桌上還擺著那兩只裝蘇照釀的酒瓶,抿嘴笑道:“下回可別這樣胡喝了,你進我宮門的時候,當真把我嚇到了,渾身都是酒氣。讓你就宿在我宮里吧,還死活不肯,拽著這倆瓶子就往外沖,四五個宮人都拉不住。小時候怎不見你有這樣大的力氣?” “要我說,夏美人,酒,沒白喝。若昨晚,宿,宿在了賢妃娘娘宮里,可不就,和圣上錯過了?” 說話的是孟淑媛。她的父親是禮部侍郎,算不上什么要職,她又患有結巴,平日里總是安安靜靜地笑著,巴掌小臉上兩道恭順的眉。今日如此開口組此長句,簡直破天荒。 一句話丟出來,滿座都啞然失聲——這不擺明了拈酸吃醋?在這后宮,對于圣上去了哪個宮里,誰曾計較過一星半點? 夏綏綏倒是全無所謂:“今日真的是熱。阮兒,你叫人去要些冰塊放于這殿內,否則熱壞了各位娘娘?!?/br> 何必要計較?這后宮的榮寵本就與我無關。之前機關算盡,不過是為了保住今生這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