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之間又瀉出片溫熱
章二 不等羽幸生反應,夏佼佼就捧著兩坨浸著軟香的嫩rou,堵住了他的嘴。 原本怯生生顫悠悠的粉乳,不過在他面頰上磨蹭了兩下,就壯著膽子硬挺了起來,如紅豆般惹人心sao。 一顆撥弄進了他嘴里,沾了點濕潤,滑溜溜地想往里頭鉆得更深。 如電流竄過身體,她的呼吸霎時間凌亂,兩腿之間又瀉出片溫熱灑在他腰間。 “圣……圣上……” 她哼哼唧唧地就去吻他的耳畔。 羽幸生深吸一口氣,雙手掐住她的腰,一個翻身將人制于身下。 夏綏綏只覺忽地天旋地轉(zhuǎn),隨即重重地跌在被褥間,一雙搓揉發(fā)紅的酥胸如乳酪般因這沖擊而顫蕩著。 她的腰被羽幸生按住,動彈不得,只能睜著一雙迷離如水的眼睛望著對方。 錦面緞料間,女子的上身竟然一絲不掛,如煙似霧的妃色絲質(zhì)裙裳盡褪于腰間,更襯得那纖細腰肢白得刺眼。 方才夏綏綏分明感覺到了,二人相貼的部位有什么東西一瞬間變硬了。 說明這皇帝并非不舉……也許她再努力一把,事情就成了。 “嗯……圣上……” 她竭力將一雙長腿再度盤上他腰間,同時用那纖纖十指自顧自地搓揉著依舊堅挺的玲瓏乳尖。 喉頭渴求地滾動,發(fā)出如泣的呻吟:“……圣上……摸摸妾身……妾身想要呢……” 不知是否她看錯,羽幸生如玉削作的面龐上閃過一絲猶疑。 他扭開視線,翻身下床:“來人!伺候夏美人更衣!” 話音未落,人已以迅雷之速摔門而出,不見蹤影。 守夜宮女沖了進來,看見滿床凌亂間赤身裸體的夏綏綏,竟然尖叫一聲,捂著臉又逃了出去。 ……夏綏綏捏著自己的胸脯,愣住了。 就這樣? 就這樣結(jié)束了?? 難道這皇帝,是真的不行??? == “娘子,能不能坐直身子?這樣彎腰駝背的,讓別宮娘娘看見了,我又要被其他侍女們笑話了,說庶出的就是小家子氣。” 一大清早的,夏綏綏耳中又灌滿了阮兒的吐槽。 這死丫鬟,也不可憐可憐她沒睡幾個時辰,還要強顏歡笑參加后宮的早茶會。 在后宮之中,新人只有被寵幸后,才能參加早茶會,與其他妃嬪見面。而資歷最淺的妃嬪,要最早一個到場,并給位分最高的那位敬茶。 其實按前朝規(guī)矩,應該是要給皇太后和皇后敬茶,可是大家也都知道,羽幸生是個徹徹底底的孤家寡人,雙親都被赤穹帝砍了頭,所以皇太后什么的并不存在。 至于皇后嘛,送進后宮的畢竟都是望族權(quán)貴的女兒,立誰都會影響前朝局勢,不如一碗水端平,反正都沒子嗣。 想到這里,夏綏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要是這個孩子出生,自己能不能從美人躍升至皇后呢? 算了,還皇后呢,能瞞天過海保住小命就不錯了,做什么春秋大夢。 “娘子昨夜鬧了那么大的笑話,現(xiàn)在整個后宮都傳遍了,就算是為了老爺?shù)钠谕镒右惨櫦扇搜钥晌?,如此收不得場,圣上也不愿意來了,我們這些做事的,出了冷涼殿的大門,頭都抬不起來……” 聽聽,冷涼殿,這是什么殿名??一聽就傷腎。 “阮兒,你是屬鸚鵡的嗎?”夏綏綏忍不住回懟道。 “娘子你明明知道我屬雞!” 聽阮兒啰嗦這番功夫,其他的嬪妃都已上船落了座——不得不說這些后宮娘娘們也是閑出了情趣,趁著晨間涼爽、陽光柔和,放出數(shù)艘小船在荷塘水間,自是風光無限。 羽幸生的后宮算上夏綏綏不過六名嬪妃,最后入席的,自然是妃嬪之首,唯一列妃位的夏佼佼。 她是夏太傅正房所出,與夏綏綏同父異母,所以長得并不相像。如果說夏綏綏是小家碧玉,那么夏佼佼是真的大家閨秀,和她的艷光相比,夏綏綏的這張臉,至多算個秀麗。 夏佼佼落座后,席間立刻安靜了下來,只聽得宮人持槳的聲音。夏綏綏就是再累,也不由地抻直了脊椎。 “新人奉茶?!迸偻祥L了聲音宣布。 夏綏綏趕緊起身,手持茶杯立于船頭: “嬪妾夏綏綏,誠心給夏賢妃奉茶?!?/br> 夏佼佼端坐如蓮,面色冰冷。良久,唇間擲出兩個字: “大膽!” 夏綏綏有點懵,一時間不知自己弄錯了啥。 “你竟敢使狐媚招數(shù),蓄意勾引圣上!” 一旁的阮兒聽見此話,撲通一聲跪下,磕頭如搗蒜: “賢妃娘娘息怒!賢妃娘娘息怒??!” 不對呀,夏綏綏暗想,早先她在夏府還是打聽過的,夏家五個孩子,就只有夏佼佼和夏綏綏兩個女娃娃,自小關(guān)系好的不得了,所以一貫溫和的夏綏綏會對與jiejie共嫁一夫的事情如此抵觸,不愿意入宮爭jiejie風頭。 難道后宮生活真的會改變一個人? 她在這頭腦袋如亂麻,那邊的夏佼佼忽得笑出聲來: “我的好meimei,你膽子可比小時候大多了呢,要是以前這樣嚇你,你肯定得慌!” 一時間滿荷塘都是紛笑聲。 “快快坐下,小心船身晃!”夏佼佼見她還直愣愣插在船頭,趕緊吩咐,“奉什么茶呀,咱們不講究這些規(guī)矩,大家都是姐妹。” “夏賢妃,你這位meimei雖然年紀小,可是會打扮呀。你看我們臉上的粉,給涂得像城墻似的。我就說這宮里給化妝的都是前朝的老嬤嬤了,審美實在古舊的很!”說話的沉昭儀出身將門,她舅舅是當朝公孫止大將軍,舊蘇照城首座。 公孫一族在羽幸生奪帝之爭中功不可沒,當年羽幸生不過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想要替族人報仇,何其無望,但公孫氏是第一個站出來公開支持他的氏族,隨之一路征戰(zhàn),親手將其拱上帝位。至于為何愿意如此為羽幸生賣力,除了與舊雁城羽氏是世交以外,據(jù)說羽幸生為公孫止解決了一件外人不得知的大事。 夏佼佼的視線在夏綏綏臉上溜了圈:“綏綏你這妝面真的獨特,似桃花一般。咱們自小一起長大,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有這天賦?” 夏綏綏陪著笑——有天賦的不是原主,而是自己這個孤魂野鬼,也不知怎的,似乎在做女人方面頗有心得。估計上輩子要么是個富家小姐,要么就是青樓頭牌……難道是個墮落到青樓的富家小姐?? “哎,只可惜咱們的圣上是個眼瞎的,化得這樣美,他都不懂欣賞,”沉昭儀說著拿起酒杯,咕咚就是一大口,“夏家meimei,你可千萬別在意昨晚的事情,我們這個圣上,他就是不好女色!” 荷花間露出的人頭都紛紛表示贊同。 “我看我們這個圣上,可能是有狐臭,不然怎么來我們宮里都是和衣而眠?!痹谙慕椊椙邦^入宮的肖婕妤手搖折扇,提出了這個大膽的猜想。 “對呀對呀!” “而且老愛說什么‘我是妖怪,你別靠近我’,當別人三歲小孩哩!” “對呀對呀!” “我看他不是妖怪,是腰壞!腰壞掉啦!” “對呀對呀!哈哈哈哈?。 ?/br> 夏綏綏愕然。 所以在這個后宮,大家是開誠布公地談?wù)撌ド稀荒苋耸碌膯栴}? 夏佼佼仿佛猜到了她所想,眼中流露出同情:“可憐了meimei,大家都是一樣的,入宮多年還是完璧之身?!?/br> “不過沒事呀,咱們姐妹在一起多開心呀,”肖婕妤道,“夏meimei也學學牌吧,早點把沉昭儀給替掉啦——她牌品實在太差,老耍賴?!?/br> “你看我怎么教訓你!” 沉昭儀拍案而起,提裙就去肖婕妤的船上,其他人敲桌子敲碗地叫好,霎時間荷塘里水花四起,鬧作一團。 夏綏綏目瞪口呆:所以羽幸生的后宮壓根沒有什么勾心斗角,而是一團和氣? 這樣一團和氣,她怎么裝甜美耍天真?。?/br> 要知道一個女人的清純可憐,是需要其他女人的排擠欺辱才能體現(xiàn)出來的。這樣和睦友愛的后宮,她醞釀的大戲還怎么演? “綏綏,”夏佼佼喚道,“兩年未見,你真是長大了,比小時候更像個女兒家了?!?/br> 她不知道發(fā)生在原主身上的一切,也不知道她父親的計劃——這位舊江海城夏氏的大小姐,自小鐘情舊雁城城主的兒子羽幸生,在羽氏一族被滅、羽幸生下落不明的兩年里,她都不肯出嫁,一心要等著他回來。那時的她,每晚都跪在窗前虔心祈禱,祈禱他一定要活著。 如果她知道這場正在執(zhí)行的計謀,一定會出手阻止的。 夏佼佼讓宮人把兩艘船靠近,陽光穿過荷塘上的橋廊,被切割成不規(guī)則的碎金,灑在她的身上,照出她眼睛里的點點淚光。 眼看著一大顆眼淚就要從那美麗的眼眶中滾落,夏綏綏咬了咬牙,先一步站起來,向她迎去。 “我的好meimei,我好想好想你,”夏佼佼伸出手來牽她,“讓你過和我一樣的日子,實在是……實在是……” 她的話還未完,夏綏綏卻腳下一崴,整個人翻進了蓮花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