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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為了那年盛夏在線閱讀 - 第21章

第21章

    忙活了半天,大家都有點累了。周圍縈繞著植物曝曬后的清香,大地龜裂開來,像一幅抽象的畫,鳥鳴、蟬響都異常的熱烈。

    我想起王小波《黃金時代》里的一句話——

    “那一天我二十一歲,在我一生的黃金時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愛,想吃,還想在一瞬間變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br>
    我還沒到二十一歲,可就在這瞬間,我恍然覺得,十七歲的生動一點也不比二十歲差。

    悠悠的笑聲把我拉回到現(xiàn)實。

    她本來要去張揚書包里拿辣椒醬的,結(jié)果卻翻出了姨媽巾和紅糖。她舉著書包,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張揚,你是不是變態(tài)啊!哈哈哈哈哈……”

    張揚被她氣得臉色鐵青,試圖搶過書包,不料卻被悠悠一把躲了過去。

    “干嘛,你有膽帶還沒膽讓別人說??!”

    “還還還…還給給我……!”張揚又氣又惱,變得更結(jié)巴了。

    “就就就…就不還,有種你就搶回去??!”悠悠模仿著他的語氣。

    原本的和諧瞬間化為烏有。

    張揚追著悠悠滿屋子亂跑,搞不清狀況的妞妞撒了歡地跟在他們后面追。

    我想起悠悠的生理期就在這幾天,恍然大悟地看向駱沙,發(fā)現(xiàn)她正面帶微笑,也在一臉玩味地看著我。

    十六、騎著單車看日出

    (1)

    迷迷糊糊關(guān)了鬧鐘,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

    我們約好了去看日出。

    男生們早已起床,天邊仍舊星光點點,秦訣正在院子里專注地擺弄著他的自行車。

    “怎么了嗎?”我問道。

    他抬頭,指著后軸的地方對我說,“這輛車,它掉鏈子?!?/br>
    我湊近看,發(fā)現(xiàn)單車的鏈條已經(jīng)和齒輪完全脫離。

    “那怎么辦?”

    “沒事,重新按回卡槽就行了。”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抓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灰,然后從褲子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個盒子。

    “喏,這個給你?!?/br>
    我接過來,“什么呀?”

    “生日禮物?!?/br>
    是個淡藍(lán)色的盒子,盒身上印滿了白色的五角星。我拆開包裝的絲帶,看到里面擺著一對小熊耳釘,借著廊燈和月色的交織重疊,泛出五彩斑斕的光。

    “讓駱沙幫我挑的,我不太懂,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br>
    他局促地?fù)蠐项^。

    夜幕藹藹,草窠中傳來此起彼伏的蟲鳴聲,像夜色動人的心跳,消彌了月華的清冷。我的心也在黑暗中擂起鼓來,撞擊出無數(shù)個七彩泡泡。

    很想說些什么,但由于太過激動,竟發(fā)不出任何聲響。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美好且不真實,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回味著,誠惶誠恐,不敢沾沾自喜,生怕稍一聲張,這美好便會煙消云散。

    我配得到這樣的快樂嗎。

    我恍然。

    真希望這一刻能夠停留的久一些,再久一些……

    見我不說話,秦訣小心地試探,“不喜歡?”

    我笑著搖了搖頭。

    “秦訣,謝謝你,我很喜歡?!?/br>
    我很喜歡,只要是你給的,我都喜歡。

    (2)

    我家附近有一個菜場,小時候,我很喜歡跑到菜場二樓的舊書攤,把那里的少女雜志和漫畫書收入囊中。

    那些雜志是我青春的啟迪,大概也是從那時開始,我每天都會在睡覺之前,幻想著我遙遠(yuǎn)的十七歲。

    直到很多年過去了,直到我已不再看少女雜志,直到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與那段青蔥歲月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我仍舊懷念我的十七歲。

    十七歲,隨處可見的炙熱璀璨。

    我們愛也好,恨也好,都是那么的真切。我們奮不顧身,自不量力地逞強。也怯懦,碰到一點點挫折,就仿佛遇見了天大的難。

    可我們是那樣的真實,就像生機勃勃的夏天。樹翠綠,花紛香,連蟲鳴鳥叫都那樣的用力。一切都充滿了希望,縱有瓢潑大雨,也總會雨過天晴。

    仿如眼前的場景。

    風(fēng)吹麥浪,我們像長泊在黑暗中的船。

    鄉(xiāng)間的土路顛簸,路途遙遠(yuǎn),但依偎在少年的背后,那些未知的忐忑便會如潮水般褪去,滌清灘涂的駁雜,留下柔軟的,被陽光炙曬后溫暖的沙。

    “秦訣,以后的每一年生日,我們都一起過吧?!?/br>
    他的身上散發(fā)出干凈而清澈的氣息,靜謐地滋養(yǎng)著我。月色如墨,圍繞他清瘦的輪廓畫出一道柔和的光。

    他的聲音從前方飄來,軟軟的,像一陣清淺的風(fēng)。

    “好啊,明年的生日,你打算怎么過?”

    (3)

    我們來到一座河堤旁。

    耿樂不知從哪兒搞來了一輛拉貨用的三輪車,載著駱沙她們先行抵達(dá)。待我和秦訣到時,他們已經(jīng)備好了蛋糕和蠟燭。

    天色已有些許泛白,鄉(xiāng)間的霧氣很重,如輕煙般在我們周圍浮沉。他們的頭發(fā)濕漉漉的,幾雙溫潤的充盈著水的眼凝神望向我,時間仿佛就此定格。

    “是他們!”悠悠率先喊道。

    “過——來——吹——蠟——燭——咯!”

    她伸出雙手,在唇邊圍攏出一個喇叭,聲音在河面上久久回蕩,好似一曲悅耳的童謠。

    “你冷不冷?”秦訣側(cè)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