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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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走廊里,那張清秀的臉再一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是剛剛的男生。 他面色溫柔,像一陣和煦的風,眼睛清澈有神。我有些詫異,但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和他打了招呼。 “這位同學,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秦沐笑,“叫什么同學,叫學長?!?/br> 學長? 見我費解,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銘牌。我定睛一看——高二六班,秦沐。 忍不住又多盯了會兒。 這個人怎么,連證件照都能照得這么好看。 “看夠了嗎?”他并不惱,仍舊笑瞇瞇地望著我。 我回過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秦沐學長,有何貴干?” “這個給你?!?/br> 他遞給我一個零錢包,上面印著我最喜歡櫻桃小丸子。 我喜出望外。 他怎么知道我喜歡小丸子,難不成他早就對我有所覬覦?啊,等等,這零錢包……怎么那么眼熟?!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果然,我的零錢包不知道什么時候不翼而飛了。 肯定是剛剛跑得太急,連錢包掉了都沒有注意。我連忙打開拉鏈,見里面的校牌還好端端地躺在夾層,頓時松了口氣。 “還好校牌沒丟,不然就死定了。”我寶貝似地把錢包揣進了懷里。 秦沐笑得更燦爛了,露出一口漂亮的小白牙,“快收好吧,下次再丟可就沒這么好運了?!?/br> 我再三表示感謝,話音未落,就聽到一個清脆的女聲從我背后響起。 “秦沐哥哥!” 凌一諾從我身邊跑過,滿臉驚喜。 “你怎么來啦?”她的語氣中有著難掩的興奮。 秦沐指指我,“有人急著上課把錢包給跑丟了,我拾金不昧幫她送過來了。” 凌一諾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來。 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她看向我的眼神里似乎充滿了……敵意。 氣氛霎時有點尷尬,我連忙識趣地和他們道了別。臨走之前,還不忘再次表達了我的感激之情。 果不其然,剛走進教室,我便被悠悠和駱沙團團圍住,兩人臉上都是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表情。 秦訣仍舊是那副踩了屎的模樣。 見我回來,他頭也不抬,假裝若無其事地翻著課本。 “呵,我當是誰呢,這就是你所謂的帥哥啊。” 陰陽怪氣的樣子,任誰看了都不免想呼上他兩巴掌。 “什么情況呀?”駱沙拽了拽我的袖子,湊過來問。 我指了指手中的零錢包,“東西掉了,被學長給撿到了。” “秦——沐——學——長——喲!” 悠悠拉著長音,與駱沙相互對視了一眼,笑容充滿玩味。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 望著秦訣愈發(fā)陰沉的臉,心里五味雜陳。 第5章 第7章 七、五月,不止有體cao比賽 (下) (1) 自“零錢包事件”發(fā)生后,秦訣接下來的兩天都沒有理我。 也不知他到底是哪里來的邪火,我越想越氣,在本子上憤然寫下了“秦訣”二字,又拿紅筆在上面畫了個巨大的叉。 “我去,最毒婦人心??!” 趁我不備,耿樂一把搶走了我的本子。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你還是先管好你們家訣訣,再跑過來諷刺我吧。” 他顯然沒什么眼力見兒,一屁股在我身旁坐了下來。 “我說,你想不想知道,秦訣到底為什么會來學文呀?”他神秘兮兮地問。 被他這么一提,我頓時來了興趣。 秦訣這家伙,究竟頂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放著好好的理科班不去,非要跑到文科班來湊熱鬧? 還有秦沐……我又想起那張干凈的臉。 是我的錯覺嗎,為什么一聽到這個名字,秦訣就仿佛經(jīng)歷了什么宿怨深仇,面色鐵青,宛如北方冬天里晦暗壓抑的霾。 我反復揣摩著這兩個近乎相似的名字,一個大膽的想法涌現(xiàn)在我的腦中。 莫非,他們兩個是…… “兄弟,秦訣和秦沐,這兩個人是堂兄弟。”耿樂仿佛猜到了我的心思。 “所以秦訣跑來學文是因為秦沐?” 秦沐所在的二年六班,是上一屆的文科實驗班。 “這只是部分原因,最主要的導火索,還是在于凌一諾?!?/br> 凌一諾? 那個尖銳的眼神驀地閃現(xiàn)在我眼前。 我的胃口完全被吊了上來。 那節(jié)課間也由此變成了“往事大揭秘”,在耿樂孜孜不倦地講解下,我終于理清了這三個人之間的愛恨糾葛。 (2) 原來秦訣、秦沐,以及凌一諾、耿樂這四個人,從小就是在一個廠區(qū)大院兒里長大的。 小時候的秦訣,是個十足的小胖子。他面色黧黑,rou嘟嘟的臉如同漫延開來的浪,掩蓋了如今硬朗的五官。野蠻生長的發(fā),仿如焦枯的草,從毛囊中無所顧忌地傾瀉而出,在他倔強的頭頂上肆意橫行。 在那個《龍珠》盛行的年代里,他被伙伴們戲謔地調(diào)侃為“亞奇洛貝”。 而和秦訣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秦沐那張白皙俊俏的臉。 從幼兒園時期開始,他就是班級里最受歡迎的小男孩。濃黑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栗色的頭發(fā)蓬松柔軟,聞起來有奶油蛋糕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