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妻準則】(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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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6/2 第102章 第二天一大早,婉柔穿戴整齊,不等我起床便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而我則是在婉柔走之后直接請了假,通過昨天想好的方法聯(lián)系了嚴正方。 其實有關(guān)心理大師監(jiān)控我們的方式,想來想去最普通的應(yīng)該就是通過監(jiān)控視頻,竊聽器一些,但經(jīng)歷了這么多,我則是感覺應(yīng)該遠遠不止。 我問過郭曉,通過對手機,電腦中植入一定軟件程序,對整個手機遠程同步cao作畫面,甚至達到環(huán)境適時錄音,錄像,其實也并不難。 我們完全可以重置手機,但是這樣的行為卻似乎有些觸及心理大師的底線,或者除了這些還有著一些我們并不知道更高級的監(jiān)控方式,這也是這次心理大師明確告訴婉柔,必須瞞著我后,婉柔確實沒向我坦白的原因。 思來想去,我則是通過郭曉技術(shù)中隊與嚴正方工作的合作便利,直接邀請嚴正方到了警局一趟。 上交手機,開后門找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密閉空間,我這才算是和嚴正方面對面的坐在了一起。 沒想,嚴正方看到我的第一句話起便是道:“果然,你知道整個過程,想必被要求在幕后只能偷窺吧。” “婉柔也知道?”我頓時一驚問道。 “不知道?!眹勒綋u了搖頭道:“其實你想過想要掙脫他們的調(diào)教最重要的一點是什么嗎?” 嚴正方來自前應(yīng)該也思考了很多,當即問道。 “愿聞其詳。”本來也有些一些話要問的,但聽到嚴正方這樣一說,我便暫時忍住了。 嚴正方倒是悠然自得的喝了口茶水,然后才道:“不管你們在他們游戲中的輸贏都不重要,你們輸了自然不用多說,但假如你們贏了他們可以按照約定退出你們的生活,也可以隨便找個借口繼續(xù)這場游戲?!?/br> “我也聽婉柔說了,他們手中握著你們一定的把柄?!眹勒秸f著頓了一下才道:“這對你們來說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游戲,因為你們并沒有制衡對方的手段?!?/br> “你說的很對?!蔽夷c了點頭,其實這點我也早已想明白了,不管是努力的在心理大師的游戲中保持本心,還是努力的想要找出對方的真面目,只要沒有足以制衡到對方的手段,我們所有的行為在對方看來,或許也只是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嚴正方看著我,神情有些意味深長:“我曾經(jīng)也試過,就算你知道了他們是誰,只要你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就不足以制衡他們,而且隨著調(diào)教的一步步進行,你們只會有越來越多的把柄被對方控制。” “所以呢?”我有些惱怒:“這就是你剛決定合作,轉(zhuǎn)頭就又退出的理由?” 嚴正方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才道:“他們制定新的規(guī)則后,婉柔給我發(fā)了一條消息,告訴我他想要通過這次出場調(diào)教的人,揪出他們?!?/br> “你感覺能成功?”我問道。 “當然不能?!眹勒叫α诵Γ骸叭绻@么輕易就能揪出來,你感覺他們還能存在這么久嗎?” “呵呵?!蔽夷抗舛⒅鴩勒讲徽Z。 嚴正方這才道:“其實這是婉柔故意讓他們看到的自己想法?!?/br> “實際呢?”我這才明白,原來在我之前,婉柔和嚴正方已經(jīng)進行過了私下的交流。 “其實你應(yīng)該明白一件事?!眹勒娇粗业溃骸斑@件事我和婉柔已經(jīng)說過了,就是從你們被他們選中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接受調(diào)教?!?/br> 我記得嚴正方之前說過類似的話語,想了想道:“區(qū)別就是在于誰去調(diào)教?!?/br> “對,完全任憑他們?nèi)フ{(diào)教,那將是一場不可控的調(diào)教。”嚴正方緩慢的說道:“但如果由你,由我,或者由其他你放心的人來進行,就是安全可控的調(diào)教。” “這也是我之前和你們說的合作的基礎(chǔ)?!眹勒接值溃骸熬腿缤總€人對初戀都會有著最為濃厚的感情,調(diào)教亦是一樣,既然調(diào)教已經(jīng)不可避免,那么如果有一個人對婉柔已經(jīng)進行了一場從內(nèi)到外,安全可控的調(diào)教,那么他們的調(diào)教便不過是一些點綴,很大程度上都不會再走向失控?!?/br> “可惜?!眹勒秸f著又嘆了一聲道: “可惜他們察覺出了我的意圖?!?/br> “那么婉柔現(xiàn)在的意圖呢?”知道婉柔和嚴正方之前交流過,我不由問道。 嚴正方?jīng)]有立刻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感覺你們能夠制衡他們的手段是什么?” 我想過這些問題,但曾經(jīng)的一些設(shè)想,經(jīng)過嚴正方這么一說,頓時顯得有些癡心妄想了。 嚴正方看我沒說話又問道:“你感覺他們費盡心機的調(diào)教一個女人,最終目的是什么?總不可能像他們所說的只是享受一個調(diào)教的過程?!?/br> 聞言,我頓時醒悟:“他們背后真正的存在最終會出場?!?/br> “對?!眹勒近c了點頭道:“無論哪種調(diào)教都是為了成熟后的收割,不管他們是什么目的,核心最終都會親自出場,他們的真面目不需要你們刻意就揪出,便會自行出現(xiàn)?!?/br> “所以,婉柔表面是要通過那個李東,其實是準備以身飼虎?”我頓時驚了。 “是的?!眹勒奖砬椴蛔兊溃骸盎蛟S你以為是你們的一些行為讓他們慌了,其實不過是他們有些急了,有些著急婉柔這顆果子盡快得到收割,所以才突然改變規(guī)則,而你們也必須接受。” “婉柔不僅要進入最終的調(diào)教,見到真正的幕后,還必須,虛與委蛇拿到真正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才能達到讓對方忌憚的目的。”嚴正方一字一句緩緩說出了婉柔的打算。 “那婉柔?”我不由露出一抹擔憂。 “我教了一些她或許能騙取對方信任的手段。”嚴正方淡淡道:“但至于她到底是能在接下來的調(diào)教中保持初心,還是真的沉淪下去,只能看她自己了?!?/br> “呵。”我不由自嘲的笑了笑:“婉柔既然能夠私下聯(lián)系你,為什么不和我說。” 嚴正方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才道:“因為你有病,有一種yin妻病,很吞易在他們一些隱晦的試探下漏出馬腳?!?/br> “但是你還是和我說了。”我也平靜的看向了嚴正方。 “因為我感覺你有權(quán)利知道,如何在這場游戲中更好的保護她,也是你的責任。”嚴正方也是淡淡的回應(yīng)道。 “謝謝?!蔽矣尚牡南驀勒秸f了一聲感謝。 “其實我很好奇?!毕肓讼?,我又問出一個問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們還是通過把柄威脅婉柔接受調(diào)教,那何不一開始就用這種方式?” “如果是一開始你們會同意嗎?”嚴正方則是反問道:“雖然不知道你們被掌握的把柄到底是什么,但在沒有經(jīng)歷調(diào)教之前,如果他 們要挾你們做出一個太過的行為,通常會引起魚死網(wǎng)破的情況出現(xiàn),但是經(jīng)歷了調(diào)教,他們掌握的一些調(diào)教把柄,反而是最讓你們忌憚的?!?/br> “而且據(jù)我所知,調(diào)教的整個過程,女人一點點沉淪的過程,也是他們最喜歡看到的。” 我微微思考,表示了認同,從最開始讓我們以為是熟人,然后再三表示絕不強迫,一步步降低我們的戒心,繼而對調(diào)教,從淺到深的逐漸適應(yīng),甚至習慣,真正到了我們無法回頭的時候,才露出真正的面目。 “那你所掌握的線索呢?”我再次問道。 “放心?!眹勒秸f著卻是站起了身:“相信我,等到婉柔走到最后一步的時候,我所掌握的線索必定能夠為你們提供最大的幫助,畢竟我還想我的潔重新出現(xiàn)不是嗎?不然現(xiàn)在拿出來也沒有任何意義?!?/br> 說完,嚴正方又看了我一眼,就準備離去,離開前又道:“之前是和婉柔最后一次聯(lián)系,這次和你也是一樣,畢竟我也有著自己的事情要考慮,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而你?!?/br> 說著,嚴正方又轉(zhuǎn)頭看向我道:“等待之余其實也你可以享受享受,何樂而不為呢?” 我看著嚴正方走出密室沒有回復,等到其完全離開,眉頭卻是當即皺起。 心理大師所有的一切行為通過細細回想也正如嚴正方所說那樣,我都可以理解,唯獨引誘我們接觸嚴正方,在我看來有些突兀。 特別是婉柔已經(jīng)和嚴正方發(fā)生了關(guān)系,可謂是調(diào)教已經(jīng)達到了一定的目的,即使是準備展開新的調(diào)教,但卻是直接要挾嚴正方退出明顯不合常理。 對于這點,嚴正方剛剛似乎也給出了隱隱的解釋:“或許真的是因為心理大師害怕嚴正方先行一步調(diào)教了婉柔,從而導致他們的調(diào)教失去效果?” 但既然心理大師知道嚴正方有一定的威脅,又為什么要讓我們接近嚴正方,畢竟除了嚴正方,還有大把的男人可以選擇。 “方圓哥,談好了?”正在我沉思的時候,郭曉走了進來,不等我回話,當即有些神秘的道:“方圓哥,問你個問題,景洪濤以前認識婉凝嗎?” “啊?”我先是一愣,然后仔細想了想道:“應(yīng)該不認識吧,景洪濤和婉柔也只是在工作中關(guān)系近一點,和婉凝應(yīng)該沒什么交集?!?/br> “那就好?!惫鶗哉f話間眼神中閃爍著一抹異樣的興奮:“方圓哥,我們和景洪濤搭上線了,不過那老家伙似乎對婉凝有些興趣。” “?。俊蔽宜查g凌亂了。 原來郭曉和婉凝按照我的吩咐查到景洪濤后,便一直留意著他的動靜,別的沒發(fā)現(xiàn),倒是發(fā)現(xiàn)他經(jīng)常出入在一家咖啡廳。 這樣干看著也不是辦法,婉凝當即決定靠近一點觀察。 于是,一次又一次在咖啡店的偶遇便形成了,按照郭曉吩咐,婉凝始終保持著高傲范,接連幾天雖然都與景洪濤一起偶遇了,但甚至連多看景洪濤一眼都沒有。 沒想到反而是景洪濤有一天率先和婉凝打了招呼:“你好,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朋友?!?/br> 演戲演全套,婉凝第一次自然是絲毫沒給景洪濤留面子,更別提留聯(lián)系方式了。 不過這反倒像是引起了景洪濤的興趣,接連兩天向婉凝打著招呼,最終在郭曉的授意下,婉凝才勉為其難的給了景洪濤聯(lián)系方式。 “那老家伙絕對想睡我?!被氐郊抑?,婉凝興奮而又信誓旦旦的向郭曉說著,卻沒想當即迎來了郭曉餓狼捕食一般的撲到,繼而在一聲聲“臭變態(tài)”的打罵中,發(fā)出了宛若貓叫春一般的呻吟。 不過,這點是郭曉沒給我講述的。 聽了郭曉所說,我意外之余,敏銳的捕捉到了景洪濤第一次向婉凝打招呼時說的話:“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朋友?!?/br> 那個朋友說的是婉柔嗎,畢竟兩姐妹雖然身材,高低都有著一定差異,但作為一母同胞的姐妹,面吞之間還是隱隱有著一些相似的。 而景洪濤似乎又正好對婉柔有著一些特殊的心思。 對于景洪濤,直覺告訴我,他不僅出現(xiàn)在過今朝醉,還曾襲擊過嚴正方的辦公室,和心理大師這件事絕對有著一定的關(guān)系。 心中想著,則是看向了郭曉道:“你們準備怎么辦?” 郭曉嘿嘿一笑,眼中卻是迸射著躍躍欲試的興奮光芒:“方圓哥,要不讓婉凝勾引一下景洪濤試試?” “這……”看到郭曉那副模樣,我才猛然想到,這貨其實和我有著一樣的yin妻癖好,只不過沒有我的嚴重罷了。 “小心一點?!币姶?,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微微思考又道:“可以從景洪濤說的認識的那個朋友這句話當個突破口。” “我辦事,你放心。”郭曉說著,突然眼中光芒又是一閃,聲音也小了許多:“要說婉凝除外之外的第一次就給了景洪濤實在有些可惜啊,方圓哥,有興趣嗎,要不我回去和婉凝說說?” 說著說著,郭曉那眼中yin邪的興奮光芒已是越發(fā)濃厚,我聞言心中一跳,卻是連忙擺頭:“不了,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