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真正爽的只有一個人
深夜,窗外是海市最繁華斑斕的商業(yè)街區(qū),高廈的頂樓包間里是yin靡密集的水漬聲和rou體拍擊聲。 混亂熾熱的情欲在主臥內(nèi)節(jié)節(jié)攀升,床尾的沙發(fā)上交迭著纏綿的身影。 寬肩窄腰的男人從后面環(huán)抱著身段纖細的女人,緊繃著暗含力量的肌rou不斷往上聳頂,頻率快得嚇人。 粗碩的性器從下往上重重貫緊rouxue深處,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將xue里的每一道褶皺都撐到了極致,每次抽動都能帶出緊絞的嫩rou。 穩(wěn)重的沙發(fā)都因為這激烈的撞擊發(fā)出細微咯吱響動聲,兩人交纏的身下被體液濕洇了一片。 微卷的長發(fā)慵懶披散在女人赤裸的后背,光潔如玉的肩頸若隱若現(xiàn),隨著男人的頂撞不斷起伏。 身下的快感洶涌得如浪撲打,陸栩睫羽緊閉,吐息急促綿連,莖身上盤踞的青筋疾速在敏感的腔壁摩擦,刺激得感官都在戰(zhàn)栗。 性欲的滿足,爽得渾身細胞都像是被履平了。 垂在沙發(fā)邊的雙腿因為酥麻感抖抽,如凝脂的肌膚不受控地輕顫,下一秒被另一只指節(jié)修長的大手圈在了掌中緊緊握住。 葉期安曲跪在鋪滿了地毯的地板上,這個高度他可以將面前兩人激烈交媾的性處盡收眼底,清晰到y(tǒng)injing每次抽出搗進時帶濺出的水漬。 淺淡的眸色涌過暗流,葉期安攥著只手可握的腳踝俯身貼了上去,舌尖探出舔在了陸栩的足跟。 “嗯……”陸栩輕喘,掀起眼皮垂眼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抬腿更深地湊到了他的嘴邊。 得到她回應(yīng),腿上原本輕柔的親吻變得激烈起來。 葉期安雙手虔誠地捧著她的腿,伸出了整個舌面含裹肌膚,從腳踝一路向上噬舔。 粗礪的舌苔貼在皮膚上舔吸砸吮,濕濡的粗礪感掠過的每一寸地方都浮起強烈的酥癢,像是為騰烈的火添了一把油,陸栩的身體不停輕顫,身下夾著性器的xue道收絞得更加劇烈。 “嘶額……”萬西堯被咬得眼睛都紅了,微瞇下眼看向地上的男人。 感受到目光,葉期安含住腿側(cè)軟rou舔舐得力度更加重了,一下一下地,舌面抵在細柔的肌膚上深舔,逐漸往上游移。 被其他yin靡氣味混合的女人香腥氣息越來越近,葉期安喉結(jié)滾動,幾乎快要親上他們結(jié)合的地方。 冷白身軀逐漸靠近交纏的兩人,目標明確地想往那顆殷紅探頭的陰蒂上舔去,卻在僅有一步之遙的地方被肩口的力度抵回了原地。 陸栩在他快要貼上的時候,突然抬腳將人抵回了剛才跪著的地方。 跌跪回去的男人顯然有些迷茫,依然穿的是那件單薄的白襯衫,只是此刻領(lǐng)口已經(jīng)大敞開來露出里面蒼白的肌膚,看向她時眸色蘊著水汽,有些被拒絕的無措。 萬西堯的鼻息加重似乎輕嗤了一聲,卻只是微不可查地輕挑了一下眉頭,揉著懷里的人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抬著胯在最深處磨動。 “哈嗯……” guitou在最深處的軟rou狠狠蹭過去,陸栩喟顫,被身下竄上來的電流感激得小腹一陣抽搐。 身后的胸膛緊碩有力,體溫高得驚人,抵在她的后背隱含著壓抑的侵略性。 萬西堯加重了力道往她最敏感的地方磨剮,磨兩下就淺抽出一截性器往里頂,被不斷滲水收絞的xiaoxue絞得胸口浮躁。 感受著她身體抖動幅度越來越大,含咬住她的耳朵啞聲道,“阿栩,你這條狗,好像沒有表現(xiàn)出來得那么服主?。俊?/br> 葉期安呼吸失序了一瞬,下意識看向她。 陸栩正爽在臨界點,被耳邊的瘙癢煩得瞇眼,“閉嘴?!?/br> 她抬腳湊到了地上男人的唇邊,腳趾抵在那張顏色淺淡的薄唇上,“舔。” 說不清楚由來的,葉期安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張唇含住了嘴邊如珠的圓潤,勾著邊緣密密匝匝地舔弄。 他捧著陸栩的腳舔得專注,喉結(jié)不停滾動,清冷的面龐上洇開難耐的潮紅,身下漲得難堪,褲子襠部都被頂出了緊繃駭人的弧度,卻不曾伸手去碰過一次。 剛才已經(jīng)爽快過很多次,陸栩無視萬西堯粗重呼吸下明晃晃快要沖潰的欲望,放松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 完全把男人當(dāng)做人rou按摩椅,guntang的性器擠在xue道內(nèi)撐得暢快,guntang的溫度熨帖著xuerou的每一道褶皺,隱忍蓬勃的彈動感震得她舒服得很。 陸栩倦懶的眉眼里流露出一絲愜意,輕垂著眼看地上的男人,興致來了就用腳趾勾著他的舌頭褻玩兩下,作弄得葉期安殷紅的唇邊溢出晶瑩,淋得那張骨相極其優(yōu)越的下巴都濕靡一片。 欣賞著這張清冷的臉被澀情裹挾,想到萬西堯的話不以為意。 不服主嗎? 無所謂。 視線從看上去快要頂破布料的鼓包上掃回,陸栩另一只腳踩了上去,沒輕沒重地碾了兩下。 “嗯、哼——” 包裹著腳趾的濕濡失了力度,葉期安險些沒忍住咬下去,性器因這兩下漲得更疼了,凌亂發(fā)絲下的眸光顯然快要破碎,含著她的腳含糊祈求,“主人……” “自己弄?!?/br> 得到應(yīng)允的葉期安低喘一聲,手放在緊繃的褲子上解開了腰帶,釋放出早就隱忍許久的性器。 陸栩欣賞著他的狼狽,那根原本和他人一樣淺淡的yinjing顏色此刻脹得十分腥紅,怒張的馬眼不斷往外滲水,內(nèi)褲早就被洇濕了一片。 “阿栩,不能厚此薄彼?。俊比f西堯抱著她,腰胯突然往上頂了一下。 陸栩輕嗤了一聲,顯然對這個現(xiàn)在能把jiba塞在她體內(nèi)的人說出這種話而感到好笑。 不再玩笑,萬西堯的手箍緊她的腰肢,挺胯狠狠向上貫頂起來,yinjing對著濕緊的xue道快速抽送,速度越來越快,交合處又開始發(fā)出粘稠的水聲, 葉期安一只手扶著jiba,另一只手依舊捧著陸栩的腳踝,從她的足尖一路含弄到足跟,闔著眼聽她們交媾的聲音,氣息越發(fā)紊亂,擼動的動作越來越快,裹著滿手的滑膩來回摩擦著莖身。 rou體的拍擊聲越來越激烈,快感洶涌沖刷著每一條神經(jīng),陸栩喘吟聲越來越急促,全身的肌rou都在顫抖。 越來越多的水漬往外噴涌,溢出的汁水被甩出殘影的睪丸撞得四濺,黏膩泛白堆積在xue口,黏膩沾濕兩人的性器。 小腹堆積的酸慰越來越明顯,高潮的煙花在顱內(nèi)綻現(xiàn),絞著性器的xuerou瘋狂收絞,腿間噴出的汁水甚至濺到了葉期安的臉上。 萬西堯忍無可忍地將粗碩的yinjing捅到了一個極重的深度,仰著頭抑制不住地粗喘,大股大股的jingye抵在xue心深處噴涌了出來。 腥香的液體恰好有幾滴濺到了葉期安的唇邊,腎上腺素在那一瞬間迅速飆升,擼動著jiba的指骨凸起得駭人。 虎口處的馬眼賁張著釋放出了情欲,氣息的紊亂卻沒有絲毫的平復(fù)。 在場叁人,真正爽到的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