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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靛藍色的盒,也沒什么花哨的裝飾。宋悅詞接過打開后發(fā)現(xiàn)是一塊玉,通體的白,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色。 被她纖細瑩白的手指拿起后,更添神韻。 宋悅詞的外公是大家,不止通歷史寫文學(xué),下棋品茶都是高手,鑒玉這事雖然她外公不常做,但皮毛還是略知一二的。 所以她很快就把那塊玉放了回去,蓋好蓋子后又還給了宋濤,“太貴重了,我不能收?!?/br> 宋濤看起來無措,立刻擺手,“別啊,我從沒有送出去的東西還收回來的道理,這傳出去我以后還怎么混?” 最后打斷他們兩個互相推拉的是凌越插進來的一聲輕笑。他語氣里帶著調(diào)侃,依舊連名帶姓地喊她,“宋悅詞,你不行啊?!?/br> 明明不久前還一副氣到這輩子都不會再跟她說話的模樣。等宋悅詞一雙眼對上了他的,他慢條斯理坐直了身子,“這玉大概也就一百塊吧?!?/br> “上面一點花紋也沒有,宋濤你真的湊不滿就不要湊了,找人雕一下的時間也沒有?就拿個光的玉牌糊弄人,實在不行去買現(xiàn)成的啊?!?/br> 宋濤:“不是買的,我就隨手翻了找出來的,我也不知道仙女手氣這么差的啊,我這一共101件,她還真就抽個101啊。” 宋悅詞推盒子的手頓了一下,她問宋濤:“就一百嗎?” 宋濤:“我不知道啊,真就隨手翻出來的,最多五百塊吧?!?/br> 凌越又在一旁發(fā)了話,他盯著那個小盒子,“宋悅詞,你要不還是給他吧。雖然禮輕情意重,但這禮也太輕了,說出去有損他宋二少的臉面?!?/br> 宋濤也沖她伸手,“仙女你給我吧,重新抽一個,我給你黑箱,里面有串30萬的珠寶項鏈,你讓我想想是多少號來著……” 宋悅詞把小盒子收了回來,“不用了,就這個挺好的?!?/br> “謝謝?!?/br> 宋濤:“別啊仙女,換一個吧!” 宋悅詞直直看向凌越。 凌越心里堵著的一口氣驀地松了。她那么聰明,不可能看不出宋濤拙劣的演技,但她收下了。似乎在對宋濤說謝謝,卻是朝著他的方向。 凌越移開了視線,故意把眸光落到其他地方,話卻還是說出了口,“收了就得戴,別束之高閣?!?/br> 第32章 小貓警惕 凌越訓(xùn)練的強度已經(jīng)超過了往年的賽前準備, 他結(jié)束訓(xùn)練正要去淋浴間簡單沖一把,上衣脫一半宋濤就打了電話來,“凌越, 那貨怎么處理???席止說她可以報警,告他性sao擾。但是我想女孩子出面這種事總是不太好……” 凌越:“那就放外面,想教訓(xùn)的時候就教訓(xùn),讓他長記性,化學(xué)閹割一天不落實,他就算進去了再出來估計也不會老實。” “行,那你過來嗎?” 凌越打開淋浴, “過會就來?!?/br> 他簡單沖了一下, 換好衣服后就要往外面去。突然又想到發(fā)燒那次宋悅詞難得話多,“你是不是不吹頭發(fā)?還是總是洗冷水澡?你還總是喝冰水?”她把他的“罪狀”一一猜到, 隨后語重心長道:“這樣不好, 凌越?!?/br> 他瞥了眼放在那的吹風(fēng)機,往鏡子里的自己看了一眼, 認命地走過去。吹風(fēng)機嗡嗡嗡地散著熱風(fēng),他隨意又迅速地往頭上吹。 他背著網(wǎng)球拍上了車,齊叔在這段時間天天都來接他, 比賽時間越來越近, 能不用手的事基本都不讓他用了。 “是直接回云安墅么?” 凌越在后座搖了下頭,私人球場的燈因為他的離開正依次被關(guān)閉。車內(nèi)一下變暗,齊叔從后視鏡里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覺得他隱隱壓著情緒, “去找宋濤。” 凌越不認識那么多紈绔公子, 但他不認識不代表他不收拾。對方大概也感覺到了就算求饒認錯凌越也沒有要高抬貴手的意思,索性開始一了百了破罐破摔。 一雙眼陰測測的, 被按在地上也咬著牙惡狠狠地罵,“凌越是吧!我看你口碑名聲還要不要!你敢打我!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凌越的網(wǎng)球拍在手里轉(zhuǎn)了一圈,并不看他,只懶懶應(yīng)一聲,“你知道我是凌越還講這么蠢的話?。俊?/br> “行啊?!鼻蚺蔫频?,他輕輕旋了一下,球拍開始旋轉(zhuǎn),很多圈后,球拍柄直直指向?qū)Ψ降哪?,離眼睛不過幾公分的距離。 是啊,他又不是什么沒背景沒家世的只靠自己打比賽打出名堂的窮小子。 “不過你sao擾在前,我動手在后,我不介意跟你對簿公堂?!绷柙?jīng)_他抬手,“你可以走了,我等著你?!?/br> 宋濤:“就這么讓他走了???” 凌越:“你再不讓他走,有理都變成沒理了,他在這都待了超過24小時了。” 而且一看到這個人,就能想到他和宋悅詞陷入僵持的關(guān)系。 雖然當(dāng)場收了禮物搭了話,但兩個人之間就是橫著一根刺。而凌越選擇挑掉那根刺,于是在回云安墅后他再次強調(diào)了宋悅詞下次遇到類似問題不應(yīng)該自己一個人解決。 但宋悅詞只是看著他,冷靜地回答:“我不覺得今天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結(jié)果,如果是因為我沒有完全保護好席止的話,我可以道歉?!?/br> 凌越氣極,他拍了拍一旁的白色欄桿,“我現(xiàn)在是在跟你說席止的問題么?我在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