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催情【微h】
在看到吸血鬼的剎那間,像有一桶冰水從頭灌到腳,血液都被凍住,祁安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字“跑”! 她扭頭往人多的地方鉆去,掏出手機,急忙翻找賀泱的電話。 “嘟嘟嘟——” 穿行在擁擠的人群中,祁安額頭冒出冷汗,呼吸粗重,手機始終接不通,嘟嘟的忙音一直在響。 “怎么一見面就跑,這么久了,你一點不想念我嗎?”陰冷的聲音貼著耳畔響起,冰涼的觸感劃過臉頰。 那氣息猶如一根長針,扎進耳朵,刺入心臟,血液沖擊耳膜,嗡嗡作響。 陽光退散,祁安視線里的人一個個扭曲消失,眼前寬敞的大馬路像山水畫般褪去,她竟是跑進了死胡同。 怎么回事,吸血鬼還能制造幻覺嗎? 祁安頓住腳步,平緩的女性嗓音在胡同里回響:“您撥打的用戶正忙,請稍后再撥。” 她轉(zhuǎn)過頭,應(yīng)方景已然換了一張臉,一張格外有親和力的臉,像是很有信譽的人民導(dǎo)師,但兩顆紅色眼珠鑲嵌其上,格外詭異。 “我說過要來找你,希望你還留著你的貞潔。” 他離她不過一米距離,她越過他的肩膀往外看,這巷子竟是一眼望不到頭。 祁安從地上抄起一個綠色啤酒瓶,盡可能平靜道:“你就這樣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怕被抓嗎?” “被抓?被誰?”他大笑著環(huán)顧四周,最終落在她身上,“被你嗎?” 狹窄的胡同里,只有兩個人和一地的垃圾,有野貓從墻頂躥過,發(fā)出凄厲的喵叫聲。 事已至此。 祁安果斷用了抽獎券,噼里啪啦的煙花炸開,紫色的光芒在煙花中浮現(xiàn)。 拜托出點有用的東西。 【易容藥·B級】:可以變換成你想要的人物形象,時效三天。 的確很有用,但現(xiàn)在完全用不上。 還有一張抽獎券,出的東西更用不上了。 【愛愛神液·C級】:涂抹在私處,可以放大三倍爽感。 于是不出意料的,祁安又被吸血鬼控制了。 手機被砸在墻上,啤酒瓶摔碎成碎片,一地的綠色碎片拼湊著她的模樣,她被吸血鬼抓著按倒墻上。 “真是柔弱?!?/br> 祁安的兩只被迭在一起,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把她的手扣在墻上,手腕劃過粗糙的墻面,生疼。 “別擔(dān)心,我不會讓你現(xiàn)在就死,我要讓你在無邊折磨中痛苦的死去。” 吸血鬼咬住她的鼻子,修長的手指探進短袖,滑過腰部,順著脊背上滑,胸衣扣子被單手解開,涼氣從下擺鉆進。 祁安抬起腿去踢他的襠部,卻被他翻了個身,繼續(xù)按在墻上,差點失衡摔倒。 “怎么不說話?” 短褲縫里滑進一只手,祁安夾緊了腿,卻阻止不了他的進入,食指挑開內(nèi)褲,中指在十分干澀的情況下強行擠了進去。 “唔啊——” 他輕笑了聲:“終于出聲了?多叫一些吧,要更大聲,更慘烈,那才好聽?!?/br> 沒有給她任何反應(yīng)機會,吸血鬼的牙齒咬在她脖頸上,刺痛瞬息傳至大腦,祁安張大嘴,卻叫不出聲。 吮吸聲夾雜著喘息聲,吸血鬼的手指動得愈發(fā)激烈,攪出潺潺水聲。 祁安的臉被抵在粗糙的水泥墻上,視野狹窄,四周發(fā)黑。 每次被吸血,她都會全身無力,甚至發(fā)癢發(fā)熱,但是這次格外熱烈,身體里好似燃了一把火,從小腹處開始發(fā)熱。 析出的水意完全澆不掉這愈發(fā)guntang的熱意。 祁安胸膛起伏,奮力往他的腳上踩去,身體扭轉(zhuǎn)著掙開他的手,手掌蹭破了皮。 “嘖?!?/br> 吸血鬼沒有看她,陰沉著臉看向胡同外,祁安轉(zhuǎn)頭看去,一頭白發(fā)的少年逆著光站在那里,臉色陰郁濃厚。 他似乎是跑來的,仍喘著氣。 齊銳瞥了眼祁安,微微發(fā)怒,幾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笨蛋,還不快逃?” 祁安愣怔著向前邁出一步,另一只手卻被吸血鬼扣住。 她被一前一后兩個人拉住,兩個人都抓得很緊,往自己的方向拽。 祁安感覺自己要被撕成兩半。 “她可是我的獵物?!蔽砦⑽⑿χ旖沁€有血痕,衣服下的肌rou已然緊繃。 齊銳抬起手,骨骼在皮膚下扭曲變化,指甲歘的變長,鋒利如獸爪,他沉聲道:“我今天就得帶走她?!?/br> “乳臭未干的小狼崽,”吸血鬼冷哼,“殺過人沒有?” 齊銳嘴巴抿成一條直線,攥著祁安的手卻更加用力了。 一場大戰(zhàn)蓄勢再發(fā),火藥桶只差最后的引爆點,祁安氣都不敢大聲喘。 吸血鬼不屑地睨著他,忽而玩味地笑了一下,爽快地松開手:“好吧,你帶她走吧?!彼D了一頓,眼睛彎起道:“希望你不會后悔。” 齊銳不信任地看了他兩眼,吸血鬼只是氣定神閑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走?!?/br> 祁安被齊銳帶到外面,跑了許久許久,她面色潮紅,身體越來越軟,差點摔在地上。 最后齊銳把她公主抱起來,問:“你家在哪里?” 她腦袋糊成漿糊,說半天都沒能說清楚,齊銳干脆帶她先回了自己租的房子去。 她身上的氣息越來越濃,勾得他也變得渾身不對勁。 懷里的人無意識地蹭著他,聲音黏黏糊糊,臉埋進他胸膛里,呼出的熱氣透進布料,濕了肌膚。 一路上,齊銳都在盡可能加快腳步回家,顧不得路人奇異的目光。 他走得很急,臉上浮現(xiàn)一抹紅色,懷里的少女已經(jīng)開始隔著布料咬他的rutou了。 剛進屋,祁安就抬頭吻住他的喉結(jié),急切道:“能不能幫幫我?我好熱,好熱……” 她手臂環(huán)在他肩膀上,嘴唇在喉結(jié)處細細磨著,腿刻意蹭著他的襠部,那里已經(jīng)硬起。 “你不怕我嗎?” 她應(yīng)該看到他手的變化了才對,難道沒有半分懷疑嗎? “怕什么,無論你變成什么,不都是你嗎?”祁安細細密密地吻他,“你會傷害我嗎?” “不會……” 祁安吻上他的唇,灼熱的呼吸被喂進嘴里,伴隨她獨特的近乎香甜的氣息,他幾乎要窒息。 齊銳腦內(nèi)好似有煙花炸開,理智的弦被撥動,yuhuo燒得厲害,血液飛速流轉(zhuǎn),幾乎要沖出血管。 天鵝船夢里的少女此刻嬌軟在懷,夢里一切的荒唐,此刻似乎都能實現(xiàn)。 他把祁安抱到床上,喘息著問:“要我怎么幫你?” 祁安眼睛瞇著,聲音糊在一起:“摸我?!?/br> 她的胸衣扣子早被解開,脖頸的血孔滲出血,他一邊舔著傷口,一邊撫上胸乳。 和夢境里一樣,胸乳又白又軟,讓人愛不釋手,堅挺的乳尖被手指捏起又放下。 紅腫凸起的乳珠被粗糙地摩擦,微微的痛感夾雜奇妙的爽感,祁安低低吟了一聲。 就連聲音都方式都和夢里一樣,齊銳下面腫脹得厲害,瞳仁漸變成銀灰色。 “你是狼嗎?” 齊銳的動作頓住,緩緩看向祁安,她臉上酡紅一片,眼里盈著笑意:“可以給我看看狼耳朵嗎?” 他手里不自覺用了勁,少女嬌吟一聲,喊疼。 他虛虛掐著少女纖細的脖頸,道:“如果你看了之后,又反悔的話,我不會饒過你?!?/br> 祁安伸出手,食指描摹他的眉眼:“你的眼睛很好看,像是雪山?!?/br> 齊銳久久凝視著她,嘆了聲:“拿你沒辦法。” 一雙毛茸茸的狼耳朵從白色頭發(fā)里冒出,毛是銀灰色的,彈出時似果凍般抖動了一下。 祁安伸手在狼耳的耳廓上刮過,狼耳猛地顫了一下,齊銳發(fā)出一聲難掩的喘息。 耳朵上的神經(jīng)十分敏感,她只在耳軟骨的地方輕輕一捏,齊銳整個耳朵的血管都在充血,觸電一般自那點傳開,把他全身都電了一遍。 狼尾巴也跑了出來,毛發(fā)掃在祁安腿上,逗著祁安發(fā)出笑聲。 齊銳有些忍不住,托起她的臀往自己胯上按了按,火熱的roubang硬挺地擱著布料蹭過軟rou,稍作舒緩。 “聽說狼的roubang有鎖結(jié),是真的嗎?” 祁安好奇地往下看去,私處隔著布料緊緊相貼的roubang一跳,愈發(fā)熾熱,燙得她腳趾繃緊。 “我想看?!?/br> ———————— 金魚草:終于寫上rou了,我要大寫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