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變態(tài)嗎
晚上,酒吧外的街道。 找男朋友的計劃失敗,蘇季瑤氣得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地在前面走著。 身后,男人拎著她的包,長腿一邁,叁兩步追了上去。伸手?jǐn)堊∷难?,“為什么躲我??/br> 還能是為什么?當(dāng)然是因為他不當(dāng)人! 想著剛才在江賀面前被他強(qiáng)吻,蘇季瑤就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倔強(qiáng)地抬著臉回他?!安挥媚愎?。” “你就這么喜歡他?” 他充滿醋意的一句話脫口而出。 女人頓時剎住腳步,扭過頭冷著一張臉看他:“我喜歡誰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車子剛好停在路邊,蘇時澈深深吸了口氣,聲音忍耐又克制,為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先回家?!?/br> “蘇時澈,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嗎?” 蘇季瑤倔強(qiáng)地站在原地不動,絲毫沒有上車的意思。 這些天,她費勁心力躲著他,他還沒明白是什么意思嗎? 心頭煩躁了多天的情緒在此刻全部爆發(fā)。 “你只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你有什么權(quán)利管我的私生活?” 她幾乎是對著他咆哮著,倔強(qiáng)地跟他對持,眼里是從未有過的憤怒。 就算是沒有江賀,也會有別人。她總歸是要找男朋友的!他憑什么插手? 不就是和他做了幾次,成年人,都是你情我愿的,他還想讓她對他負(fù)責(zé)不成嗎? 蘇時澈被她眼里的冷漠刺到,一想到她剛才竟然有一剎那想跟那個男人走,蘇時澈心里就像是堵得慌。 此刻,憤怒如烈火澆油。 所有情緒都被偏執(zhí)和占有擠滿。 男人眼尾染上瘋狂的腥紅,鉗著她的胯骨,把她按在車上親。 許久未親近,她身上的香氣直往他鼻子里鉆。 蘇時澈情難自持,舌頭吮了吮發(fā)紅的唇瓣,往里探去,她卻閉緊了牙齒。 蘇季瑤還在氣頭上,使著性子,不愿伸出舌頭與他糾纏。 男人眸子沉了沉,他為達(dá)目的,向來不擇手段。 冰涼的手指從她的短上衣下伸了進(jìn)去,去摸她的奶。 “唔……!” 突然的刺激驚地蘇季瑤低吟一聲,讓男人有了可乘之機(jī)。 舌頭破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 領(lǐng)地被侵犯,溫暖的小舌無處可躲,只得被他擒住。強(qiáng)迫交纏。 一縷血絲味在交纏之間蔓延,嘴唇都要被他咬破。 蘇時澈垂著睫毛,渴望已久的接吻讓他內(nèi)心逐漸平靜。 剛才,那滿腔失控的情緒讓蘇時澈內(nèi)心復(fù)雜。 蘇時澈向來以冷靜自傲,面對再復(fù)雜的生意場面他都能做到臨危不亂。 他不理解,他為什么會醋成現(xiàn)在這樣。 甚至,在意到任何人碰她都不行,只想把她變成他一個人的所有物。 親吻間,一個想法直沖腦海。 讓蘇時澈不得不承認(rèn)。 他喜歡她。 這樣的結(jié)果,十分明顯??墒?,這樣變態(tài)的想法,一定會嚇到她…… 從蘇季瑤對他的眼神里,蘇時澈也能看到,她對他暫時沒有愛意。 蘇季瑤和他的那幾次zuoai,一半的被迫,一半是欲望。 她像個貪玩的孩子,和他偷嘗著禁果,耽于愛欲,卻不懂愛意味著什么。 可是現(xiàn)在,蘇時澈的感情就像一輛無法掌控的高速行駛的列車,呼嘯著,錯過了及時剎車的時機(jī)。 只能一錯再錯。 “蘇時澈,我們是兄妹!你清醒一點!” 蘇季瑤被吻得呼吸艱難,猛地伸手推開他。 男人卻抓著她的肩膀,啞聲低吼:“清醒不了!” “蘇季瑤,是你爬床勾引我在先!我喜歡你?!?/br> “你說什么……” 聲落的一瞬間,空氣仿佛都凝固。 蘇季瑤腦子一陣嗡鳴,腦海里只剩蘇時澈最后說的那四個字。 我、喜、歡、你 蘇時澈竟然喜歡她?假的吧…… 他們是兄妹啊,他怎么能喜歡她? 她一定是耳朵壞掉了,一定是她聽錯了…… 女孩搖晃著單薄的身體,眸中光芒閃爍,她好像對這個世界的真實性都產(chǎn)生了懷疑。 見她搖搖欲墜的樣子,害怕她精神崩潰,蘇時澈急忙開口補(bǔ)充。 “我喜歡你……的身體?!?/br> 蘇季瑤聽言,緩緩回過神來。 果然是她想多了,蘇時澈怎么可能會喜歡她呀。她可是他meimei啊…… 他們怎么能在一起…… 只是喜歡她的rou體而已嗎? 蘇季瑤松了口氣,心里不斷安慰自己。 反正都做過幾次了,反而沒這么難以接受了。 涉世未深的蘇季瑤不知道,其實,喜歡她和喜歡上她是一個道理…… 她果然還是會被嚇到—— 蘇時澈眸中閃過一絲落寞。 男人低頭苦笑著,畢竟人人不像他這么變態(tài),對luanlun能這么風(fēng)輕云淡地就承認(rèn)自己的感情。 他相對于蘇季瑤,有充實的社會基礎(chǔ),充足的可以隨意支配的資金,優(yōu)渥的可以大開便利的社會條件。就算是因為作風(fēng)問題會引得周圍人的側(cè)目,作為男性,蘇時澈也可以完全不在乎。 但是他的瑤瑤不行。 蘇時澈擰了擰眉,不得不重視思考起來。 除了家庭,蘇季瑤幾乎一無所有。 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清白名聲往往是社會關(guān)系中最重要的。 luanlun這種冒著極大社會風(fēng)險的罪名,蘇時澈需要把蘇季瑤完完全全的摘出去。 他不想她時時刻刻被人戳脊梁骨。 就算是把她留在身邊,蘇時澈也必須得保證蘇季瑤從今以后不會受到任何社會輿論的波及才行。 但是現(xiàn)在,他需要她愛上他。 “待在我身邊?!?/br> 男人嗓音低啞,手指溫柔地為她整理肩膀上亂掉的頭發(fā),從發(fā)梢到臉頰。 他像只獵手,破有耐心地引誘著自己的獵物。 “這是你為之前的行為必須付出的代價。” 蘇季瑤雙眸中染上水汽,委屈地咬著下唇,和惡魔談著交易?!澳阋鯓硬拍芊胚^我。” 瞧著她可憐兮兮的小臉,蘇時澈胯下可恥的硬了。他嘆了口氣,吻了吻她的眼角,撒了個違心的謊話。 “等我膩了。” 但那幾乎不可能。 這句話被蘇季瑤被動理解為,只要她乖乖地讓他cao上幾次,等他厭了,他們就可以恢復(fù)之前正常的兄妹關(guān)系,一切偏移的命運也能回到正軌。 他們也能像之前那樣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她不會背上luanlun的罵名,也不會把家庭鬧得雞飛狗跳。 這種結(jié)果,至少目前來看是最好的。 但是,她忘了,蘇時澈所說的膩了,完全是主觀感受,且沒有具體期限。 他故意把答案說得含糊。 永遠(yuǎn)不要和混蛋談條件。 蘇季瑤扣著手心,內(nèi)心有幾分煎熬。 她知道,除了答應(yīng)他,她幾乎無路可選。 蘇時澈吻了吻她迷茫的眼睛。 為什么不可以試試呢?試著讓她愛上他。 從前幾次zuoai過程來看,至少,她對他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如果把她全身都標(biāo)記出屬于他的痕跡,她是不是就再也接受不了別人? 計劃需要循序漸進(jìn)。突如其來的猛浪只會讓小白兔嚇到逃跑。 更何況,他還想讓小白兔不受一絲一毫傷害的,永遠(yuǎn)和他在一起。 在蘇季瑤毫不知情中,她的周圍已經(jīng)被人布下來了許多精心誘捕的陷阱。 “瑤瑤,不想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