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失禁(h)
不過,寧軼是omega的事又與他有什么關系。歸海聿桁收回目光,手指也從她后頸的疤痕處離開,轉而握住她柔軟的雙乳。 寧軼挺著胸將乳尖往上送,“吸一吸,唔啊…好癢?!?/br> 她早就掉進情欲的深淵,辨不清方向分不出日夜。 歸海聿桁低頭咬住寧軼的胸乳,牙齒叼著腫脹的rutou,一點點把乳rou含在嘴里,直到口中滿是軟膩的乳rou。 他舔咬得正起勁,yinjing也cao干的更猛,一下一下好似要將她里頭的rou都捅爛,guitou偶有幾次頂在緊閉的小口上,她立刻發(fā)出承受不住地低泣。 “插進去?!?/br> 她哀求他。 歸海聿桁反而慢下速度,享受起甬道內高熱的溫度,他伸手勾住寧軼一縷頭發(fā),“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寧軼瞪著一雙水淋淋的眼睛,“封、封燃烯?” 她哪還有腦子辨認面前的人,只隨便說個人名。 歸海聿桁冷笑,“逼里還插著我的jiba,嘴里卻喊別人的名字,發(fā)情期給你理智都發(fā)沒了?” 他心里不爽,動作也更加粗魯,幾乎是把她的雙腿壓成一字,粗長的yinjing次次插到最里面,也不再避著生殖腔的入口,guitou發(fā)狠地去頂。 這樣的折磨于寧軼而言又舒爽又痛苦,她整張臉都皺著,手掌去推歸海聿桁的胸膛,弓著腰往后縮,“啊啊…別頂了,滾出去!” 見他巋然不動,她瞬間起了脾氣,一手握拳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臉上,不解氣地咬住他的肩膀,嘴里立刻涌現(xiàn)一股血腥味。 歸海聿桁越是痛也越是不讓寧軼好受,他猛地拔出yinjing,xuerou甚至還來不及挽留,茫然地收縮兩下。他掐著她的腰,強行將她摁在床上,把她的雙手反扣在身后,rou紅的xue口還在往外淌水,被撞得發(fā)紅的臀部高高翹著,沾滿粘稠的yin液。 寧軼無措地唔了一聲,肩膀極為艱難地撐著上半身,“不要出去…快進來?!?/br> 她還沒明白即將發(fā)生什么。 “好,滿足你?!睔w海聿桁捏著寧軼的臀rou,一下插到最底,她甚至被頂?shù)耐耙宦枴?/br> 這一次進得格外深,小半個guitou都插進生殖腔,他被箍得難受,馬眼甚至溢出些精水,他不得不停下來緩解。 同樣的,寧軼也不好受,想說什么,卻被壓著側臉,一張口口水先流出來。 她試圖往前爬,奈何雙手被緊緊箍在身后,身體還被撞得不停擺動,乳rou晃得難受。 歸海聿桁俯下身子,撥開寧軼頸后的發(fā),張嘴咬住她殘缺的腺體,同時腰腹猛地一頂,半個yinjing都插進了生殖腔。 寧軼咬著下唇,渾身抖如篩糠,她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讓歸海聿桁射進來,欲望卻讓她張開雙腿容耐他的澆灌,“嗚…不要,別射進來?!?/br> 此時再說這些已經晚了。 歸海聿桁用尖尖的犬齒磨她的腺體旁邊完好的肌膚,月光下他眼角那顆紅痣妖冶迷人,他撞的越發(fā)快速,跟不遠處響起的電話鈴聲合奏出一首律動的旋律。 不知道插了多久,他舔著寧軼的十字疤痕,馬眼翕張,將一股初精射在她的生殖腔內。 寧軼崩潰地哭叫,小腹緊緊繃著,yin液堵也堵不住的往外流,尿道口噴出透明的水液,而后又流出淡黃色的尿液。 她竟是被cao失禁了。 歸海聿桁也很驚訝,下意識松開寧軼的手,盯著她紅腫的私處,xue口被撐開尚未復原,紅石榴籽似的陰蒂從yinchun探出來,底下的尿道口還在滴答尿水。 “寧軼,你被我cao失禁了。” 他心情很好,甚至還想再來一次,腫脹的硬物又插入那未閉合的小口。 這次他倒是溫柔些,將人抱在懷里,吻她的鬢角,“記住了,現(xiàn)在跟你做的是你的未婚夫——歸海聿桁。” 一室凜冽雪夜的氣息,與潮熱曖昧的動作形成劇烈反差。 歸海聿桁會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