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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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進(jìn)去么?”余夏捏捏王慕傾的手,王慕傾搖搖頭。正當(dāng)這時,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跑過來,兩人下了一跳,可定睛一看,是一只黑色的小兔子。兩人驚喜,蹲下來看那兔子吃草。 “哈,你是第幾代的兔孫???”余夏打趣,“你別不理人啊,我可是喂過你兔祖宗的??!” “喂,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私人住宅,不能隨便進(jìn)來?!鄙砗笠宦暫浅?,兩人同時轉(zhuǎn)頭,三人都愣了一下。 “小姐,姑爺!” “王六!” 三年前,余夏和王慕傾走了之后,王府上只剩下車夫王伯和王六,那么大的院子,兩人白天黑夜的打掃。后來王伯架著馬車走了,這里就剩王六照看,他用積蓄做了小買賣,掙了點(diǎn)小錢,但雷打不動的是時不時的來這里看看。 余夏問他,為什么不把這宅子賣了,她們走之前明明把房屋地契送給了王六,王六撓撓頭,“那是小姐和姑爺?shù)募野?,我總覺得你們會回來的!”王六憨憨的撓撓頭,他又把金瑾嫻前些日子到后山挖墳的事說了,余夏像是早料到一般,只是哦了一聲。 王慕傾又問他知道秀兒現(xiàn)在的住處么,王六臉色略微不妙說秀兒現(xiàn)在過得不太好。兩人準(zhǔn)備走,王六支支吾吾,欲言又止。他終于鼓足勇氣,悄聲的拉過余夏,羞澀的問,“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您?!?/br> 余夏一臉疑惑,示意他說。 王六眼神真摯,“那個,我去年娶了媳婦,嘿嘿?!?/br> “那,恭喜?”余夏從錢袋子里掏出一個銀子。 “不不不,姑爺,我不只是這個意思。我,我就想問問您!”他把余夏拉到一邊,紅著臉問,“怎么才能讓妻子滿意,夜夜笙歌!”這些年困擾他的疑問終于問出來了,從前別人說閑話時,他總是不愿聽,像他對此完全不感興趣,但卻不知那些話語真的入了他的心,當(dāng)了真! 余夏... “你還沒說你怎么回答的王六呢?”離開了那里,王慕傾忍不住好奇。余夏則故作高深,“秘密!” “臭夏夏!” “走啦,去看看秀兒!” 秀兒的家在一處低洼處,這種地勢雨季積水、冬天積雪,來往的行人更是探個頭都能看清主人家院子里面發(fā)生的事,這完全不是一個好的住處,但集合眾多缺點(diǎn)以外,有一個優(yōu)點(diǎn),就是租金便宜。 話說當(dāng)年余夏和王慕傾為秀兒準(zhǔn)備了豐厚的嫁妝,怎么過都應(yīng)該不會如此,但架不住男主人是一個胃口很大的賭鬼。他把秀兒的嫁妝都敗光之后,不但沒有醒悟,反而變本加厲,他拿藤條抽打著秀兒,而秀兒只緊緊護(hù)住自己哇哇大哭的女兒。 “太過分了,看咱不打死那個畜生!”熊然要踹門,卻被王慕傾叫住“我們走吧?!毙苋徊唤?,余夏也不解,“你確定不幫幫她?” “幫過了她這一次,下一次呢。帶她們娘倆走么?但你確定她們愿意么?” “可以找個機(jī)會問一問。她沒有娘家人,沒人為她出主意?!庇嘞膽z惜道。 王慕傾搖搖頭,“正是因為她沒有娘家人!”她平靜的看著余夏,耐心的解釋,“她有很多個方式自救,帶著孩子逃跑,天南地北,她要是真下定決心逃,她男人是個廢物,怎么都不會找到她們的。她還可以求助于他人,只要她開口,王六會幫助她的,再或者京城里還有一個人,同樣是女人,雖然交集不多,但只要秀兒肯開口,那人會幫她教訓(xùn)那個廢物。但她選擇的是什么?是忍耐?!?/br> “我們可以幫她一次,兩次,但幫不了她從骨子里就認(rèn)為女人的宿命是依附于男人的想法?!?/br> 余夏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秀兒,她想起最開始秀兒給她的印象,伶牙俐齒,又那么護(hù)著王慕傾。沒幾年的光景,她眼中曾經(jīng)的靈氣早已不再,只剩下嘗過生活的苦所帶來的呆滯。她嘆了口氣,或許人生要修煉的并不只是選擇之前的判斷力,還有選擇錯誤后,糾正錯誤的能力和決心。想想人這一生也挺繁忙的。 此時天色已經(jīng)不早,路上的行人已經(jīng)匆匆,生怕到了宵禁時間,還未到家。 熊然的肚子咕嚕嚕叫,王慕傾捏了捏余夏的手,提醒她,余夏笑言,“你這個熊,怎么吃完沒兩個時辰又餓了。算了,今天就帶你去京城最大的酒樓嘗嘗鮮兒?!?/br> “好一個閑人酒家,這是名不虛傳!這是我去過最好的酒家。” “那是你孤陋寡聞,不知從前京城有一個燕停閣…”兩個客人酒足飯飽與余夏擦身而過。酒家里的客人往外走,余夏往里走,視線盲區(qū)又撞上一個盯著酒家三樓看,卻不看路的人。 哐!一個清脆的聲響掉落在余夏腳邊,那人也被撞倒在地。熊然罵罵咧咧,“你眼瞎啊,撞壞我家主子,你賠得起么!” 王慕傾緊張的問余夏,“疼么,有不舒服么?” 余夏搖搖頭,撿起了腳邊的東西,那是宮里的腰牌,上面寫著“黃川”二字。瘦弱的男人緊張的搶回自己的腰牌,他瞪了余夏一眼,什么也沒說,匆匆走了。 “客官,不好意思,要宵禁了,現(xiàn)在不接待客人了?!遍T口站著的女跑堂客氣的道。 余夏遺憾狀,“真是可惜?。 ?/br> “明天客官可以早些過來?!?/br> “看來也只好如此?!庇嘞男χ?。 “等等——”一個清脆的男聲響起,看樣子是這里的管事,他容貌清秀,就是腿腳不太利索,走起路來一跛一跛,他對著余夏笑笑,“客官,二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