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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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剛剛的慘叫聲并非幻秋,而是白芒,她自告奮勇想在金情面前展現(xiàn)出自己還有用,便拿起那把剪刀準(zhǔn)備親自動手剪了幻秋的舌頭,可兔子急了還能咬人呢,幻秋是柔弱,但當(dāng)受到威脅時(shí),也不會傻兮兮的等著。 突生的枝節(jié),讓本想看戲的金情耐心被耗光,“你們兩人反正有一人要剪舌頭,我數(shù)五個(gè)數(shù),你們自己選!” 金情打著哈欠兒,“一、二、三” “我...”余夏和幻秋同時(shí)回答,余夏沖著幻秋笑笑,“沒關(guān)系的,我不會有事。”余夏覺得金情不會真的傷害她,倒不是因?yàn)樗詰?,覺得金情對她有別樣的感覺。而是以理性的角度分析,若金情真的想折磨她,早就對她動手了,金情關(guān)著她說明,自己對金情來說是有用的。既然有用,就不會真的傷害她。 所以,余夏冒著風(fēng)險(xiǎn)來說著自己受懲罰,即是賭注,也是試探。 “既然這樣,就由我來親自動手吧?!卑酌⑾劝言掝^接了過去,她好不容易長好的傷口剛剛被幻秋所傷,舊傷新痛讓她猙獰,也讓把怨恨都記到余夏頭上,她正等著契機(jī)復(fù)仇,眼下正是好機(jī)會,只要她出手夠快。 “來人,捆住余夏的手腳?!卑酌⒁徽泻?,七七八八的人圍住余夏,手腳麻利的往她手臂上纏著繩子。一瞬間,余夏心慌的喊道,“金情還沒有說話,白芒你竟然擅自下命令,你把金情放在眼里了么!” 白芒一抖,回頭看向金情,低微道,“阿情,我只是想為你分憂?!?/br> “我困了...你還在磨蹭什么?!苯鹎橹糁掳?,用最呆萌的樣子說出最冷的話。 “遵命!”白芒張狂的笑,她這一張沒有血色的臉,再加上這個(gè)笑,在黑夜里恐怖指數(shù)飆升,“余夏,你聽清楚了么,是阿情要懲罰你的!你在白家對付那個(gè)蠢豬長孫的手段,這次不靈了呢?!?/br> “把余夏的舌頭給我扯出來?!卑酌⒁宦暳钕拢陀心腥巳赣嘞牡淖?,余夏趁機(jī)張口死死的咬住那人的手指,咬定了就不松口,男人嚎叫,余夏嘴里也滿是血腥味。 “你們這幫廢物!”白芒準(zhǔn)備親自動手,她扇了余夏一巴掌,在余夏發(fā)懵的時(shí)候,她趁機(jī)揪出了舌頭一扯,疼得余夏眼泛淚花,還未來的及喊疼,只覺得冰涼的剪刀卡在她舌頭上。 嘶,真涼。 許是在極度的威脅下,逼出了她的潛能,也或許那繩子本來就捆得不太牢靠。她的腿胡亂蹬著、踢著,竟然掙脫了腿部束縛的繩子。 她抬起腳,沖著白芒紅得正艷的傷口正心就是一腳。 這一腳疼得白芒一聲嚎叫,弓腰跪在地上,其他人像是散開的菊花一般躲閃,余夏破口大罵,“金情你混蛋!要了我的舌頭,你會后悔的...” “哦?” “我的舌頭可是有大大的用處?!庇嘞臍夂艉舻恼f著,說完自覺臊得慌,她平常是不著調(diào),可是現(xiàn)在這個(gè)場合,這么些人,她還是要臉的,強(qiáng)行挽尊道,“我是說你今天割了我的舌頭,到時(shí)候等王慕傾回來,她知道“你”傷害了我,一定會內(nèi)疚自責(zé),萬一做了什么過激的事,損傷了身體,依托這個(gè)身體的你有什么好果子吃!” “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的。”金情終于從椅子上站起身,她到余夏面前,此時(shí)余夏雙手被束縛住,猶如砧板上的魚,她湊近余夏,余夏冷汗直流。 金情笑笑,“你會保護(hù)王慕傾,不會讓她傷害自己的?!?/br> “那也得我完好無損,才能有能力站在她身邊?!?/br> 金情輕笑出聲,“你倒是會詭辯,割了你的舌頭著實(shí)可惜了?!?/br> “阿情,你不要受了她的蒙騙,她這張嘴可厲害的很,咳咳。”白芒臉色慘白,扶著一股一股滲血的傷口,每說出半句話,都要厥過去的模樣,“她能把活的說成死的,白家的長孫竟然就因?yàn)樗@張嘴,最后鬧得個(gè)死無全尸的下場,最后一家子都死了,你說她是不是禍害!” 余夏聽此愣了一下,小胖子一家人?是王慕傾的表哥表嫂他們,怪不得之前過年的時(shí)候沒看到。但他們的死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啊! 金情的反應(yīng)更是出乎意料,“她還有這個(gè)能耐呢,有趣,好吧,竟然白芒為你說情,你的舌頭就先給你留著吧?!?/br> 余夏和白芒的此時(shí)表情是⊙︿⊙。 真是誰也抓不清金情在想什么。 “到我房間來?!苯鹎橛只謴?fù)清冷,看著跟著自己的白芒,她皺眉怒道,“我說得是余夏。” 白芒失望的要癱在地上了,余夏心里只覺得可笑。 不管金情是故意針對白芒,還是她真的不在意任何人,余夏都覺得金情就是一個(gè)天生的反骨。 絞盡腦汁數(shù)日,試圖能夠留在金情身邊這件事終于實(shí)現(xiàn)了,雖然和余夏的努力沒有一丁點(diǎn)關(guān)系。 房間里,金情斜靠在軟枕上,她一直在看一本書,“以后,你就在我房里伺候?!边@么容易就留了下來,余夏既驚喜,又因?yàn)閯倓偟氖露謶?。她安慰自己金情也沒有那么可怕,想來自己和幻秋最后都無事,她覺得金情還是保有一絲人性的。 幻秋端來洗腳水,今夜的事讓她整個(gè)人害怕得丟了魂兒,更不敢靠近金情了。 “放在那就好了,剩下來的我來?!庇嘞亩紫聛?,挽起袖子,輕捏住金情的腳踝,金情皺了下眉頭,視線越過書本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