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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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聽此不由得愣住,她沒有辯解,也無從辯解。 “不許出門,帶著你的人滾回到前廳里去!” 余夏梗著脖子,偏執(zhí)的說道,“我要去國公府救傾傾!” “你!”王晉和憤怒的舉起手掌,作勢要打余夏耳光,余夏也并沒有閃躲,就那么瞪圓了眼睛氣呼呼的看著他。蕭山看自家主子要受欺負(fù),手比腦快的抽出劍來直指王晉和咽喉,秦子庭的劍也抵在他的咽喉處。 余夏等待著王晉和的一巴掌,心想我又不是沒挨過你巴掌,你以為我會怕。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那一巴掌久久沒有落下,最后王晉和竟把手收了回去。這可不像是他這個岳丈的作風(fēng),她不認(rèn)為王晉和是怕了蕭山那把劍。王晉和嘆氣,“國公府有我的眼線,等人回信兒再做打算!先到前廳里等著!” 余夏這才沒有著急去國公府!她跟上王晉和前,敲了敲蕭山的頭,嘟囔著,“沒大沒??!”拿把破劍誰都敢指!蕭山揉著腦袋委屈的看了一眼高能,高能咳嗽了兩聲,拿眼神示意熊然解釋給蕭山聽,熊然樂壞了,可算是聰明一回,他對著蕭山說道,“主子的岳丈,夫人的親爹,你沒看見主子都沒有躲,等著挨打!你可長點(diǎn)心吧!” 蕭山嘟囔,“岳丈又怎么了,敢動我家主子一根手指頭,天王老子也不行!” 很快就捎來了信兒,說是已經(jīng)確定王慕傾就在國公府的柴房里。余夏聽此,馬上站起身來,可王晉和又阻止了她,“你沒聽到么,慕兒暫時很安全!等天亮了再出發(fā)!”可離天亮還有好幾個時辰,余夏著急,又被王晉和懟了,“我不想救回了慕兒后,還要到牢里去撈你!” 這一晚,余夏一夜未眠,甚至連小憩一下都沒有,蕭山那些人站在角落困得直打盹,王晉和一點(diǎn)也不著急,喝著茶水,光茅廁都去了三四趟,余夏則在廳子里來回的晃,坐立難安的程度。 雞鳴的第一聲,余夏像打了雞血似的。剛要走,王晉和又?jǐn)r住了她。 “王老頭,你現(xiàn)在又是什么理由?” “你現(xiàn)在足夠冷靜了么?”余夏呆住半秒,隨后點(diǎn)點(diǎn)頭,“我一定把她平安的帶回來! 王晉和這次沒有打算去,他得做兩手準(zhǔn)備,若是余夏真的因?yàn)檫@事被關(guān)進(jìn)大牢,家里面還得有個坐鎮(zhèn)主事的,她看著院子里準(zhǔn)備著的余夏沉思。秦子庭感慨,“其實(shí),姑爺也才二十一歲,太年輕了...” “困難來的時候,不會管她是幾歲!她必須盡快成長起來,我能幫她們做的事情不多了!”他囑咐秦子庭,“等這次的事過去,讓她和慕兒離開京城,城里要變天,讓她們?nèi)ヴ旜文沁叡荛_!” 臨出發(fā)前,余夏把她的那群很能打的人換成了王家的家仆,他們的武器也變成了掃地的掃把,廚房里的搟面杖、鍋鏟之類的,她也沒讓高能和熊然跟著。眼看快到國公府門前,余夏囑咐著蕭山,“告訴他們,一會兒要是動起手來,不要打臉、頭之類,專門照著他們的屁股使勁而給我抽,誰攔著就抽誰!還有,國公府的后門多備著些人看著!” 到了國公府了,余知榮竟然沒在家。余夏心想正好,省了她和余知榮浪費(fèi)口舌,她和余邈說明了來意,余邈當(dāng)然不可能同意余夏的搜查,兩人說到最后僵持起來。 “我們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再怎么說王慕傾也是國公府的兒媳,我們沒有理由這么做!”余邈試圖說服余夏,可余夏一口咬定,就是余慶做的,余邈又把余慶叫過來,兩人對峙一番。 “余夏你怕不是被那個瘋婆子傳染了瘋病,跑到我這里來說胡話吧!”余慶態(tài)度很囂張,可能因?yàn)樗砗笠舱玖艘蝗杭移汀?/br> 余夏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只會打嘴炮的人,她沒那個耐心,伸手打了余慶一巴掌,余慶也不可能吃虧,兩個人就這么扭打在一起了,余邈好不容易分開了兩人。 那邊聽見蕭山吼道,“敢打我們家主子,兄弟們給我抽他丫的!”拿著搟面杖就沖過去,余慶身后的人也拿著棍棒沖過去。兩伙人就這樣打成一團(tuán)。 余邈的武功高,有他在這架本來就打不起來,可是這時候他房里的伺候丫頭跑過來哭著說,“公子,夫人她咳血了!”余邈一聽頓時不理會院里的混戰(zhàn),風(fēng)一般的奔著嬌妻去了。 兩伙人打得院子里的塵土飛揚(yáng),余夏抽出身來,直奔后院柴房,“傾傾,我來了!”可推開柴房的門,里面除了干柴,連個人影也沒有。余夏又折返回去揪著余慶的領(lǐng)子質(zhì)問他,王慕傾在哪里!余慶卻一臉壞笑,“我就不告訴你!”余夏的火焰頓時又漲得老高,可還沒等她做什么,她的后背竟然吃了一鞭子。 金瑾嫻揚(yáng)著鞭子,憤恨的說道,“余夏,你毀了我的幸福,還要?dú)曳蚓男悦俊?/br> “是你,對不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余夏徑直走向金瑾嫻,她根本就沒有再怕那鞭子會不會再次落在她身上,她就這樣逼近了金瑾嫻。 “我倒是好奇,若是她不清白了,你還會不會那般喜歡她!你不用這么看著我?又不是我毀了她的清白!” 余夏緊緊的攥著拳頭。一個王家家仆打扮的人從遠(yuǎn)處跑來,“姑爺,有兩個人從后門騎著馬跑了,其中一匹馬背上馱著一個大麻袋!” “你的心真歹毒,這就是我討厭你的原因!”余夏對著金瑾嫻說完,便騎上了馬,從后門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