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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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上暢銷的話本基本上都是情情愛愛的,或多或少摻雜著一些顏色,確實不合適。 “可是刪減了那些,這故事又變成稀疏平常的了?!?/br> “其實也不一定非要這個故事,我們可以根據(jù)話本的文筆找到一些文字表達能力強,素養(yǎng)高的作者,讓他根據(jù)我們的需求專門給燕停苑寫一出戲!” “對啊。我們還可以和這個寫話本的作者合作,讓她成為編戲的人。另外根據(jù)客人反饋情況,不斷的推陳出新?!庇嘞呐d奮的跳起來,像個孩子似的手舞足蹈,說到后來眼睛里都閃著光。 但一切似乎又沒有那么容易,她們翻看了六十多個暢銷的話本,一大部分自己看還行,實在是搬不上臺,還有那么幾本確實不錯,余夏通過書鋪老板聯(lián)系作者。見了幾個,但他們似乎都不太適合寫“命題作文”,寫得戲就是缺少一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和建設(shè)燕停閣之時不同的是,這一次余夏身邊的人都不著急了,他們都認為余夏總有辦法讓“燕停苑”也能像“燕停閣”那樣掙得盆滿缽滿,他們相信余夏,快要到達一種盲目崇拜的狀態(tài)。 但這次,余夏卻沒有那么樂觀,其實這和她預(yù)期的相比還是差了一些的,要是“燕停苑”再做不起來,一切就都完蛋了。 余夏緊鎖眉頭,這次她來的書鋪很小,存在于一些窮人常出沒的市井之間,她已經(jīng)在書鋪里挑了半個多時辰了,她沒有詢問老板推薦,而是從那些賣得一般的話本里面翻找。 大多數(shù)的書鋪是很安靜的,但這處不然,小商小販的叫賣聲,誰家婆娘訓(xùn)孩子聲,還有因為誰撞了誰而進行的吵架聲交雜著,同時伴隨著很濃的煙火氣息,燃燒木料味,出鍋的燒餅味,還有眼前那些書冊上淡淡的霉味。 在這樣的背景聲中,一個人的話語聲,格格不入。 那是一個白衣打扮的公子,她的聲音溫婉,不用抬頭,單從聲音就讓余夏斷定那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姑娘。這世道亂,穿男裝行走確實方便,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誰家的小姐在閨閣里呆久了,想到這么個法子來市井之間找消遣玩呢!不過,正值情竇初開的年紀,寫些情情愛愛的話本圖新鮮而已。 但那老板顯然可沒余夏這般的理解,他言語中帶著嫌棄,又說她那些話本占了他的地方,言外之意就是想要收些錢。 “我一月前已經(jīng)給了你一兩銀子的攤位錢?!?/br> “你也說是一個月前,這個月的還沒給!” “你,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女子大概從未見過這般不講理的人吧,明明一兩銀子都夠買那么許許多多的話本了??伤龥]有什么吵架的經(jīng)驗,最后憋了半天也只能自己漲紅著一張臉。 余夏拿著選好的話本去結(jié)錢,那公子打扮的姑娘面皮薄,看著有人過來便抱起自己的話本,撂下一句“不賣了”別開臉走了。 “呵,這也是靠實力的,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的都行!”老板沖著外面喊完又轉(zhuǎn)過來笑臉和余夏說話。 余夏拿著話本出來之時,其實那白衣公子沒有走太遠,她依稀看見市井之間,格格不入的白衣艱難的穿過人群,她看見那白衣掉落下一個話本,卻并沒有察覺,或許那主人已然察覺卻不愿彎下腰來去撿那沒人要的話本。 話本掉在地上,來往的行人都看見了,卻沒人去撿。因為對那些終日忙于生計的人來說,那話本和廢紙沒有差別。 余夏竟鬼使神差的撿了起來,并撣了撣上面的塵土。 她并非慧眼識珠,只是順手而已,她也并未曉得那一本就是她想要的那一本,還是王慕傾先發(fā)現(xiàn)了這個被余夏帶回來丟在一邊的臟臟話本。 “這個寫得很好!”王慕傾拿過來給余夏看時,余夏都沒有覺得有什么特別驚艷,還是王慕傾細細的解讀之后,余夏才隱約的明白了其中的奧秘,而且越往后看越能驗證王慕傾的解讀。 到后來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翻看這本書,再一抬頭時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都亮了,兩人竟這樣著迷的看了一整夜。 既然找到了可心的話本,余夏是一定要找到這個作者的,可是這城中書鋪老板對于這個作者還沒有余夏了解得多呢。茫茫人海中尋找一個人,何等的難。 余夏也沒有太多辦法,也只能和各書鋪老板提前打好招呼,若是有那么一個叫“一笑書生”人來賣話本,要第一時間通知她。 求賢若渴的余夏不光是找人四處打聽,還自己親自守在書鋪門口,她不太記得那人的長相,但記住了那人的聲音和背影。 她應(yīng)該會再去城里最大的書齋再試試推銷自己的話本吧,沒道理辛苦寫完的話本就這么放棄了吧!應(yīng)該是吧。 帶著這種想法,余夏在外面晃悠了足足有二十幾天,而希望卻一天比一天減少。 難道就這樣放棄么?試著再去尋找另一個話本作者?若是沒有時間的限制,她是可以慢慢找,但時間上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沒有忘記之前和王晉和的約定,到日子還不上錢,她還有什么理由去搞事業(yè)。 放棄么,可努力了那么久,太不甘心了! 忽然在她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個白衣。 是那個人嗎?好像是的,應(yīng)該是的。 余夏像是抓住最后一個希望,提著衣襟沖上前去拍了那身穿著白衣的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