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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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慶呆愣著,聽見一聲踹門聲,剛才引路的小廝大喊,“好大的膽子,王爺?shù)娜艘哺覄?,給我揍他!” “你們這群看門狗也敢對本公子仙人跳,你知道我是誰么?我是榮國公的嫡次子,金瑾嫻的夫君余慶,金滿園是我岳丈大人...”話未說完,他就被一棒子敲暈了。 余慶跪在男人面前,他今天喝得酒太多還沒有完全清醒,只隱約聽見兩人的說話聲。 “我要?dú)⒘怂?,我要?dú)⒘怂?!”景王瞪著眼睛吼道?/br> “王爺算了吧,他是榮國公家的公子,又是金大人的女婿!反正,他也沒得逞!”本來景王也沒想真的殺他,但茹夢沒勸倒好,這一勸反而讓他氣紅了眼,“你向著他?他讓你快活了?” “王爺說得這是什么話,樓子里面本來就是做皮rou生意的,一個酒鬼走錯了屋,就算把我真的怎么樣,哪怕傷了腹中的小壞種,我一個被人唾棄的女人又能如何!” “那是我孩子,不是小王爺就是小千金!” “它生在私宅就是私生子,有娘生沒爹養(yǎng),生在這樓子里就是壞種!” 景王氣得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舉手要打茹夢又想到她腹中的胎兒,只能回身踹了余慶一腳,“狗東西,誰的人你都敢碰,我今天讓你走不出這間房!”他把怨氣全都撒在了余慶身上。 茹夢在一邊嘆氣的說道,“王爺這又是何必呢,他又沒進(jìn)去,也沒有傷到你的孩子!你何必鬧得大家都不愉快!”茹夢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對景王說話,何時她在他面前不是嬌滴滴的,她越是幫余慶說話,景王就揍得越狠,他對準(zhǔn)余慶的襠部狠狠踩下去。 “?。鑶鑶?!”喊叫聲越來越微弱,而襠部慢慢滲出了紅色。 越來越紅... 紅色絲綢跟隨著風(fēng)輕輕飄蕩,家仆從梯子上下來,“姑爺,這么掛行么?” 余夏看著那紅得艷的綢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好!”她一轉(zhuǎn)身看著穿著紅色襖子的王慕傾跑來,她笑得彎了眼睛,“傾傾穿這身新衣真好看!” “嗯,你穿得也好看!” “那當(dāng)然了,我是你選的夫君嘛,自然穿什么都好看!”話音剛落,不知誰家的熊孩子燃了爆竹,一聲突如其來的響聲嚇得王慕傾往她懷里躲。 “不怕!只是爆竹!” 王慕傾搖搖頭,重復(fù)了一句,“不怕!”隨后她又笑盈盈的對著余夏笑,“余夏,這是我們過的第一個除夕!” “對?。∥液湍阋粯臃浅5钠诖兀。?!” 第112章 每年的除夕早晨, 王晉和都要親手寫一副對聯(lián)并貼在王府的大門之外,今年自然也是如此。寒風(fēng)之中,他落下最后一筆時, 額頭已經(jīng)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離他最近的秦子庭看清了他咬肌清晰的輪廓。 沒有人比秦子庭更清楚王晉和在大火中護(hù)住女兒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他現(xiàn)在還記得那夜里給王晉和上藥的場景。 黑漆漆焦炭敷在后背的皮rou之上,甚至最后都分辨不出哪里是變成焦炭的布料, 哪里是燒焦的皮rou。用小刀一點(diǎn)點(diǎn)割去它們?nèi)恐?,那流滿鮮血的后背中依稀可見一絲絲肌rou紋理, 那血rou模糊的樣子,光是看著都讓人頭皮發(fā)麻。 刮皮剜rou, 那疼痛幾乎無人能忍,但王晉和仍舊咬牙提著一口氣,直到他聽見管家來報說小姐醒了,他才暈了過去, 也是那時秦子庭才發(fā)現(xiàn)王晉和的手指縫里全是帶著血的木屑,而床沿的木料被他摳出幾道血痕。 “主子, 還是我來貼吧!”秦子庭見王晉和拿著“橫批”要去爬梯子,擔(dān)心他還未痊愈的傷, 可他又知道勸阻也是沒有用的。 “岳丈大人!”余夏先一步出現(xiàn)了梯子前, 她秉持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對著王晉和說話, “岳丈大人, 這等小事就讓我來,您在下面指揮可好?” “不好!”王晉和今天越發(fā)的瞧余夏不順眼,不但翻了她個大白眼,還用胳膊肘拐走了她,他固執(zhí)的重新正了正梯子, 爬了上去。 “爹爹,右邊往下一點(diǎn)點(diǎn), 嗯,好了,好了!”王慕傾像個期盼著過年的孩子,如以往每一年的這一天一樣“指揮”著她爹爹往左往右。 粘住漿糊的“橫批”被寬大的手掌展平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幾乎耗費(fèi)了王晉和的全部體力,后背的疼痛讓他一陣暈眩,還好他的手緊緊的抓著梯子。他下意識往下望去,憶起好多年前,他成親后的第一年除夕,瑤兒在下面望著他。 后來,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一起認(rèn)真的望著他,再后來…就只剩下他們的女兒。如今,女兒不再孤單,身邊多了一個疼她的人,雖然這人很礙眼! 看著王晉和從梯子上安全的下來,余夏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她知道王晉和受的傷很重,她也明白他刻意隱瞞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因為一旦王慕傾知道了這事,一定會又傷心又自責(zé)。 他們在這一方面目標(biāo)一致,都希望王慕傾開心的、快樂的、沒有負(fù)擔(dān)的過年。 余夏給了蕭山兩天假,讓他回家和蕭蒹過年,蕭山很開心的帶著余夏給他的年貨回家去了。 晌午,天上就零星的飄著雪花,等到余夏和王慕傾午睡起來后,地上足足落了手指厚度的雪,并且還沒有要停的趨勢。 王慕傾一手握著手爐,一手拄著下巴向外看,“余夏,余夏,外面的雪下得好大好大??!這是我第二次見這樣大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