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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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一樣,這是帶著新人祝福的糖,和普通的不一樣噠。這是特別的,吃了能帶來好運的糖呢?!彼直皇裁礀|西吸引了,一個勁兒的眨著眼睛去看。她今天穿著粉紅色的衣裙,袖口、衣領(lǐng),衣裙邊緣都是白絨絨的毛毛,如果不是那發(fā)型,該更顯小吧。 今天,王二娘把頭發(fā)挽了上去,那是代表已嫁做人婦的發(fā)式,這是她關(guān)在房里自己梳的。 林家的這場婚禮可比當初余夏的那場復雜得多,光是一項又一項的繁復禮都讓看熱鬧的余夏心累,跨火盆這種給男方設(shè)置的火盆和方式不那么友好,簡直就像侮辱人一樣,不過好在那位新姑爺心大得很,不甚在意這些,甚至于他根本都不在乎上門不上門女婿這等說法。 始終一個人的光棍能娶上媳婦簡直都讓他嘴咧到耳根了,實際上他并非一窮二白,也不是一事無成,他是一位農(nóng)場主,養(yǎng)了很多牛羊。不用依附林家任何,他原本的生活也很滋潤,之所以打了這么多年光棍,竟是和林小姐一樣的原因——長得太嚇人了。 相似的經(jīng)歷,他更能懂她,也會更加憐惜她吧! 外表讓人不敢靠近,可內(nèi)里卻豁達純粹。在林老爺給他介紹完余夏時,他的第一反應(yīng)竟是對著余夏跪下了。 這一跪,把余夏跪傻了。 細問才了解,林小姐向他提過余夏。盡管她們只見過兩次面,說過幾句話,但林小姐卻說余夏是她唯一的朋友。當初余夏的話很直白,林小姐身邊的人全都避諱那一個丑字,這么多年只有余夏說了出來,且她不光說還給了一條自處之道。也是因為這句話,林小姐才鼓足勇氣出了家門,誰知那一天便遇見了今天的新郎官。 世間的事有多神奇,余夏當初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去林府上,而后她只是并未多想的說了那么一句話,就使得一個心如死灰的人試著向前邁了一步。 新郎官的父母都不在了,于是乎,他說什么也要讓余夏坐在那高堂之位上,這下余夏更慌了,她可不想有個大她十幾歲的好大兒。后來林老爺打圓場說讓余夏坐在媒人席位,就這樣,余夏牽著王二娘坐在了可接受二位新人行禮奉茶的地方。 “余夏,我要怎么做?。俊蓖醵镉质蔷o張又是興奮,她本來就沒見過別人成親,更不知現(xiàn)在要做什么。余夏也是第一次被奉為媒人,她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她想應(yīng)該只管喝新人遞過來的茶就行了吧。 清香的竹葉青入口,回味都是甘甜,余夏心想壞了,怎么遞過來的是酒水。她擔憂的側(cè)過頭看王二娘。 “咳,啊!哈!好辣啊!”王二娘像個小狗一樣伸著舌頭哈氣,眼角泛著淚光,幾乎從座位上彈起來,坐也不適,走也難受的樣子。 新郎官沒心沒肺的帶頭哈哈大笑起來,賓客也跟著咯咯的笑,只有林夫人拍了拍余夏的肩膀,遞過來了一整壺茶水。 婚禮繼續(xù)進行,而她們退到了后面。 余夏舉著茶杯讓王二娘把舌頭伸到茶杯里泡著。 那樣子實在太好笑了,余夏忍不住噗的笑出了聲,王二娘瞪了她一眼,她板起一張臉,手指用力的掐著大腿憋笑。 都已經(jīng)這樣慘兮兮了,那也沒耽誤小家伙的八卦魂,她的眼睛跟隨著聲音不斷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那邊說禮成,新娘可以送入洞房了,她的眼睛就跟隨著魁梧的新娘。這邊說開席了,賓客可到宅院用餐了,她的眼睛就恨不得蹬出來跟過去。 她的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自然沒有注意到嘴角帶著笑,視線始終放在她臉上的余夏。 吃過了宴席后天色已漸晚,余夏便提議早些回家去。但小家伙兒好像還起了別的心思,剛才她聽見了別人的對話,就一直心心念念想去看看鬧洞房。 “小孩子家家的去鬧什么洞房,回家?!庇嘞睦醵锏暮蟛鳖I(lǐng)子把她拉回了家。 兩人喝的酒水不多,但夜里冷風一吹,口中、鼻腔里不知何時留存的清冽的酒香彌散開來,好像突然之間就有些迷醉了。 她們倆人倒在臥房里面的床上,累得連澡都沒有力氣洗,今天的喜酒真的做到從早上吃到晚上。 “都是你非要拉著我回來,我都沒看到鬧洞房。”她對沒有看到鬧洞房還是有些耿耿于懷。 “那鬧洞房有什么好看的,看的人尷尬,屋里的兩個人也尷尬?!?/br> “可是我都沒可看過?!彼S即在床上滾了半圈,好奇的詢問,“你說他們會不會玩游戲?會玩捉迷藏么?” “良辰美景,玩什么捉迷藏!”余夏和王慕傾成親的時候好像沒有人要來鬧她們的洞房,或許有被打發(fā)了也說不定,她那天醉得厲害,到后來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但是她還是想要滿足王二娘的好奇心,“看熱鬧的應(yīng)該會鬧著讓小夫妻倆親吻!” “大家看著他們親吻么?” “應(yīng)該是吧!”余夏打了個哈欠,剛才只覺得累,現(xiàn)在躺在床上竟然覺得困倦得想睡覺,她想著小憩一會兒,便慢慢闔上眼皮。 “那...親哪里?額頭,鼻子,或者是嘴巴?可是這不應(yīng)該是偷偷躲起來親的么?”王二娘沒得到余夏的回答,支起半個身子看著仰躺在床上這會兒已經(jīng)閉上眼睛的余夏。 余夏的臉好白,她的睫毛長長的,像個小扇子似的,還有她的嘴唇好像比糖果還誘人。余夏的嘴唇是軟的,她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