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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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余夏卻并未直接給出答案,而是指著剛剛那道菜。 “那道菜叫‘淡泊名利’,是以新鮮魚rou、蝦rou打成泥,做成丸,下水汆上九下十,再淋上露水熬制的高湯,上面配以春茶的嫩芽點(diǎn)綴,這樣的菜品新鮮又不乏濃郁,濃郁又不失清香。這是江南聞名的食翁林老師傅的第三代傳人新研制的菜品,品相絕佳,口感一流。燕停閣的廚師來自各地,各有各的擅長,沒有主廚。” “余公子這般清楚,看來是??桶。俊?/br> 余夏笑而不語,領(lǐng)著李游繼續(xù)往前走。 除了吃酒吃飯,這里還單獨(dú)劃分了游戲區(qū),投壺、套圈等各種小游戲,另外獎品也十分豐厚,若是想要討點(diǎn)彩頭可以多找上幾個人比試一下,管他認(rèn)不認(rèn)識,一番玩樂倒也開心快活。 對比一樓二樓,三樓則顯得冷清異常,這里都是一間一間的雅間,里面設(shè)有小塌、棋盤,可以品上一壺?zé)岵?,可以斜靠在小踏上小憩,也可安靜的坐在桌前一門心思食美食,賞美酒。 “這地方不錯?!崩钣苇h(huán)顧房間后,坐在桌前看著眼前的菜單圖冊,上面的菜品他都沒吃過,只記得余夏剛剛所說的‘淡泊名利’,“那咱們就來盤淡泊名利!”他又隨便點(diǎn)了一些名字花哨,實(shí)際上都是些涼菜的菜品。 “這個也是不錯的!”余夏指了指李游剛要翻過的菜單,“還有這個,嗯,這個也不錯?!?/br> “那就要這些?”剛剛還趾高氣昂的人,不知不覺就被余夏占了主導(dǎo)位置。 房門被敲響,走進(jìn)來一個眉毛上有一道疤痕的男人,他湊到余夏耳邊,同她低聲講了什么。只看余夏的表情,李游并沒有看出是好事還是壞事,同時也不免好奇余夏的身份。 余夏同李游說要出去一趟,讓他一會兒上了菜先吃,李游雖有好奇但也沒問,因?yàn)檫@時他被新送過來的茶吸引了目光,還沒嘗到茶,便是那精巧的茶具震驚了他,他家也曾大富大貴過,兒時便見過這樣的茶具,聽聞這一套能夠值幾箱銀子了。 這要是拿一個回家,一定能保證他十年富貴。 他叫過上茶的小哥,問了一嘴,“剛剛那個余公子是你們的???,你可知她是什么人?” “那是我們東家!燕停閣的老板?!?/br> 李游一聽驚喜萬分,再看手中的茶具便覺得不過爾爾,為了一個茶具豈不是格局小了,他突然覺得他的好日子就要來了,也許他真的可以像那戲文里唱得一樣,他終有一日可以站在高處。 余夏走在回廊之上,他步伐太快袍子都跟著蕩漾了起來,高能跟著她的速度,“食材已經(jīng)備了五天的,明天還會陸續(xù)運(yùn)來新鮮瓜果,另外王公子想要多在京城停留幾天,他問您可不可以多住幾天,他會按照咱們的價格給銀子?!?/br> “這些都你定,對了,別給李游上菜別那么快,每道菜的間隔半盞茶的時間,最重要的是要越來越精致,酒水就上最好的那個?!庇嘞霓D(zhuǎn)了個身,“還有,你別跟著我了!” 余夏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推開了房門,此時的王二娘正在錘著一個枕頭,圓鼓鼓的枕頭幾乎被她錘成了鐵餅。 “聽說你晌午什么都沒吃?是不是我不陪你吃,哪怕再好吃的東西,你都吃不下去。” “誰說的,是高能還是熊然說的,再或者是蕭山、蕭蒹,不對那倆那么忙,熊然又是憨憨,一定是高能,他嘴怎么這么碎,說三道四像個長舌婦一樣?!?/br> “要不,我陪你吃點(diǎn)?” “不要,我又不餓?!蓖醵镄南胍怯嘞呐阒懦?,那余夏以后豈不是要蹬鼻子上臉的笑話她了,那也太沒面子了。 “我困了,要睡覺。你給我講故事!” 王二娘躺在軟乎乎的被子里,等著旁邊的余夏開講。 “上次講到哪里了?” 小人兒立馬來了興致,馬上回答,“講到夏之涵被一幫小混蛋堵在...那個...廁所,那之后怎么了,你快講?!?/br> “那之后,我,咳,夏之涵把她們都給揍了,四個人無一幸免,尤其是領(lǐng)頭的被打得一臉血,牙都掉了。” “太解氣了,這個夏之涵這倒是和我很像,我就說還是拳頭好用,可是你就是讓我事事都講理,那你說是不是以后再也沒人敢欺負(fù)她了...” “后來她長大了,接觸的人多了,她就不會像自己年少時那般了,凡事不能只看眼前,要學(xué)會...”余夏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那個小家伙兒睡著了,她含著笑為她梳理了額前的碎發(fā),又為她理好了被子。 猶豫了片刻,還是在她眉心印上一個輕吻。 余夏回到三樓雅間里時,菜品已經(jīng)都上齊了,而李游也似乎酒足飯飽了。兩個人不管多么不熟,溫酒入喉,迷醉間便可稱兄道弟,其樂融融。 許是這般美酒飲得過癮,李游的話匣子也打開了,他一口一個余兄,同余夏拉著近乎。 說起他兒時的整蠱,什么尿壺里放蛐蛐,鞋墊子里藏銀兩,嘴碎的簡直都沒有誰了。當(dāng)然,他還提到了他的親大哥李演,從他的言語中可以聽出他有多不待見這個大哥。 “那個李演最不是東西,就他讀書好,把老子顯得什么也不是。早知道小時候,我就應(yīng)該撒尿和稀泥往他臉上涂。” 余夏嘴角抽抽,心想他倆的爹也是絕了,大兒子偽君子,小兒子真小人,真是禍不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