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書迷正在閱讀:不是哥哥也不是男mama(骨科)、鶯鶯燕燕(古代 NPH)、情難自禁(1V1)、一些反差合集、【無期迷途】同人合集、嬌軟神女調(diào)教日常 【1v1 h】、師尊說非我良緣、總裁她今天也在吃醋、成年雪豹勇敢愛
余夏卻沒有很驚訝的樣子,他似乎沒有那么在意,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以后他要是想壞我的事,可能就沒有那么容易了?!?/br> “主子我們現(xiàn)在去哪?” “冷月山莊!” 王慕傾和余夏的新婚宅院外,向東十丈的距離,王晉和背手而立,他身邊站著秦子庭,他對面站著兩個人,一個年紀(jì)輕些,一個頭發(fā)斑白,他們彎著腰一副諂媚的嘴臉向王晉和問好。王晉和冷臉相對,有些不耐煩的讓他們開始,同時還特意強調(diào)不讓他們靠近王慕傾所在的院子,也不讓他們大聲喧嘩。 兩個人分工明確,老者持著靈符嘴里叨叨咕咕,年輕的拿著桃木劍在地上劃來劃去。 王晉和這些年雖然很少到王慕傾的院子里來,但卻不是對他的女兒一無所知的,就像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女兒又變了一副模樣,那是之前從未有過的模樣,他甚至覺得她的女兒又被新的惡鬼游魂附身了。 對于惡鬼上身這種說法,王晉和是半信半疑的,若真是這樣,那他這么多年找過那么多抓鬼除妖的人為何卻救不了她的女兒。在他的心里也不想這般找那些大仙除妖的人跳著腳的圍著她的女兒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但是作為一個父親他又做不到什么都不做。 他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他不愿相信她的女兒這一輩子都要活在這樣隨時失去她原本的模樣,這樣的一種痛苦之中。作為一個父親,但凡有一點希望他都不愿意放棄,只是他現(xiàn)在會在不打擾女兒的前提下再做這樣的事。 {慕兒,爹爹總會有辦法的,爹爹總會找到辦法救你的...} 王晉和盯著他們在那里跳來跳去,平靜的詢問身邊的秦子庭,“查到了沒有” “只查到姑爺讓人到黑市上買了東西,似乎買了很多,但具體是什么東西還沒有查到,姑爺手下那個叫高能的做事很小心,暫時只能查到這些?!?/br> “繼續(xù)查!”王晉和有些心煩意亂,最近余夏做的事太奇怪了,王晉和覺得余夏大搖大擺的買地蓋樓絕不是表面上那樣簡單。而偏偏他最近已經(jīng)查不到他暗地里到底做了什么。 {余夏啊余夏,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王晉和的眼皮一直跳,心中有一個不好的預(yù)感。 表面上一片風(fēng)平浪靜,余夏每日不是陪著蕓繡就是窩在書房里,她再也沒出門,對于蕓繡的高強度的撩人,余夏越來越熟練的應(yīng)對,偶爾真要頂不住的時候她也是把這筆賬算在王慕傾頭上。 夜里書房的燈依舊亮著,余夏放下毛筆伸了個懶腰,她揉了揉眉心,“蕭山、幻秋太晚了,你們快去睡吧...不用陪我在這里耗著了?!?/br> “蕭山去睡吧,我再給姑爺裁些紙...” “我不困,主子?!笔捝阶焐险f著,可他眼下的烏青看著就不太好的樣子。 “你倆都給我回去睡覺?!庇嘞陌阉麄冓s去睡覺,自己又拿起筆伏案書寫。 不知道外面是幾何幾時,余夏只覺得身體和腦子都木了,人都變得機械了。她吹熄了書房的燈出到外面時天已經(jīng)有一些亮的跡象。臥房的門口秀兒還在盡職盡責(zé)的守著,余夏小聲的問她,“她中間有醒來么?” “沒,一直睡著呢!” “嗯,你快回去睡吧。這幾天也辛苦你了?!?/br> 余夏輕輕推開房門,屋子里面一片黑暗,她什么都看不過到,但若要開燈可能會驚醒熟睡的人,她只能尋著記憶抹黑向前,黑暗中她的腿撞到了凳子,她吃痛的發(fā)出一聲悶吭,然后吸著氣揉了揉腿,她動作輕緩的除掉外衫,輕手輕腳爬上床,只是沒想到剛躺下,身邊的小人兒自然而然的順著溫度滾落到她的懷里。余夏嘴角上的甜蜜還沒褪去就困倦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到了午時。 再醒來是被一道熾熱的目光盯著醒的,也可能是被嘴角上的癢意弄醒的,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見面前的小人兒一臉專注的看著自己,半夢半醒的余夏嘴角上揚,聲音還帶著一絲慵懶,她如每一次的早上醒來時那樣對王慕傾調(diào)侃,“小家伙兒又盯著我干嘛,放心,我跑不了~”說完她才反應(yīng)到面前的人不是王慕傾,而是擁有“蕓繡”性格的王慕傾,她剛想拉開兩人的距離... “余夏...” 一個稱呼讓余夏瞬間醒了,蕓繡會叫她公子,王二娘也不會叫她的名字。她睜大雙眼看著面前小人兒看向自己的眼神,那樣的熟悉,她是那樣的喜歡,是她的小可憐兒,是她的王慕傾回來了。 “慕傾!”余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緊緊的抱住,手臂越收越緊,她恨不得將她融到自己的身體里,“我想你,慕傾,慕傾,我的傾傾...”她貪戀的叫著她的名字,有種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么?!?/br> “那也想你,每時每刻。” 余夏想要親王慕傾,王慕傾卻害羞的躲開了她,她羞澀的說還沒有洗漱呢...余夏也不生氣,只是在心里苦笑不同的人格反差真是巨大。余夏先一步換完衣服去洗漱了,她在外面等了好久才等到王慕傾出來。 余夏今日里很興奮,上揚的嘴角就沒下來過,話變得特別的多,也許是意識到王慕傾可能隨時會“離開”,這讓她珍惜和王慕傾在一起的每一刻,她的手一直就沒松開過王慕傾,說每句話時一直是都是深情的注視,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是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