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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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山一愣,他皺眉,“是誰?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 “那豈不是便宜了他,生不如死才好玩...”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了東西落地的聲音。 偏廳里面的兩人對話被打斷,他們同時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是奴婢笨手笨腳,請姑爺恕罪。奴婢這就收拾?!毕铲o慌忙的把摔碎了的碗筷收拾到托盤上。 余夏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她覺得不對勁兒,這喜鵲作為她的伺候丫頭也有一段時間了,摔個盤子而已,何必這般慌亂。而且剛剛明顯是聽見了她說的話。 或許? “你可是聽見了什么?” “沒有,姑爺,我什么都沒聽見。”喜鵲臉色煞白,跪在地上甚至有點發(fā)抖。 余夏細想這件事,其實若要是蕭山進了她的屋子,門口必定會痕跡,而沒有痕跡只能說明兩種可能,一是他已經(jīng)覺察到這是專門針對他的一個陷阱。若是察覺到,屋子里面的東西又怎會被翻動呢?所以這種可能不成立。 二是,這事根本不是蕭山所為,而是別人。蕭山一直守在門口,那人便沒從門進來,所以門口沒有痕跡,這個推測顯然更符合邏輯。 所以這個人是喜鵲么? 余夏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沉默了片刻。偏廳里面短暫的安靜了,可能都在等著余夏說話。 “姑爺――”秀兒突然到來打破了這種安靜,“姑爺,您可以過去...小姐她...”秀兒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喜鵲匆忙收拾了東西,借著這個時機低頭走了。余夏皺了皺眉。 “我這邊還有事,你讓小姐不用等我,先吃飯。我晚一點再過去?!庇嘞南氚咽虑樘幚硗暝龠^去王慕傾那里,要不然飯也吃的不踏實。 “可是小姐在等姑爺。”秀兒糾結(jié),可又不敢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就怕是自己無端的猜想。 余夏的眼睛帶著不耐煩看著秀兒,秀兒最后強忍著攥拳轉(zhuǎn)身走了。 偏廳里面又剩下了余夏和蕭山,余夏的言語緩和了許多,沒有剛才那么對蕭山咄咄逼人。 “你今天在我房間門口,可離開過?哪怕片刻?” “不曾,寸步不離?!?/br> “那窗子呢?可曾留意是否有人接近過那里?” 蕭山睜大眼睛,想到了什么,“窗戶打開過,我過去看的時候,喜鵲在那里,她懷里抱著一只貓,說是貓闖開了屋子...” “窗子是由里向外開合的,貓闖開窗子?誰也不是傻子,說謊也不編個像樣的?!庇嘞钠沧?。 “難道喜鵲就是...主子說的那個人?!笔捝娇鄲溃翱墒撬趺粗牢葑永锩嬗兄匾臇|西,主子告訴了我,我不曾告知她啊?!?/br> “還用告訴么,你明晃晃站在門口,飯也不吃,茅廁也不去,傻子都知道你在守著門口干嘛!” “啊――”蕭山起身,“那我去把她抓過來,讓她給主子請罪?!?/br> “你等等。”余夏心想還真是沉不住氣,簡直帶不動。 “你就當無事發(fā)生。” “主子就這么放過她?” “凡事多動動腦子。”余夏起身,理了理衣衫,“你只需按我吩咐做事?!?/br> 蕭山撓撓頭,他姐也常常對他說這樣的話。 余夏今天布的陷阱本是專門為蕭山做的,那張紙上寫的是三個人的名字,第一個是蕭山,第二個是秀兒,第三個是喜鵲。 這三個人是她在王家比較貼身的人。她本想一個一個試探,不成想第一次設(shè)局,便有人自動走進了陷阱。 不過,今天差點冤枉了蕭山,而且從這件事看出來蕭山還是挺忠心的,辦事也盡心盡力,留在身邊也不錯。 余夏往外看,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她去往王慕傾小院的路上,緊繃的身體才稍微放緩一些。 旁邊的樹,胡亂生長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她和王慕傾一起走過的路,都讓她安心。 她重生的這個世界,看不到的某個角落里藏著暗涌,人與人之間又滿是算計。這些余夏都覺得耗費心神。好在,在她的心里還保留著一塊凈土。那里住著一個姑娘,可以讓她放松下來,她會對她笑,她會歡歡喜喜的朝她跑來...總是給她驚喜,讓她知道原來她也是有人惦念的。 如果可以,余夏希望一直這樣下去??梢悦??應(yīng)該可以吧,兩個人一起努力試試... 王慕傾對她來說應(yīng)該是特別的那個人吧,她們兩人和她爸爸mama不一樣,她們不會互相生厭。 余夏臉上終于有了微笑,朝著那個地方加快了腳步。 房門被王慕傾從里面插住了,從余夏那邊回來沒有多久的秀兒輕聲喚了好幾聲,屋內(nèi)的人始終也沒有回應(yīng),甚至連一點聲響也沒有,秀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正當她沒有主意之時,余夏進了小院。 “姑爺來了,小姐,姑爺來了。”秀兒聲音提高了幾倍。 姑爺來了,姑爺來了,是誰?余夏,是余夏。誰是余夏?是她的心上人?。?! 身體突然抽動,眼睛瞬間變得清明,王慕傾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東西。她不解為什么自己會坐在書桌前,她剛剛明明坐在床上... 失去了片刻的記憶,現(xiàn)在她陌生的看著面前的白紙。 來不及仔細想,她急忙起身,也許是太匆忙便有些顧頭不顧尾,身體撞上書桌,桌上的硯臺被刮掉,里面的墨水墜落在地上成一朵黑色的炸裂花朵。她甚至都沒注意看上一眼,便匆忙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