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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她不可妻在線閱讀 - 第147章

第147章

    “知道了,我有分寸?!?/br>
    “對不起鏡姐,是我逾越了。我們也是為你好。”

    “嗯,不怪你?!?/br>
    卡恩死了,梁旭死了,蔚正清死了,還剩一個必須死卻還沒死的就是——金寶路。

    他們要瓦解海幫的勢力,把金寶路苦心經(jīng)營的海幫一點一點掏空,讓金寶路恐懼,讓金寶路自投羅網(wǎng)。

    陸誠的痛,她要讓金寶路加倍償還。

    也是這天夜里,安鏡接到了傅紋婧的電話:“安老板,我已經(jīng)向醫(yī)院提交了辭呈,我父母也很支持我去京平進修。她那邊,我也道過別了,她送了我一句——前程錦繡。”

    “好。傅醫(yī)生此后,便為你自己活著吧。京平那邊我立馬安排,相信外面自有更廣闊的天地等著傅醫(yī)生?!?/br>
    為自己活著,這句也是安熙在遺書里對安鏡千叮嚀萬囑咐的話。

    如今,她把它送給了傅紋婧。她的目的不是“拆散”她們。

    唐韻青的牢,是她自己給自己畫的,鑰匙在她手里,僅有一把。若她自己死心眼不肯打開牢門,那道門,誰也來開不了。

    遙遙無期地困住傅紋婧,她心里應當也不好受。

    而送傅紋婧一個錦繡前程,也是安鏡能為唐韻青做的為數(shù)不多的“好事”了?;蛟S只有等傅紋婧離開了,她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才能想清楚誰是自己在意的人。

    韻青,別怪我。

    傅紋婧守了你太久,可能讓你誤以為她永遠不會走,才會那么肆無忌憚又有恃無恐吧。

    第55章

    好些天沒去見蔚音瑕, 在傅紋婧說了要去跟她道別后,安鏡也讓柏楊開車送她到仙樂門喝喝酒。

    她來得低調(diào),也喬裝改扮了, 是以并未引起蔚音瑕的注意。

    在見不到安鏡的日子里, 蔚音瑕度日如年。她照常戴著面紗去仙樂門看顧場子,隔三差五去“鏡音居”看看紅姨和惜惜, 但從不留宿。

    她不能錯過安鏡有可能去地下室的每一晚。

    鏡音居, 她想等到安鏡原諒她了,再帶她去。因為那是她們的家,就該是她們余生幸福的開始。

    蔚音瑕很少再去劇院看夕陽,也很少再去河邊散步。她的阿鏡回來了, 回憶只是回憶, 她更想要的,是和她的每一個當下與明天。

    安鏡派了人24小時暗中保護她。鏡音居, 是安鏡想去又不能去的地方。

    保持距離, 才是最好的保護。

    傅紋婧的決定做得在匆忙,在離開滬海前,還是來仙樂門看了看蔚音瑕。兩人在包房哭作一團。

    “好了別哭了,我又沒說不回來了?!备导y婧給蔚音瑕擦眼淚。

    “進修至少都要兩三年吧?兩三年有多難熬, 我切身體會過。紋婧姐,你到了那邊,有想說的就寫信給我, 我知道怎么做。我也會定期給你寫信。”

    “嗯。謝謝。你和她?”

    蔚音瑕搖搖頭:“是我不配奢求她的原諒。”

    傅紋婧:“那不如,你跟我去京平?”

    “你就別逗我了。這輩子她在哪我在哪, 就算去京平, 也是等她打算回京平發(fā)展,我才會去?!?/br>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你這還沒嫁呢?!币蛑导y婧的笑話,兩人臉上的愁容才散了。

    告完別送走傅紋婧,蔚音瑕在大門口遇到一個喝醉酒的客人從里面走出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安熠。

    他也不是恰巧往外走,而是跟著蔚音瑕和傅紋婧出來的。

    從聽到仙樂門的紅纓就是蔚音瑕的消息后,他就安耐不住蠢蠢欲動了。

    沒想到這個曾經(jīng)間接害他顏面掃地的女人,竟然是一個下賤的歌女,她算個什么東西?

    對面一輛私家車緩緩開了過來,他裝作要摔倒,引蔚音瑕扶他。

    然后一記手刀打暈蔚音瑕,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人塞進了小汽車后座,揚塵而去。

    舞廳內(nèi),角落里的安鏡等了十幾分鐘都不見蔚音瑕進來,起了疑。

    她問守在大廳最靠近入口的保鏢:“纓老板呢?”

    “纓老板?纓老板剛才送傅小姐出去了?!北gS回想了一下,想起自己還沒見到纓老板再進來。

    “不好了鏡姐,纓老板被人劫走了!”柏楊安排在蔚音瑕身邊的其中一個保鏢跑進來匯報情況,“他們開的車,另一個弟兄搶了一輛自行車跟上去,沿路會做標記?!?/br>
    柏楊沉聲道:“還不多去叫點人出來,快,翻遍全城給我找!”

    ……

    不出半小時,安鏡就帶著人在旅館找到了作死的安熠。

    安熠也是在海幫混得愈發(fā)的無法無天了,精/蟲上腦,想一雪前恥,又怕中途出岔子,便就近尋了旅館打算速戰(zhàn)速決。

    房間里,安熠自己月兌得半光,蔚音瑕則衣服完好地被綁在椅子上,人已然清醒。

    可任憑她怎么掙扎,綁她的繩子都紋絲不動。

    頭紗被揭掉了,鞋子也被月兌掉了,嘴被帕子塞得死死的,她想讓安熠放過她,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蔚音瑕,紅纓?”安熠一臉猥瑣地湊近她,“我是該喊你纓老板,還是蔚二小姐?”

    “嗚嗚嗚……”蔚音瑕拼命想發(fā)出聲音,想告訴他她是安鏡的人。

    “噓!”

    安熠將手指抵在蔚音瑕唇上,“我曾經(jīng)高看你,好心好意想娶你做正妻,可你們蔚家呢?竟敢拿我當猴耍!蔚正清那個老東西死得太便宜了!他要不死在監(jiān)/獄,等他出來了,我也會找他算賬。既然他死了,那就由你這個做女兒的父債子償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