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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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鏡脫了外套,悶聲解扣子。 “鏡老板,你的命金貴,別動不動就拿去拼?!?/br> 蔚音瑕說話時染上了nongnong的鼻音,小心翼翼取下繃帶,上藥,再重新纏上干凈的繃帶。 還好她昨夜跟醫(yī)生請教過怎么換藥,今日才不至于手足無措。 安鏡將退了一半的衣服穿好,拿過蔚音瑕手里的干凈帕子為她擦手擦胳膊。 “你的手白皙細長好看,會彈琴,會做飯,不該被那些下三濫褻瀆。” 擦完了胳膊,安鏡把蔚音瑕的雙手捧在掌心,又伸手替她將眼角未干的淚痕抹去:“每個人的命都很金貴。唯有惡人死不足惜?!?/br> 蔚音瑕貪戀安鏡給她帶來的溫暖,內(nèi)心卻又充滿了罪惡感。 “鏡老板才認識我多久?怎知我不是惡人?” “我閱人無數(shù),區(qū)區(qū)善惡還是分得清的?!蔽狄翳κ且粋€對小貓都充滿愛心的人,又怎會是惡人呢? “鏡老板……” “噓?!卑茬R制止她說妄自菲薄的話,“好meimei,以后有我,不論你遇到什么樣的困難,只要你跟我開口,我都盡量幫你。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聽清了?” 聽是聽清了,但“meimei”這個稱呼令蔚音瑕沒來由的不開心,端著盆扭頭走掉。 第14章 兩天后的夜里,柏楊開車來接安鏡和蔚音瑕回各自在繁華街區(qū)的家。 蔚音瑕看著空無一人的老房子巷口,安鏡安慰她道:“紅姨不會有事,樵幫那邊,強爺派人打點好了,會有戮幫弟兄暗中保護紅姨,他們不敢來找麻煩?!?/br> 蔚音瑕收回目光:“被蔚正清斷了生路后,為了在老城區(qū)討一份安寧日子,她白天便把自己扮做丑婦模樣,隔三差五上街?jǐn)[攤賣豆?jié){賣蔥餅,掙點兒糊口錢。” 也是,紅姨姿色上佳,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住在這種地方,很容易被壞人欺負。 母女兩人得了老天爺賜予的美貌,卻都要藏著掖著,靠扮丑討生活。 真是諷刺。 “仙樂門就別去了。以后每個月,我會差人給樵幫把錢送去?!卑茬R指的是保護費。 蔚音瑕自然聽懂了她的話,問道:“鏡老板的大恩大德,想要我怎么還?” 不知為何,蔚音瑕的這個問句,讓安鏡想起了槍戰(zhàn)那夜“逃命”時,徐偉強氣急敗壞對自己說過的關(guān)于她報恩還命那番話。 照搬? 還是算了。 “我自然是有所圖。做個交易吧,蔚音瑕也好,紅纓也罷,往后只為我一個人唱歌彈曲?!?/br> 音音,這樣,你心里會不會好受一些? 蔚音瑕頷首:“謝謝鏡老板?!?/br> 明明她在笑,安鏡卻在這個笑容里看不到半點的開心。 …… 柏楊開車先送蔚音瑕回了家,安鏡遠遠地看著她進了院子,才讓柏楊重新發(fā)動汽車。 安鏡一回到家,就看到安熙坐在不知何時冒出來的一架鋼琴前:“花前月下一結(jié)束,就又搗鼓上鋼琴了?” 她隱約記得安熙說過,戚如月是被父母逼著學(xué)的鋼琴? “姐!”安熙迎上去,被安鏡臉上還未完全消退的紅腫引起注意,“談生意還帶打架的?跟我說,誰干的,我去找他算賬!” 安鏡不想節(jié)外生枝:“跟朋友練拳失手了。這幾天我不在,可有什么人來找我?” 安熙知道安鏡偶有練拳的習(xí)慣,便也將信將疑,沒再往下追問。 “來安家的沒有,打電話找你的倒是有。二廠何廠長說有事向你匯報,戚老板問你廣告方案考慮得怎么樣了。”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棉紡廠。安熙,你是安氏企業(yè)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公司遲早要交到你手上?!?/br> “姐,你也是我們安家的人?!泵看我徽?wù)摰竭@個話題,安熙就打退堂鼓,“公司是爸交給你的,你要不想干了,就找他說去?!?/br> “好啊,等我哪天死在亂槍之下,到了黃泉我一定找他說理。我要告訴他,他兒子有多不孝。成天不務(wù)正業(yè)……” “姐,姐,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你別把死不死的掛在嘴上。”安熙雙手合十朝天拜了拜,“我姐她有口無心,無心之言,老天爺別往心里去!” “安熙,我不結(jié)婚,很大因素是不想讓外人插足安氏企業(yè)。你想一想,一旦我結(jié)婚,更甚至有了孩子……安氏家族的人會怎么看?” “對不起,姐,是我不爭氣。”安熙自知愧對安鏡,妥協(xié)道,“我明天跟你去廠里?!?/br> 安鏡的養(yǎng)女身份從來不是什么秘密。 她通過自己的本事在安氏站穩(wěn)腳跟,不因自己非安家正統(tǒng)血脈而怨天尤人,也不因大權(quán)在握而咄咄逼人。 何況家里還有一個安熙,所以安氏的叔伯們都對她以禮相待。 再怎么說,她也是姓安。 可若她結(jié)了婚,女人嫁夫從夫,夫大于天的傳統(tǒng)觀念至今還未完全消除,名字前頭就總會多了夫家姓。 不只是安氏不能認可,安鏡自己也很抗拒。 對于“安”姓,她心懷感念。嫁人這一項議題,自她來到安家備受眾人關(guān)懷,又從安父手里接過“家業(yè)”后,就從不在她人生的計劃里了。 她不需要男人。 借著和戚老板談生意,安熙和戚如月確也越走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