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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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正一下,不是他秦少爺帶人闖進來,是我路見不平,看不得小姑娘受欺辱。” 安鏡松開他,嫌棄地用帕子擦著手,“馬六爺,得罪了?!?/br> 馬六爺?shù)男宰邮堑湫偷钠圮浥掠?,像安鏡這類黑白兩道混,笑里藏刀的狠角色,他向來避而遠之,井水不犯河水。 揉著胳膊,收起色心,賠笑道:“鏡老板,誰人不知這蔚家二小姐是你安家看不上的人,我呢純粹就是撿個便宜。今天跟她們姐妹二人見面,談的是跟蔚二小姐的婚事。媒妁之言,你情我愿,何來的欺辱?。俊?/br> 男人面目可憎,安鏡是看一眼都覺得污了眼睛。她轉(zhuǎn)向蔚音瑕,問道:“他說的……” “他說的是事實。”蔚音瑕搶完話就別過了臉,“鏡老板,是您誤會了?!?/br> 安鏡的手稍作停頓。 她瞇了瞇眼,看著女人瘦削的側(cè)臉,只見那可疑的紅暈沿著流暢的下顎線隱匿在了高高的領(lǐng)口之下。 冷靜一想,今日之事,與她何干呢? “呵,如此,那還真是我多管閑事了。”擦了手的帕子,以拋物線落到蔚音瑕的椅子上,安鏡面色冷峻地轉(zhuǎn)身,“臟了的帕子,也沒有再洗的必要了?!?/br> 第9章 好心被當(dāng)做驢肝肺,安鏡當(dāng)場翻臉走人。而那扇門猛烈撞擊墻面的聲音,震醒了言不由衷的蔚音瑕。 透過那條被遺棄的手帕,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終將被遺棄的命運。 這些年忍氣吞聲活在被人cao控的牢籠中,聽從他人的安排,做著違心的事,說著違心的話,受再多苦都習(xí)慣了打碎牙齒和血吞。 她何嘗不渴望有人出手相助,有人真心實意庇護自己? 可為什么當(dāng)這個人出現(xiàn),自己卻言不由衷的拒絕了她的好意?究竟是該死的自尊心作祟,還是羞恥心的極則必反? 許是修建年份久了老化了,又許是下樓梯的人踩踏得過于用力,木質(zhì)樓梯發(fā)出雜亂無章的嘎吱嘎吱的聲響,惹得行走在木梯上的人,一顆心愈發(fā)躁亂,一口悶氣更是憋在胸腔橫沖直撞,無處釋放。 安鏡走到一半,身后傳來一聲“鏡老板”。 她停了腳步。 可沒等到那人的后文,只聽得絮兒大喊一聲“二小姐?!?/br> 蔚音瑕追出來,幾乎花光了所有的力氣。要不是絮兒跟得緊,及時扶住她,恐怕就有摔下樓梯的危險了。 馬六爺見狀就要上手,被三步并作兩步跑上樓的安鏡一腳踹開。 秦哲上前拉住馬六爺,警示道:“馬六爺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同為女子,鏡老板對蔚二小姐多少有點情分,你這會兒要強搶,實非明智之舉。我勸你忍一忍?!?/br> “忍?我呸!” 馬六爺捂著腰腹,往地上吐了口痰,接連被一個女人騎在頭上,人多口雜傳出去,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安鏡不會容忍蔚正清的女兒嫁入安家,即便是她個人對這位蔚二小姐生了同情之心,但也只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br> 秦哲邊說,邊從地上撿起馬六爺?shù)拿弊舆f給他。 “嘖嘖嘖,秦少爺這么懂她的心思,怎么快兩年了也還沒把人給收入帳內(nèi)?年初三月你倆站一塊兒剪彩的照片一經(jīng)登出,滬海多少人等著喝你跟她的喜酒,你可別負了眾望。要我說啊,你就該再多吃幾顆熊心豹子膽,直接把新開的那家百貨商場送給她當(dāng)聘禮,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不是?如果這都不動心,那她就不是人,也不是狼,是捂不熱的鐵石心腸,一拍兩散得了?!?/br> 馬六爺呈完口舌之快,拍拍衣服,戴好帽子,興致全無地往樓下走,“加把勁啊秦少爺,爭取有生之年再風(fēng)風(fēng)光光辦一場大婚,到時候我一定送份大禮。” 他所言,并非胡編亂造的瞎話,安鏡在上半年動用個人資產(chǎn)投資了秦家在老城區(qū)建立的平價百貨商場。 這家商場,從初期提出構(gòu)想到最終開業(yè),秦哲全程事必躬親。 在開業(yè)當(dāng)天的典禮上,安鏡更是以投資人的身份亮相參與了剪彩,與秦哲同框出現(xiàn)在了隔天的報刊頭條。 商場營業(yè)至今僅五個月,就分走了正清百貨三成的客流量,營收相當(dāng)可觀。 馬六爺與秦哲的對話,意識漸弱的蔚音瑕隱隱約約聽到一些。 “鏡老板,您幫幫我家二小姐,她,她……”絮兒膽小怕事,吞吞吐吐不敢再多言,只退開了些。 安鏡的手從蔚音瑕腰間環(huán)過,另一只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溫度非常高,身體也很燙,明顯是在發(fā)高燒。 蔚音瑕抓著安鏡的衣服,熟悉的氣息令她安心,人也失去了意識。 “倒是挺犟,都病成這樣了,還不忘出來賣弄風(fēng)sao勾引男人?!笨谑切姆堑哪橙?,一邊罵,一邊抱起了虛弱的蔚音瑕,“絮兒,跟上。” …… 安鏡開車來的。 她把蔚音瑕放進車廂,讓絮兒也坐到后面,叮囑她了一句“動作輕些”,直接往市醫(yī)院開去。 蔚音瑕穿著煙青色的高領(lǐng)口旗袍,遮住了大半截雪白的脖頸,而倒大袖款式同樣也遮住了她大半條嫩白的胳膊。 到了醫(yī)院大門外,安鏡剛將蔚音瑕抱出來,人就醒了:“鏡老板,這是哪兒?” “醫(yī)院,你發(fā)燒了。” “醫(yī)院……”蔚音瑕忽然情緒激動,語氣不善,“我不去醫(yī)院,鏡老板要是那么愛多管閑事,煩請送我回家,父親自會找來私家醫(yī)生幫我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