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在你后面!” 我大喊一聲,穆撒猛然回頭,卻發(fā)現上當了,葉璇真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我身邊,幫我解開了繩子。 “你個膽小鬼,再堅持一會兒,我就可以偷襲他了!” 葉璇真埋怨了我一句,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靠!我剛剛都快被他剁了,再不喊你,你就得為小師叔我收尸了!” 我一邊說一邊把繩子從身上解掉,沒想到穆撒憤恨的看了我一眼,一斧頭向我的腦瓜子上劈了過來。 “閃開!” 我一把將葉璇真推開,一個側身翻滾躲過了巨斧的攻擊,抓起地上的石頭,運起陽剛勁力,朝著穆撒的頭上就砸了過去。 “砰!” 一聲撞擊聲,石頭和穆撒的頭來了個親密接觸,瞬間穆撒被我砸的眼冒金星,鮮血從他的腦袋上流了下來。 “師侄女!” 我大喊一聲,葉璇真會意,趁著穆撒沒反應過來,一番助跑之后,一腳將穆撒踹翻,緊接著踩住了他的胸膛,讓他動彈不得。 “哈哈哈,你們以為就憑你們能阻止我嗎?癡心妄想!” 地上的穆撒陰鷙的臉上閃過一絲狠厲,然后嘴里開始吟唱我聽不懂的咒語。 隨著他口中晦澀而古老咒語的吟唱,巨石祭臺上的符文開始逐漸亮了起來。 隨后陰風大作,樹葉沙沙作響,密林中鬼哭狼嚎,隨后一群幽藍色的鬼火從祭臺中竄出,懸浮在空中,把我們圍了起來。 “哈哈哈哈,他們是被獻祭后被拘的魂魄,他們怨氣滔天,早已經沒有了靈智,只會服從召喚者的命令,給我撕碎他們?!?/br> 葉璇真的腳還踩著穆撒,但周圍的鬼火已經落地,變成了無數的怨靈,他們此刻面目猙獰的張開嘴巴,舞動著手臂,向我和葉璇真沖了過來。 我?guī)椎勒菩睦状虮藥讉€想要靠近的怨靈,但怨靈數量越來越多,我扭頭一看,葉璇真也已經被包圍,此刻正手忙腳亂的丟出黃符滅殺陰靈。 “怨靈太多了,快想辦法!” 葉璇真一手丟黃符,一手抽出桃木劍揮砍,但她的體力和道行畢竟不及我,很快就有點支撐不住了。 我運起浩然正氣大殺四方,接連幾道滅鬼訣打出,終于沖到了葉璇真的身邊,我們倆背靠著背防御周圍的怨靈。 而穆撒早已經從葉璇真腳下掙脫,逃到了無數怨靈的后面,此刻他正站在祭臺上,口里念念有詞,無數的鬼火從祭臺上冒出,然后落到地上變成怨靈。 “師侄女,配合我,我需要時間?!?/br> 我說完便開始掐指念訣,準備施放威力巨大的太乙斬妖咒。 葉璇真聞言,咬破指尖,把精血涂在桃木劍上,似乎是施展了某種秘法,緊接著桃木劍發(fā)出金黃色的光芒,劍光所過之處,怨靈盡數化為飛灰。 “乾坤無極,風雷受命。 龍戰(zhàn)于野,十方俱滅。 太乙天尊,急急如律令! 給我——破!” 隨著我大喝一聲,無數的電光雷弧四散激射,瞬間周圍十步之內的怨靈全部灰飛煙滅! “干他!” 我深知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趁著周圍被短暫的肅清,我一指祭臺上的穆撒,便和葉璇真一左一右的向穆撒包抄了過去。 穆撒知道不能讓我們倆靠近,于是加快了吟唱咒語的速度,很快我們的前進的步伐便慢了下來。 “死yin賊,掩護我!” 葉璇真手持桃木劍砍飛了幾個怨靈后,沖我喊了一句。 我知道這丫頭可能要拿出壓箱底的本事了,連忙將浩然正氣運轉到了極致,隨后滅鬼訣接二連三的打出,將葉璇真護在了身后。 “天地玄黃,五行同光。 天羅維網,伏妖玉皇。 慧劍出鞘,誅邪斬妖。 乾坤無極,萬法同妙。 合天道,應敕令,一切妖邪化為塵,急急如律令!——去!” 隨著葉璇真最后一個字吐出,她手里的桃木劍竟然憑空飛了起來,緊接著桃木劍圍繞著葉璇真轉了一圈,在她的控制下,像離弦的箭一般,朝著穆撒極速飛了過去。 一眨眼的功夫,葉璇真射出的桃木劍給我們開辟出一條道路,我們一前一后迅速上前,沖到了穆撒的面前。 這“御劍伏妖訣”不愧為茅山秘法,不但靈性十足,而且速度極快,穆撒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葉璇真的桃木劍射穿肩膀,從祭臺上跌落了下來。 不等穆撒開口念咒,我快速的從地上抓起一把濕漉漉的泥巴,一下子塞進了他的嘴里,怨靈失去了咒語的控制,很快又重新變成了鬼火,飛回了巨石祭臺的符文中去了。 我一看這祭臺實在太過邪惡,絕不能留著! 想到這里,我跳到巨石祭臺上,將全身的浩然正氣全部匯聚到手掌,然后一記掌心雷轟然劈下,頓時祭臺上紫光大作,光芒過后,祭臺被崩的四分五裂。 穆撒忍痛把肩上的桃木劍一點點的拔出,然后無比痛惜的看著我毀掉了祭臺,摳掉嘴里的泥巴,他持劍向我刺來。 我從祭臺上飛起一腳踹中他的胸口,然后一拳又一拳的砸到了他的臉上,最后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之后,我撿起地上的繩子,把他捆了起來,押送回了村子。 起先村民并不相信我和葉璇真這兩個外人說的話,但看到了他們遺失多年并且損毀的祭臺,和穆撒砍人的巨斧后,也不得不接受了現實。 “燒死他!燒死他!” 村民們義憤填膺,都要殺死穆撒而后快,但是卻被我和葉璇真攔住。 穆撒雖然可惡,但我國《刑法》規(guī)定,任何人和組織不得動用私刑。 所以,我們找到了當地的警局,把穆撒移交給了他們,等待他的只有法律的審判。 最后,穆撒被法院起訴,經過判決,他犯故意殺人罪,毀壞尸體罪,情節(jié)極其嚴重,給社會造成了極為惡劣的影響。 最終法院決定數罪并罰,穆撒被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并且執(zhí)行死刑,立即執(zhí)行。 我作為舉報人被邀請到現場觀看行刑,穆撒驗明正身后,頭上帶了黑色的布袋,跪在地上,兩名武警拿著槍瞄準了他的頭。 “砰!砰!” 兩聲槍響過后,穆撒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而我也懷著失落的心情,和葉璇真返回了茅山。 在茅山待了幾天,白羽告訴我忘川內庫的事情,他查到了一些線索,不過事情太大,他需要去一趟龍虎山,找張玄凈商量一下。 白羽走后,我也離開了茅山,返回了村子。 回到家,我把見聞說了給冷凝聽,冷凝卻說唐朝官府雖然明令禁止活人祭祀,但也有達官貴人暗中買了人口,偷偷進行儀式的。 我感嘆了一句,看來,無論什么年代,窮人的命都是微不足道的。 冷凝看我有些不高興,把我拉到她身邊坐下,說:“別想那么多了,這幾天你也累壞了,我給你捏捏肩膀吧。” 冷凝一邊給我捏著肩膀,一邊輕輕的在我耳邊吹氣,她那淡淡紫羅蘭的體香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我悄悄的把手伸到了冷凝的腰間,然后慢慢的向她挺翹的屁股上摸去。 冷凝嚶嚀一聲,嬌軀一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語氣有些幽怨的說:“夫君,你要干嘛?” “要!” 我嘿嘿一笑,用力的把冷凝摟進了懷里,然后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冷凝看著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我深深的吻了下去,冷凝的唇瓣柔軟又香甜,我情不自禁的用舌頭頂開她的牙齒,和她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冷凝嚶嚀一聲,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身子向我貼了過來,挺翹的屁股不老實的在我腿上蹭來蹭去。 我伸手扯開冷凝的衣領,露出了她潔白如玉的香肩,冷凝嚶嚀一聲,扭動著身體,看的我yuhuo焚身,下面撐起了帳篷。 我伸手向冷凝的胸前抓去,冷凝嚶嚀一聲,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喘息著說:“夫君,不要在這里,去床上……” 第54章 海釣遇陰煞? 我抱著冷凝進了臥室,剛把冷凝扔到了床上,院子里就有人在喊我。 “阿九!阿九在家不?” 我無比煩躁的看了一眼外面,冷凝嬌笑了一聲說道: “讓你不關大門?!?/br> 我在冷凝的紅唇上輕點了一下,告訴她,晚上再收拾你。 出門前我調整了一下呼吸,盡量讓自己燥熱的心平復下來,然后才來到了院子里。 “哎呦!馬叔,你咋來了?” 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我認出同村的馬有鐵,雖然他頂著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fā),但我覺得他的頭,比我家的一百瓦的節(jié)能燈還要亮。 “那個啥,......叔懂,沒打擾到你們吧?” 馬有鐵看到剛整理好衣服出來的冷凝,表情怪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后露出一副秒懂的神色。 “咳咳,那個,我們在屋里收拾東西。嗯,馬叔你有事嗎?” 我臉皮較厚,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后,連忙轉移話題。 “叔這次來,是有事請你幫忙?!?/br> 隨后馬有鐵一臉凝重的跟我說起了最近發(fā)生的事。 原來,這馬有鐵是退伍軍人,前段時間他收到一個戰(zhàn)友病重的消息,就向公司請假,想去見他的這個戰(zhàn)友最后一面。 他的這個戰(zhàn)友的名字叫吳雨剛,山東煙臺人,因為在部隊里出了名的膽子大,所以大家都管他叫“吳大膽兒”。 馬有鐵乘坐火車到了煙臺,一路緊趕慢趕到了醫(yī)院,發(fā)現跟他年紀相當的老戰(zhàn)友吳雨剛,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似乎隨時都會斷氣。 馬有鐵是重情義的人,他拉著戰(zhàn)友的手問他,兩人不過幾年不見,怎么搞成了這個樣子。 吳大膽兒看到老朋友的到來,一時間淚流滿面,虛弱著聲音,把他為什么生病的來龍去脈,跟馬有鐵說了一遍。 原來這吳大膽兒還不到五十歲,正值壯年,身體還算硬朗,平常的工作是給漁船上安裝和維修馬達,煙臺這地方靠海,漁船很多,所以這些年他的生意不錯,也積累下了不少的錢。 這人手里有錢了,也就激發(fā)了很多的興趣,吳大膽兒沒有別的喜好,最近愛上了路亞海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