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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后的第五年 第26節(jié)

    第23章 悔恨

    法源寺是京城附近香火最為旺盛的寺廟。平日里來上香的人便不少, 臨近年關,人便更多了,都來求來年的平安順遂。

    周淮林來了京城幾次了, 卻是第一次上這廟里來。

    他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 往功德箱里投了幾張銀票, 拿過一邊的煙點燃。

    皇宮里的事情, 他縱使有些門路, 也不能輕易打聽。

    梁瓔既然給他寫信說了沒事, 應該就不會有事吧?周淮林只能寄希望于此, 即使他也想到了梁瓔為了不讓自己擔心, 可能只是報喜不報憂。

    男人對著佛像拜了幾拜。

    希望太子平安, 這是他此刻最虔誠的心愿了。

    一定要平安啊,那個孩子。

    若是讓梁瓔再經(jīng)受這樣的打擊, 未免真的太過殘忍不公了。他實在是不愿,再有傷心難過的表情出現(xiàn)在那個人的臉上。

    上香后出來大殿時,正好傳來遠山上的鐘聲。悠揚的鐘聲混著檀香的味道,讓浮躁的心得到了些許的安寧。

    “周刺史?!?/br>
    忽聞一道叫自己的女聲,周淮林側頭, 順著聲音看過去, 站在那里的人他認識, 杜太傅的女兒。

    對方又向著他走了幾步。

    “周刺史, 好巧。”

    周淮林面無表情地點頭回應:“杜姑娘。”本就嚴肅的臉在那副冷淡的語氣下更顯得生人勿近了。

    “周刺史也是來上香?”

    周淮林沒有去在意對方打量自己的視線,只是又回應了一聲:“嗯。”

    “那打算什么時候回峻州?”

    什么時候回峻州自然是等梁瓔,但周淮林只是冷淡說了句沒定。

    三言兩語間,場面就冷了下來。

    哪怕是聽說過他的個性, 這會兒杜林芝也有了幾分尷尬。她想了想,還是稍微靠近一些, 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他沒事。”

    說完就快速地退開了。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太子。

    男人的眼里終于有了波瀾,像是如釋重負。

    杜太傅不僅之前是魏琰的老師,現(xiàn)在也在教導太子,所以宮里的事情,杜林芝也可以稍稍得知一二。

    太子的安危,是壓在他們每個人心口的巨石。杜林芝在看到周淮林時,就想著要不要告訴他,讓他不必再擔心。

    可這會兒看著這個人,她又忍不住問出了其他的疑惑:“她在那里,你不擔心嗎?”

    雖然魏琰表現(xiàn)得很正常,對梁瓔的種種行為,也僅僅像是補償而已。但杜林芝并不覺著,那就是補償。

    如今那曾經(jīng)最為恩愛的兩人,在一同守護著他們的孩子,這個男人當真是一點也不擔心、完全心無芥蒂嗎?

    但她不知道的是,比起她憂心的那些,周淮林想的只是:那對母子,這次是真正地和解了吧?

    梁瓔該走出曾經(jīng)的掙扎、困頓,徹底地放下對太子的心結了。

    但她應該……很心疼吧?

    周淮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br>
    杜林芝微微一愣,但還是點點頭,看著男人步下臺階,挺直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

    這性子……若不是早就知道了他們夫妻二人感情很好,還真是讓人擔心能不能和梁瓔和睦相處。

    不過如果是梁瓔的話……她想起自己一開始對她的冷淡態(tài)度和她鍥而不舍地靠近,心口又是一陣刺痛。

    如果是梁瓔的話,任何冰山都能融化的吧?

    ***

    東宮連日來緊張的氣氛,在今日緩解了許多。

    昏迷了多日的太子殿下總算是醒了,只是誰都想不明白,明明都病了幾日該一點力氣也沒有的太子,是怎么在意識都不清醒的情況下,藏到暗格里去的。

    看到那位第一次露面的太子生母抱著太子痛哭之時,不知怎的,不少人都紅了眼眶偷偷別開了眼睛。

    或許是感動于那無處隱藏的母愛,或許是見證了太子日日夜夜的思念得到了回報,那哭聲與相擁著的兩人都尤為讓人心酸。

    他們也第一次見到了站在他們身后的皇上,紅了眼眶。

    魏琰原以為,當年的文杞還小,或許早就已經(jīng)忘了。卻在看到暗格里的少年那一瞬間,情緒在一瞬間瀕臨著失控。

    他想起五年前自己在暗格找到這孩子時,他明明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卻還是抓著自己的衣角念著母妃。

    懷里奄奄一息的孩子,讓魏琰心疼得仿佛在抽搐,他告訴文杞,他的母妃已經(jīng)安全了,從此以后,誰都無法再傷害他們了,這孩子才終于整個人放松下來,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他也記得文杞醒來時說“你怎么才來”時,明明是責怪也擋不住的信任,記得他在看到梁瓔的傷情時偷偷抹眼淚。

    可即使如此,那時候的孩子,也還是個正常的孩子。就仿佛是無論經(jīng)歷了什么苦難,只要他們一家人能夠在一起,所有的傷痕都能被治愈抹平。

    遲來的悔恨在一點點地凌遲著魏琰的心。

    是他辜負了這兩個人的信任,是他毀了這個家?;蛟S在逃避的這五年里,他潛意識里是知道的,知道自己會悔恨被自己親手推遠的妻兒。

    悔恨失去的幸福。

    如今他就站在幾步之遠,卻又像是隔著萬里,即使心疼得好像已經(jīng)不會跳了,他卻連上前的勇氣都沒有。

    魏琰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還是他們信賴的丈夫、父親的那個自己,上前將那對母子擁在了懷里。

    他早就已經(jīng)失去了的東西,卻在這一刻才真正地感受到了遠離,體會到了被自己埋藏起來的懷念。

    在這宮中追求小家的皇帝,未免太奇怪了是不是?

    可那是自己擁有過的啊,因為擁有過,才能知道,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他的余生,再也不會擁有了,他能夠承受嗎?

    好痛苦,真的好疼,真的好想讓時間倒流回那一刻,讓他能用盡一切,挽救這錯誤。

    ***

    梁瓔很快就止住了哭泣。

    雖然心疼,但她也知道文杞才剛醒。她無法想象孩子是怎么走過來的,因為他看起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梁瓔將他抱在懷里站了起來。

    距離上一次抱他,已經(jīng)隔了五年了,他長成了自己幾乎抱不動的模樣了。

    魏琰在身后一邊看著她的腿,一邊伸出手,仿佛時刻準備著扶上一把。

    可梁瓔沒給他機會,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乇е⒆?,將他放回了寢宮的床上。

    文杞的手一直在抓著她的衣角。

    短短幾步路的功夫,梁瓔也想了許多,也許曾經(jīng)的她對孩子是有遷怒,但是文杞又有什么錯呢?

    他在努力當一個好孩子,他的父親是他不能控制的。

    他也是自己的孩子。

    魏文杞直到躺到了床上,才終于意識到這并不是在夢里。

    “娘親?”他叫了聲,趁著此刻的虛弱才敢放縱著叫出這個稱呼。

    不再是母妃了,因為她不是父親的妃子了。

    但永遠是自己的娘親。

    梁瓔對他笑著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太醫(yī)就在旁邊候著,她起身想要讓位置讓他們?yōu)槲蔫娇丛\。手猝不及防地被拉了拉。

    梁瓔回頭看向拉自己的人,少年仿佛是反應過來自己做錯了事情,馬上又松開了手。

    她給少年以手語說著:“乖,讓太醫(yī)看一看。娘親就在這里陪著你?!?/br>
    文杞乖乖點頭。

    梁瓔往旁邊退了兩步,卻正與站在那里的魏琰并排,不等她做什么,男人主動地往邊上讓了讓。

    正隔著雖然讓她不悅卻也沒有到無法忍受的距離。

    梁瓔沒有去理會他,而是看著床上的文杞。

    太醫(yī)把脈過后說毒素已經(jīng)清除得差不多了,但后續(xù)還需要調養(yǎng),梁瓔又給他喂了些吃的,筋疲力盡的孩子這才沉沉睡去。

    第24章 倒臺

    太子殿下中毒一事, 終于傳到了朝堂之上,與之對應的,還有薛家作為始作俑者被抄家候審。

    案子是大理寺、御史臺與刑部一同審理, 毫無懸念的案子, 審理得自然是非???。沒有用太久刑部就在朝堂上稟告了審理的結果。

    “罪臣薛紹海, 膽大妄為, 縱容其女謀害太子, 此為罪一……”

    薛丞相的罪名, 一條一條地被陳列著回響在殿上, 眾大臣都低著頭默默地聽著。

    云端與地獄之間, 也就短短幾天而已, 這幾年風光無限的薛家,轉眼就淪為階下之囚, 其黨羽更是樹倒獼猴散。

    可大概是薛家的飛揚跋扈是有目共睹的,奏折里陳列的罪證更是讓人心服口服,光是毒害儲君,便已經(jīng)是死不足惜了。

    所以朝臣們也并沒有太多的反應,反而有對薛家不滿的恨不得拍手稱快了。

    那高聲宣讀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后, 安靜了許久后, 金鑾殿上方的那位才終于出聲。

    “當年蕭黨霍亂朝綱, 是薛紹海忍辱負重, 為平叛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功勞。朕因感念其功績,這才委以重任。初上任之時,朕觀他亦能勤勤懇懇。只是這高位坐久了,就不知不覺間忘記初心。”

    那聲音頓了頓, 方才繼續(xù)說下去。

    “與位置對應的不僅僅是權利,還有責任。越是身居高位, 就越該時刻警醒、約束自己?!?/br>
    朝臣們立刻跪倒一片:“臣等必將引以為戒,日日自勉?!?/br>
    散朝后,魏琰難得地,并沒有立刻去往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