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走錯桌,辣媳婦閃軍婚踹渣爹 第3節(jié)
之前李翠花將她推出來的事,老婆子記著的。 “論sao賤,李翠花可不如你?!卑嘴`瓏諷刺著。 剛緩過神來的李翠花,聽到這話,可一點都不感激她。 “李翠花不如你,你兒子倒是比你強不少,腦子里整天想的是跪趴領導的大腿,跪舔領導的親戚,現(xiàn)在進一步爬領導女兒的床了,他很能干呢?!?/br> “就是不知道這領導知不知道他是你跟野男人生的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她這話一出,凍得瑟瑟發(fā)抖的李翠花和王秀紅雙眼脫窗,老二不是白家的種?是婆婆跟野男人生的? “你胡說八道什么啊?!卑桌咸诺寐曇舳计屏艘?。 白靈瓏冷笑了下,又當眾扔出一個大炸彈:“你也不用擔心,你跟白老頭也算半斤八兩。白老三根本不是你生的,是村東頭廖寡婦跟他生的,你當年生的是個女兒,被白老頭賣掉換了兩斤米回來?!?/br> 說完,見老虔婆仿佛被雷劈了,整個人跟失了魂似的,小魔女般痞笑了下,又狠狠戳她一刀:“白老頭跟廖寡婦一大把年紀還滾草垛,背地里說的話,其實不止我聽到了,你家另外兩個賠錢貨孫女也都聽到了。只不過白老頭威脅我們要是泄露出去,就把我們賣去山溝里,我們當時害怕才閉緊嘴巴的?!?/br> “噗!” 老虔婆之前本就傷到了,一口老血梗在喉嚨里,這下氣得噴出來了。 白靈瓏見她這樣,一點都不同情憐憫,相反有種復仇的快意,繼續(xù)大聲刺激她:“你寶貝的小兒子,根本不是你的種,是你最討厭的廖寡婦的種。你幫她把兒子養(yǎng)到這么大,事事護著他,任何好東西都優(yōu)先他和王秀紅,現(xiàn)在還護著她的親孫子,廖寡婦都在背后笑翻了呢?!?/br> “我以前顧著是一家人,給你們兩個老東西留臉面,我媽也教導我不要說出去,事事忍讓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可你們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不把我們當人看就算了,現(xiàn)在還為了那個畜生不如的人渣,想弄死我們母女倆?!?/br> “今天我把話放這里,我跟你們白家沒完,我們母女倆就算死,也要拉你們全家墊背?!?/br> “一家子sao賤臟貨,我多看你們一眼都嫌惡心,你們再不給我夾緊尾巴做人,我就送你們全去剔陰陽頭掛牌吃花生米?!?/br> “哼!” 說完,沖過去將她身上的錢全給扒干凈,一分都沒給她剩,還威脅她:“這些年我媽賺的工資,你給我老實準備好,我會回來找你要。你若不交,我就先拿白建仁開刀,不說別的,亂搞男女關系這一項罪名,就足夠他去閻王殿報道了。” “他是你爸,你爸出事了,你也沒有好處?!卑桌咸珣嵑薜木妗?/br> “說得好像他不出事,我有好處一樣?!?/br> 白靈瓏冷笑,滿眼厭惡惡心:“我一想著體內流著你們這一家子的臟血,我就嫌惡心,攤上這么一個人渣父親,真是我倒了八輩子大霉?!?/br> 她話音剛落,一位穿著白大褂的護士從人群中擠過來,神情凝重:“白靈瓏,我總是找到你了,魏醫(yī)生讓你趕緊回去,你媽情況不好,必須立即安排手術,再晚就來不及了?!?/br> 第5章 你相親相錯人了 她猶如一道風跑了,陸靖川低頭看了下扔在腳邊的衣服,在王秀紅她們爬過來拿之前,對圍觀的人說著:“這一堆衣服鞋子,二十塊錢,有人要的嗎?” “不能賣。” 李翠花和王秀紅異口同聲阻止,慌慌張張跑過來想搶衣服,可陸靖川不會給她們機會,又問:“二十塊錢,全部拿走?!?/br> 她們倆穿的外套全都是新的,去供銷社買布買棉花的成本都高于二十塊,還有穿在里面御寒的其他衣服,再加兩雙棉鞋,這個價并不貴。 看熱鬧的人群中有個婦女看上了,也開口應了:“我要?!?/br> 交易爽快,婦女抱著一堆衣服鞋子,在李翠花她們歇斯底里的叫喊聲中走了。 陸靖川也拿著二十塊錢去醫(yī)院了,他看上白靈瓏了,喜歡她的潑辣狠勁,姨媽給他安排的大驚喜必須接穩(wěn)了。 他趕到時,白靈瓏正在跟魏醫(yī)生說話,談的正是手術治療費,見她正在懇請醫(yī)生救人,承諾明天就將費用補齊,他立即過去插話:“醫(yī)生,費用我來出,先動手術?!?/br> “你是?”魏醫(yī)生沒見過他。 “您不用問我是誰,要交多少錢,我現(xiàn)在去交?!标懢复ㄖ苯拥?。 “兩百?!?/br> 陸靖川點頭,從褲兜里掏出一沓錢,細細數(shù)了下有120多塊,加上剛賣衣服的20塊,全塞到白靈瓏手中。 “先安排阿姨進手術室,我現(xiàn)在回姨媽家拿錢,五分鐘后回來?!?/br> 說完,都沒等白靈瓏說一聲謝謝,他邁開大長腿跑了。 見她這邊能湊到錢,魏醫(yī)生也不耽擱時間了,讓她去交錢辦手續(xù),他通知護士送病人去手術室了。 陸靖川速度很快,不到五分鐘就回來了,白靈瓏這邊正在窗koujiao錢,他立即將剛找姨媽急匆匆借的一百塊錢給她,“靈瓏,這錢你先拿著用,除開交手術的錢,剩下的先留著用?!?/br> 他江湖救急,真的幫了白靈瓏大忙,心頭感動:“謝謝?!?/br> “不用客氣?!?/br> 陸靖川面上沒有情緒,深邃雙眸里卻閃過笑意。 白靈瓏將錢補齊,辦完這里的事,這才想起之前光顧著收拾白家人了,跟他正常相親的事都中斷了,一向面皮厚的她都有兩分不好意思了,笑容里有兩分尷尬:“我家里亂七八糟的腌臜事,讓你看笑話了?!?/br> “沒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br> 陸靖川能夠理解,他雖是城里人,可身邊有很多戰(zhàn)友都來自農(nóng)村,各種奇葩事都聽說過,白家這種奇葩人家并不少見。 兩人走到手術室外等候,白靈瓏雖然換了芯子,但這具身體是原主的,也受原主記憶的影響,心里很擔心mama的安危,秀氣精致的眉頭緊鎖著,心慌不安的在門口來回踱步。 “靈瓏,你媽傷到了哪里?”陸靖川主動詢問。 “腦袋?!?/br> 白靈瓏指著自己腦袋右側,說到這事?lián)Q了一副表情,滿臉戾氣:“我那個渣爹婚內出軌,攀上了領導家死了男人的女兒,過年回來逼我媽離婚,我媽應該猜到他在外邊有人了,當時沒同意。” “白家這些渣滓畜生想攀附他過好日子,整天想法子逼我媽,昨天跟他們動了手。他們人多勢眾,我一時疏忽沒護住我媽,她腦袋挨了老虔婆一棍子,當時就大出血昏迷了?!?/br> “你那渣爸,你怎么安排的?” 陸靖川雖剛跟她認識,但見識了她的性格脾氣,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對方的。 “他無情,就別怪我無義?!卑嘴`瓏冷漠無情的回答。 她接收了原主所有的記憶,也接收了她對白建仁的怨恨,昨晚上那一次吵架,也消磨掉了她對父親最后一絲感情。 就算她今天沒有占據(jù)原主的身體,以原主潑辣又睚眥必報的性格,遲早會將渣男整得沒安寧日子過的。 陸靖川看明白了,她對她爸和家里其他人沒有半點感情了,現(xiàn)在沒有立即去報復,是她得在這里陪護,暫時分不出身去處理。 這下他突然想起一事,問她:“靈瓏,你mama在這里等著動手術,你為什么還去相親?” 說到這個,白靈瓏表情訕訕,也坦蕩解釋了:“我手里沒錢,我媽動手術急需要兩百塊手術費,你姨媽給我介紹對象,說成了有兩百塊錢彩禮,正好夠交手術費,所以我才去的?!?/br> 陸靖川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滿不可置信,皺著眉懷疑:“我姨媽說的?” 白靈瓏正要回答“對”時,早上催她去相親的中年婦女噠噠噠跑過來了,隔著老遠都感受到了她臉上的怒氣,高分貝嗓門充斥著不滿:“白家妮子,今早上你不是答應我去相親的嗎?” “你怎么能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 “你是故意耍我玩?” “我好心好意幫你,你怎么能耍我?” 白靈瓏一臉懵:“我去了啊。” “你去了?” 中年婦女已沖到了她面前,看了一眼旁邊的陸靖川,噼里啪啦道:“你去了,那怎么剛剛那姓潘的還在我面前炫耀吹噓,說路同志跟她侄女在相親?!?/br> 姓潘的?侄女? 白靈瓏腦袋里閃過一道火光,有了某種荒誕的猜想,指著她,話卻是問陸靖川:“她是不是你姨媽?” “不是?!标懢复〒u頭。 白靈瓏瞳孔一縮,瞬間接近真相了,又指著陸靖川,問中年婦女:“你介紹的對象,不是他?” “不是?!敝心陭D女也搖頭。 白靈瓏這下大無語了,臉上表情變幻不停,那叫一個豐富多彩,脖子梗得直直的,“嬸子,你說給我介紹的對象穿著黑衣黑褲,一米八大高個,陽剛英俊,二十出頭,姓lu,跟他全對得上啊,我上午是跟他相親的。” 這下輪到中年婦女傻眼了,直勾勾盯著陸靖川,聲音尖銳得破了音:“她跟你相親的?你也姓路?” “嗯,姓陸,陸地的陸?!?/br> 陸靖川這下明白了,這個媒婆給白靈瓏介紹的對象是坐在他隔壁的那個男人,可媒婆講的信息跟自己對得上,白靈瓏也就認錯了人。 這會兒也慶幸,認錯了好啊,那個什么慶與潘金蓮很般配,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心里在感嘆,可中年婦女卻在拍大腿埋怨:“白家妮子,我介紹的男同志姓路,鐵路的路,不是陸地的陸,你相親相錯人了?!?/br> 第6章 搞了個大烏龍 “那你也沒跟我說清楚啊。” 白靈瓏可不白白挨指責,有的是理由將責任推卸回她。 “當時國營飯店里兩個穿黑衣黑褲的男同志,我進去時還仔細辨認了。” “你說男方二十出頭,陽剛英俊,高大魁梧,身高至少一米八,這些描寫都符合陸靖川啊?!?/br> “至于另一個黑衣黑褲男人,根本不是二十出頭,是二十末尾奔三十了,腦袋長得跟板磚一樣方正,臉上坑坑洼洼跟遭了炸雷一樣,跟陽剛英俊根本搭不上邊啊?!?/br> “還有那身高,他坐在板凳上,雙腳都踩不到地,站起來估摸還沒我高,我就算瞎了眼也能看出他沒一米八啊?!?/br> 陸靖川聽著她的評價描述,面上表情不顯,心里卻在憋笑,眼里也流露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隔壁病房門口還有兩個護士在聽,她們這下也聽明白了,兩個人都在捂嘴悶笑。 白靈瓏瞄了兩護士一眼,雙眼眨了眨,嘴上繼續(xù)說著,不過語氣平緩了些:“嬸子,不是我說,你們當媒婆做介紹的,也不能睜著眼說瞎話,太過夸大其詞了?!?/br> “這二十出頭和末端差近十歲,一米七跟一米八有十厘米的差距,不能你嘴皮子上下翻翻就忽略不計的?!?/br> “還有那什么高大魁梧英俊陽剛的詞語,該用在陸靖川這樣的人身上,至于那個什么路同志,頂多是其貌不揚,您過度吹噓稱贊,并不是贊美他呢?!?/br> 最后這媒婆倒也沒有再說罵什么,只碎嘴埋怨了一番,憋著一肚子氣走了。 白靈瓏現(xiàn)在也沒閑心去追她安撫緩和些什么,尷尬的跟陸靖川說話:“今天我搞了個大烏龍,好像也破壞了你的好事?!?/br> “沒有?!?/br> 陸靖川忙道,嘴角微勾:“今天是有些巧,我姨媽賣關子讓我到國營飯店去,說有個大驚喜送給我,我就以為你是她介紹來的?!?/br> 白靈瓏一臉懵逼,這下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也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