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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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他剛才被對方的話弄得慌了神。 再說那一次的事情本就跟無頭冤案一樣,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弄清楚情況呢。 周宥的嘴角下沉,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有本事一直在天上飛著不落窩。 很多事情,有很多疑問,他需要得到答案。 范雎此時飛行在城市的上空,巨大的青銅翅膀扇得風(fēng)聲呼呼的響。 他倒是不擔(dān)心被攝像頭拍到,因為地母器皿在使用時能形成一種奇怪的力場,現(xiàn)代的電子設(shè)備是拍不到的。 高樓大廈,穿插的城市交通,如行的綠化帶,忙碌的做題家和日夜奔波的螺絲釘們。 范雎從未覺得如此的自由過。 不過地母器皿一但使用,他只能堅持10分鐘。 盤旋了一圈之后,向城郊飛去,落在一老舊小區(qū)的樓棟,通過窗子直接鉆進了一個房間。 小區(qū)很老,像是幾十年前的大院,院子內(nèi)綠樹基本將太陽光遮擋全了,讓院子有些陰暗,透露著一股子濕氣。 這的確是一個有些年代的大院了,范雎進入的這套房子正是他奶奶留給他的,他以前和周浩就住在這顯得老舊,但卻特別有韻味的大院。 自他上大學(xué)后,倒是很少回來這里了,這里看上去也比以前更加破舊了一些,聽說住家戶基本都搬走了,唯剩下一些老人以及一些打工的人在這里租住。 交通不算太方便,但勝在房租便宜。 范雎一回到房間就取下了臉上的青銅面具,深吸了一口氣。 “回來了呢。” 以前特別嫌棄這里的貧窮,總是覺得這里的空氣都透露著腐敗窮酸的味道,老是向往那些高樓大廈,向外那些穿得體面能賺到錢的職場人。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樣的小房子充滿了他最初的生活的記憶,反而是他最快樂的。 平淡卻真實才是最總要的,也不知道以前的年齡為何就想不通這些。 套二的小房子,房間內(nèi)的家具等都被遮擋了起來。 范雎將遮擋灰塵的布掀開,如今他回到這座城市,回到這里,以后很長時間應(yīng)該都會在這里安家,其中一個原因,大概就是……沒錢。 他也剛畢業(yè)而已,本就 沒有資金來源,加上還有一筆助學(xué)金要償還。 范雎抓了抓腦袋,然后嘆了一口氣:“好像回來后,也沒見一片坦途。” 這就是現(xiàn)實。 范雎收拾了起來,大概收拾了一個小時就將久無人住的房子收拾干凈,主要是并不大,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一些,都是他奶奶以前用過的,年代感十足,就像進入了七八十年代的家庭,現(xiàn)在倒是沒什么用處。 房間的墻壁上,掛著一幅相框,里面是一個老人還有年幼時的范雎,那時的范雎冷漠得任何人都無法接近的樣子。 范雎熟練地從抽屜里面找到備用鑰匙,打開門走了出去。 幾個在院子打太極的老人倒是多看了幾眼。 “這小伙子看上去有些眼熟,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別說,還真有點,只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是誰?!?/br> “哎呀,你們看看,院子的樹葉都堆多高了,社區(qū)的那些人也只會在領(lǐng)導(dǎo)來的時候幫忙掃掃?!?/br> “上一次的老小區(qū)免費維護還不錯,我們大院原本那面倒塌的墻重新砌起來了。” “我覺得還是得找個像樣的物業(yè)?!?/br> “可別費那錢找難受?!?/br> 范雎微笑的點點頭,然后走過樹蔭出了大院,在街角炒了兩份魚香rou絲,打包帶回了家。 進入盒子世界,將一份魚香rou絲通過鏡子遞給趙政。 趙政如今習(xí)慣了范雎在身邊,范雎一時間離開,他怕這孩子又挨餓。 雖然回到現(xiàn)代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但和趙政這小孩相處久了,總還是有些擔(dān)心和舍不得的。 人果然是情感類動物。 現(xiàn)在有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范雎發(fā)現(xiàn)他雖然依舊能利用達蒙之門進入盒子世界,但他從盒子世界返回現(xiàn)實,出來的地方是現(xiàn)代,而并非春秋戰(zhàn)國的那個質(zhì)子小院。 也就是說他回不去春秋戰(zhàn)國了。 當(dāng)然從第一次他去春秋戰(zhàn)國的經(jīng)驗來看,也不一定,比如他和周宥再做深入交流,應(yīng)該就能再次被聳去春秋戰(zhàn)國,然后若讓周宥將他從盒子世界拉回現(xiàn)代,理論上他就能在春秋戰(zhàn)國和現(xiàn)代進行切換。 但是,他才用計騙了本就準(zhǔn)備揍他的周宥,更別說 和大直男再深入交流了,臊得慌。 而且,清晰的時候被那么個大塊頭進進出出,想想都夠羞恥,實踐的話完全不敢想象。 范雎嘆了口氣,給趙政說了說,他最近閉關(guān)研究學(xué)問,什么人都不見。 趙政看著他的照骨鏡里面伸出來的手,“哦”了一聲。 仙人又跑到鏡子里面去了,還給他準(zhǔn)備了一份小炒rou,味道帶著魚味? 奇奇怪怪,但真好吃。 范雎看著趙政吃完飯,這才離開盒子世界。 范雎想了想,拿出手機,將自己以前的賬號登錄上。 他消失了這么久,也沒什么人給他發(fā)信息,也就周浩詢問他動向的消息比較頻繁。 范雎嘆息了一聲:“沒什么朋友?!?/br> “說起來,以前的自己在別人眼里應(yīng)該也挺奇怪的?!?/br> 其實,何止奇怪,除了長得好看,學(xué)習(xí)能力極強,在別人的印象中,高傲,高冷,不屑與人交流。 估計也就范雎自己知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交什么朋友。 學(xué)費,生活的費用,保持成績,已經(jīng)是他的全部,不是每一個人的人生都那么順順利利。 范雎重新開通了這套房子的水電氣,辦了一個wifi和一張新電話卡。 說起來,他現(xiàn)在用的這手機還是周宥的,里面的電話卡等自然也是周宥的。 然后查了查自己的余額。 范雎又只得嘆氣,虧得奶奶留給了他這么一套住處,不然得流浪街頭。 回到現(xiàn)代自然是好的,但以前需要面對的問題,一件沒少。 他記得周浩上次見面,還是給他安排了一個不錯的工作。 但他消失這么久,那工作也不可能還等著他。 范雎想了想以后謀生的道路,差不多晚上了,出門購買一些日用品和菜回家自己做,能節(jié)約一筆是一筆。 等范雎提著一大堆東西回來,屋子的門是半開著的。 范雎疑惑了一下,他出門的時候忘記關(guān)門了? 走進屋,就看到周宥抱著一只金毛坐在他家的老沙發(fā)上,眼睛中露出一副,你跑你繼續(xù)跑,你飛上天都能給你逮住。 周宥知道范雎這處 住處,是因為他以前跟著周浩尋范雎時來過這里。 但以前沒有像這般待得這么久。 范雎嘆了一口氣,果然是逃得了和尚逃了不廟。 周宥的體型相對于他家的中式老沙發(fā)有些大了,揉著狗子的腦袋,說道:“不解釋一下?” 范雎嘴角都抽了一下,誰才是這里的主人??? 范雎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有些事情的確是需要解釋清楚的。 范雎說道:“你不覺得,我們第一次發(fā)生的事情,很奇怪么?” 兩個不相關(guān),甚至都沒有什么交集,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的人,就因為喝了一點酒,就跟禽獸一樣那啥了,范雎自然還沒有放任自己到了那等程度,這其中必定有些什么他們還不了解的原因。 周宥皺起了眉頭,這事兒挺尷尬的,特別是兩個人就這么攤開來說。 但不說清楚,總會是一個疑惑,永遠停留在心中。 范雎繼續(xù)道:“所以第二次,也就是我那晚上偷偷地……” 說實話,有些用詞范雎都覺得太變態(tài)了。 “其實應(yīng)該和第一次一樣,白霜感染讓人迷失了自我……” 范雎慢慢整理事情的經(jīng)過,也是第一次開始,他們那時就被白霜感染,在扭曲的心理之下,兩人做出了有背道德的丑陋的事情。 兩個男人,上演了關(guān)系復(fù)雜的社交活動。 周宥眉頭皺得死緊,真的是因為白霜感染產(chǎn)生的不可自控的誤會? 第二次并非出于范雎的自愿,別人也沒喜歡他喜歡到變態(tài),只不過是白霜感染了,變得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瘋狂罷了。 若不是這個原因,那么第一次如何解釋? 他喜歡的也是金發(fā)大波浪,他沒事變態(tài)得將高傲得讓人生厭的范雎按著玩干什么。 這或許是目前,最能說明那些詭異行為的理由。 除了這個理由,難道還能有其他更靠譜的解釋? 范雎看著周宥陰晴不定的表情,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氣,至少對方似乎開始接受他的說辭了。 范雎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有驚無險,他亂七八糟胡扯對方都信,看來周宥除了陰險以外,也不怎么聰明。 周宥抬頭:“那為何裝鬼騙人?” 好吧,第一個問題勉強通過,現(xiàn)在第二個。 范雎趕緊抬起頭,這就冤枉他了,他何時承認(rèn)他是什么鬼了?不過是周宥和沈束在那里胡亂猜測罷了。 范雎一邊解釋一邊問周宥要那兩張礦洞的照片,如果讓周宥一直提問下去,估計能沒完沒了,有些問題本來就沒有答案,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他如何回答。 周宥倒是沒有推遲。 范雎拿著那兩張照片驚訝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