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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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噙笑道:“你還怕這些,既然說要送你禮物,不如請(qǐng)你看場好玩的。” “不日前,撿到的女子行為舉止古怪得很,而我此人,卻不是良善之輩,而她,不管我如何對(duì)她,她亦是不肯離去?!?/br> 李昭拍拍手掌,清脆的響聲傳出。 身穿白衣的江心柔,踩著樓梯一點(diǎn)點(diǎn)地走上去,弱柳扶風(fēng)般端著茶水,清麗脫俗的面容滿是羞澀,徐步緩緩走到李昭的身旁道:“公子,請(qǐng)用茶?!?/br> 江心柔偷瞄李昭的面容時(shí),余光驀然看到坐在另一邊的薛岫,帶笑的面容有所凝結(jié),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臉上嬌羞的神情還未收。 他怎么會(huì)在這? 江心柔有一瞬間想要逃離此地,好去想想對(duì)策,可她不敢忤逆李昭,在船上的時(shí)候,已經(jīng)見識(shí)過李昭的狠,看著他帶笑的面容都心中一驚。 李昭拿下guntang的茶水,他還未喝下,就看到江心柔偷瞄薛岫的目光,含笑的潑掉杯中的茶水,guntang的茶水盡皆潑到江心柔的身上,笑道:“太燙了,換一杯?!?/br> 被guntang的茶燙到的江心柔不敢多言,死命咬著唇瓣,壓抑著嗓音中的悶哼,唇瓣都有些發(fā)白,即使被燙到,她不敢在李昭的面前叫出聲,柔聲的說道是后,緩緩?fù)讼隆?/br> 薛岫微瞇著眼,目露沉思,又看向李昭,他放下手中的茶盞,道:“你是……” “想問我如何辦到的?”李昭撐著下顎,他手頭拿出細(xì)長的木棍緩緩轉(zhuǎn)動(dòng)著,“很簡單?!?/br> “從不需要好生對(duì)待不懷好意思的人,即使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但只要你身上有他們想到的東西,他們是不會(huì)放棄接近你的機(jī)會(huì)的。” 薛岫不贊同道:“此舉與虎謀皮,她不是一般人?!?/br> 李昭眨眼問道:“有何不一般?” 在薛岫皺眉苦想如何解釋清楚的時(shí)候,李昭勾勾手指,他在薛岫的耳邊道:“是因?yàn)樗砩夏枪刹蝗萦诖耸赖牧α繂???/br> 薛岫瞳孔微縮,微睜大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耳邊聽著李昭的話,他喉嚨像是扼制住,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有些凝澀道:“你從何知道的?!?/br> “你還年輕,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李昭起身,負(fù)手站在薛岫的面前,細(xì)碎的陽光在他的身上,明暗交匯,眼中像是太陽照不進(jìn)去的晦色,俯視道:“世間萬物,無奇不有?!?/br> “你南下,是因?yàn)橼w佑仁已死,想扶持我上位?!?/br> 局勢瞬變,薛岫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緊,自他見到李昭后,仿佛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內(nèi),到處都是濃霧,他不僅破不開還被霧遮眼,什么也看不清的、摸不準(zhǔn),是他頭次遇見。 薛岫仰視著李昭的面容,看著他嘴角那抹輕笑,眼神中微透露出迷惘,風(fēng)吹動(dòng)兩人的秀發(fā),遮擋在窗前的帷幕亦是搖晃著。 “你想知道更多嗎,其實(shí)她很好用,”李昭嘖得一聲,道:“你太過婦人之仁,與她糾纏多次,即殺不死她,為何不想著折磨她?!?/br> 薛岫緩緩低下頭,沉思著,他偏頭望著外頭的艷陽高照,看著那刺眼的陽光,又想起烏云密布時(shí),他想要弄懂的事,他緩緩點(diǎn)頭道:“岫受教了?!?/br> “孺子可教,”李昭也不敢多說別的,省得把根正苗直的好苗子也帶歪了。 須臾,江心柔捧著溫茶走到兩人的面前時(shí),李昭端起茶,轉(zhuǎn)動(dòng)著,輕聲喊道:“薛岫。” 薛岫抬眸看過去,就見李昭依舊如先前那般,一杯茶潑在江心柔的身上,也不見江心柔有任何的不滿。 又聽到李昭道:“你很聽話,我很滿意。” 薛岫眨眨眼,江心柔頭頂?shù)哪菈K小字沒有任何的變動(dòng),也就是說,李昭的氣運(yùn)沒有被江心柔吞噬,可李昭的此舉,為何江心柔不曾離去,任由他磋磨。 難道真如李昭所言。 李昭嘴角的笑容收斂,他松手,茶盞砸在地上破碎開,他冷聲道:“但我很不滿意,如此小事你都做不好,不好早早離去,我身邊不留無用之人?!?/br> 江心柔梨花帶雨,膝蓋彎曲,不管地面上茶碗破碎的瓷片,義無反顧跪伏在地小小聲嗚咽著:“公子,再給奴一次機(jī)會(huì),不要拋棄奴?!?/br> 嘴上說得越軟,心里罵得越狠。 若是這世上最想李昭死去的人,也唯有江心柔,遇到李昭后,她才知道世上真的有惡魔。 從沒見過如此冷清泠心的男人,一點(diǎn)也不為她所惑,連帶著系統(tǒng)的道具,在他的面前亦是無力,動(dòng)用到最后,她的氣運(yùn)值低得可憐。 不日前,又有噩耗傳來,系統(tǒng)說世界意識(shí)注意到他了,他需要潛伏起來,以至于現(xiàn)在,她孤立無援。 若是被李昭拋棄,她知道她一定活不了多久,更別說,薛岫已經(jīng)來了,那個(gè)變態(tài)的男人也一定在,她不想被取掉頭骨,她不想死。 抽抽噎噎的聲音傳來,薛岫揉了揉眉心,只覺有些吵鬧,見他那模樣,李昭有何不懂,他一腳踹在江心柔的身上道:“哭什么,是我待你不好嗎?” “沒有,”江心柔眼角流著淚,搖搖頭,不敢多說別的,手腕被瓷片割破,痛得她想大聲哭喊,卻也認(rèn)清自己的地位,連抽噎哭泣,以往示弱的手段都不敢使出。 “既然如此,還不快滾下去?!?/br> 江心柔身體僵硬,淚眼婆娑看著李昭的笑容,卻不敢多說別的,也不敢站起來,聽話的話一點(diǎn)點(diǎn)的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