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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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澤抬起魚竿,魚竿上沒有魚鉤,只剩下絲線,什么也沒有釣起,濺起的水滴落泛起點(diǎn)點(diǎn)漣漪,驚嚇跑聚在一起的魚兒。 “你怎么還是如此的直白,與你打交道過多,都要不擅長與那些迂回之人交談?!蓖跤駶煞畔卖~竿,絲線繼續(xù)垂入水中。 “你今日就為這事來問我,南黎已經(jīng)來京,蕭錦身體如何,可否是因?yàn)樾M蟲而對那江姑娘心動?” “蕭錦身體里有要命的蠱蟲,與江小姐無關(guān),我來找你,是那精怪的法力增強(qiáng),已蠱惑三皇子為她所用?!?/br> 那么多的志怪雜談也不是白看的,薛岫沉聲,很冷靜說道:“精怪修煉最快一道乃是采陽補(bǔ)陰,我本不愿相信志怪雜談,但不得不說,幾分能對上,行為舉止類似,不得不信。” “她本看中你,現(xiàn)在卻與三皇子攪和在一起,景陽街燈會那次,便是她與三皇子接觸的契機(jī),才過去一日,三皇子已經(jīng)開始反常,甚至,在那精怪的言語蠱惑中?!?/br> 薛岫略微停頓,不知該怎么才好說清楚,王玉澤挑眉催促道:“后來呢,三皇子做了何事,你可要與我說清楚,三皇子與太子競爭,我王家可是會見風(fēng)使舵,只追求強(qiáng)者?!?/br> “我于今日前往珍寶齋買物件,事發(fā)突然,我雖避開,卻被精怪奪下腰帶?!?/br> 薛岫的話還未說完,王玉澤倒是大笑起來,肩膀笑得顫抖著,魚竿晃晃蕩蕩,水面泛起波瀾。 “薛三公子的美名遠(yuǎn)揚(yáng),連著精怪當(dāng)街謀奪下你的腰帶,好與你來場邂逅,”王玉澤笑著笑著,見薛岫冷面,瞬間收斂笑意道:“你繼續(xù)說,我聽著,絕不打擾你。” “三皇子來了,當(dāng)著我的面說了堆奇怪的話,會覺得三皇子已被奪舍的程度,但他只是被精怪蠱惑,指責(zé)我不配之時(shí),我說了幾句話,他有半刻清醒,當(dāng)江小姐再次呼喊他后,他又開始混沌,若要準(zhǔn)確的說。” “你可看過戲,他們是戲中人,而我是戲臺下的看客,又或者說,我也是戲中人,但確實(shí)配角,甚至是無足輕重的角色,主人公是三皇子與江姑娘,以他們的愛恨糾葛續(xù)寫故事?!?/br> “你說的倒是有幾分意思,但他們不過是戲中人,我們是戲臺下的看客,這場戲,想要如何演出,看的是看客的意思,三皇子真被精怪蠱惑,成為廢子,太子更好上位,這是件好事?!?/br> 王玉澤拍手贊嘆:“上次刺殺沒要掉她的性命,也實(shí)乃件幸事,至少,精怪換目標(biāo)后,三皇子已廢,只是可惜晉國,尚未借三皇子之手謀取。” 薛岫蹙眉道:“精怪實(shí)力大增,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解決,我們當(dāng)削弱精怪的實(shí)力,既然有你我不受她所控,定有其余人同樣如此?!?/br> “即便被精怪所控,只需不被精怪謀奪去精/氣,想必此精怪也會慢慢的虛弱下去,等到她最弱之時(shí),當(dāng)除去?!?/br> “你既已說精怪法力劇增,她可否會有呼風(fēng)喚雨之道,若這種力量能為人所控,這天下,定是我云國?!?/br> 薛岫只用了一句話便打消王玉澤的念頭:“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擁有呼風(fēng)喚雨之力,豈為人所控,只怕到時(shí),只會給云國帶來災(zāi)難,好收取供奉?!?/br> 王玉澤問道:“那你說我們怎么辦,阻止她蠱惑人?” 第15章 ◎薛岫:太子尚未有子嗣,可不行?!?/br> 阻止精怪蠱惑人,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們兩個(gè)人天天盯著一個(gè)姑娘家,傳出去都叫人笑話,王玉澤可以預(yù)見,若是不小心走漏風(fēng)聲,隔天就會流傳出,薛王兩家公子為愛同爭一女的流言。 “自然,此事沒有那么的簡單,三皇子已被她迷惑,我與你插手,三皇子定會除掉你我,我弟弟薛靜也喜歡江姑娘,最近,她要在金街找家鋪?zhàn)?,小心,看好你弟弟?!?/br> 薛岫說道:“晉國梁國太子來訪,他們亦是人中龍鳳,身為龍子,于三皇子無異。” 他已經(jīng)琢磨透精怪修行的一部分,帝王身懷紫氣,精怪因龍氣護(hù)體易被龍氣傷著,而皇子遺留些許紫氣,卻又無龍氣護(hù)體,實(shí)乃精怪下手的好目標(biāo)。 他此招意在禍水東引,精怪他們除之不掉,可把此麻煩之事丟給敵國,任由精怪禍害他們,削弱敵國實(shí)力,他云國借此鐵騎南下,擴(kuò)大疆域。 他心中尚存一絲憂慮:“此計(jì)雖好,但我恐太子亦會著精怪蠱惑,那我們可騎虎難下,束手束腳?!?/br> 王玉澤嘴角噙笑道:“是件難辦的事,男歡女愛之事你又如何能制止,這池中的魚兒,困在小小天地中,隨波逐流,我們也不過是呆在大點(diǎn)的地方,順?biāo)浦蹜{江自流。” 薛岫偏過頭定定看著王玉澤帶笑的面容,冷然道:“我果真與你不是一路人,道不同不相為謀?!?/br> 薛岫要離去,王玉澤喊住他:“薛岫,你何必那么倔強(qiáng),人嘛,不能一棵樹上吊死,良禽擇木而棲,是為天理,我只不過順天理而為?!?/br> “你口中的精怪未曾招惹到我,也未帶來禍害,不為我所用我又何必除掉,甚至她還可以替我選出合格的人選,你又何必守著你薛家的死理,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br> 薛岫聽到后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神色很是平靜,就這般停頓小會,略微頷首,轉(zhuǎn)身離去。 人是活的,規(guī)矩是死的,薛岫心知肚明,可薛家傳承數(shù)千年,一直以來扶持的皆是中宮,這數(shù)千年來,雖有中宮太子不能繼位的情況,也未動搖薛家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