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影凌云 第6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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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細川智孝對石原亨這么信任,又那么的推崇,石原亨確實有點能耐,現(xiàn)在他也很喜歡這個年輕人。 五月初,別動隊終于如愿改為忠義救國軍,成為真正的軍隊。 整個忠義救國軍的指揮權,如愿以償落入到處座的手中,讓他非常的激動。 忠義救國軍的性質(zhì)沒變,依然不是主力,只能打打游擊。 既然是游擊部隊,無論裝備和待遇都無法和正規(guī)軍相比,而且上面撥的軍費可憐,必須軍事情報處自己想辦法籌集軍費。 處座把謝鎮(zhèn)南叫回武漢,和謝鎮(zhèn)南足足聊了兩天。 謝鎮(zhèn)南離開的時候帶著笑容,處座把他的走私生意搶走了。 確切說,生意的主導權在處座那里,他變?yōu)榱溯o助,幫著處座做生意。 原本一半的分紅,被處座拿走了九成,他只剩下了一成。 看似不多,但生意的規(guī)模卻擴大了不少,他的走私范圍不在局限于廣州,而是全國,增加了這么多的市場,他賺的甚至能比之前還要多點。 最重要的是,以后他會更加的安全,除非自己叛國投靠日本人,否則只要他幫著處座捂好錢袋子,任何人也威脅不到他。 這一次,他是真的安全了。 不過他沒想著找楚凌云報仇,從沒有過這個心思,他是被處座信任,和處座綁在了一條繩上,可他和楚凌云還是沒辦法比。 不說楚凌云和處座的關系,單單那些軍中大佬,隨便一個就能讓他粉身碎骨。 看看陳樹的下場就能明白,陳樹夠厲害吧,公認所有分站中的第一站長,同樣被處座信任,立下那么多功勞,在上海站做的好好的,結(jié)果因為想對楚凌云下陰招,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 當著手下的面挨打不說,處座更是將他發(fā)配到了特訓班,當起了無權無勢的老師。 謝鎮(zhèn)南很清楚,處座看似懲罰陳樹,實則是保護他。 他留在上海,繼續(xù)和楚凌云斗下去,遲早是死路一條,楚凌云這個年輕人的手段多著呢,雖然他不知道楚凌云會用什么樣的方法來除掉陳樹,但陳樹肯定會死,必死無疑。 對此他毫不懷疑。 …… 上海,一處民房內(nèi)。 “發(fā)薪水了,過來領薪水?!?/br> 左旋從外面回來,招呼著自己幾名隊員,小心的拿出個袋子。 袋子里面全是亮閃閃的大洋,到了上海之后,戰(zhàn)情組所有的薪水全部以大洋結(jié)算。 倒不是法幣不流通,而是法幣一直在貶值,楚凌云不愿意讓他們吃虧。 “謝謝隊長?!?/br> 幾個人歡天喜地的領走自己的薪水,小心的放起來,有些人要把這些錢寄給老家的親人,有些人則是藏起來,留著以后給自己娶媳婦用。 戰(zhàn)情組在敵后,除了正常的薪水外還有津貼,收入不算低。 至少比起很多普通老百姓高出了不少。 不過他們賺的是賣命錢,敵后的工作非常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會有生命危險。 發(fā)完薪水,左旋回到房內(nèi)。 今天去領薪水的時候,他去和自己的上線,上海的王書記見了一面。 王書記交給了他一個任務。 城外游擊隊中,有一名戰(zhàn)士失蹤,這名戰(zhàn)士的思想有問題,指導員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吃不了苦,抱怨城外的生活太苦,都是游擊隊,為什么他們比果軍的士兵差了那么多? 果軍經(jīng)常有米飯、饅頭吃,偶爾還能吃頓rou,他們卻連野菜都不夠。 三天前,這名戰(zhàn)士突然失蹤,游擊隊長發(fā)現(xiàn)后,立刻帶人尋找,但找遍了周邊也沒能找到這名戰(zhàn)士的蹤跡。 游擊隊長頓感不妙,這名戰(zhàn)士是杭州淪陷時候逃出來的難民,見他可憐,加上自己不斷哀求,隊長便收留了他。 平時他就有點懶,不喜歡學習,隊長本來對他已經(jīng)失望,便讓他回老家,他不愿意回去,這事就拖了下來。 最近他情況再次不對,指導員還沒來得及對他進行思想工作,人卻不見了。 他的消失,迫使游擊隊強行轉(zhuǎn)移,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組織對此事很重視。 他離開后,無非就三個去處,一是去投靠果黨,他認為果黨的待遇比他們強,自身又不愿意吃苦,很有可能去找果黨軍隊。 第二便是回老家,上海這邊很危險,他又在紅黨的游擊隊呆過,一個人留下很可能出事,況且他就不是個能吃苦的人。 第三也是組織最擔心,后果最嚴重的一種可能,他投靠了日本人,做了漢jian。 不管哪一種他都是逃兵,必須懲治。 隊長已經(jīng)派人去他老家調(diào)查,不過他們這支游擊隊和附近的果黨軍隊并沒什么關系,別動隊改編為忠義救國軍后,不少紅黨的隊員被排擠了出來。 軍事情報處擔心這些紅黨帶走他們太多的人,索性全部剔除。 他們沒辦法在忠義救國軍中打聽,王書記便想到了昆侖同志。 昆侖在戰(zhàn)情組,雖然沒在上海站,但現(xiàn)在上海站和戰(zhàn)情組的關系不錯,有機會查明這件事。 王書記也叮囑左旋,不要貿(mào)然打探,能打聽到最好,不行也不要強求,畢竟是個普通的戰(zhàn)士,而且只是尋找他的行蹤。 躺在床上,左旋快速思考,失蹤的士兵回了老家,或者投靠了日本人這兩種可能,左旋無法去打探。 他能做的只有一種,確定這名戰(zhàn)士有沒有進入到忠義救國軍。 上海城外的果黨軍隊,目前只有忠義救國軍。 他的工作和城外沒有任何關聯(lián),直接去問肯定不行。 必須想個別的辦法,側(cè)面了解到這一信息。 戰(zhàn)情組沒有忠義救國軍的指揮權,想知道忠義救國軍的情況,必須從上海站下手。 兩個人名,立刻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 楚凌云的第一心腹趙三,和剛被調(diào)到上海站的梁宇。 趙三首先被排除,這個人太精明,左旋不敢去向他打聽任何的事情,否則很容易被他看出問題。 左旋算是認識泥鰍比較早的人,當初楚凌云去杭州選人的時候就帶著泥鰍。 那時候的泥鰍不過是少尉,級別比他還低,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當初的少尉竟然竟然晉升到了中校,超過了他一大截。 戰(zhàn)情組的人都說,若不是朱青資歷更老,他們副組長肯定是泥鰍。 不能找他,剩下能打聽到情況的只剩下一個人,梁宇。 他和梁宇關系不錯,當初他是梁宇的教官,對梁宇很欣賞。 本來他還想過發(fā)展梁宇,但了解過梁宇的思想之后便放棄了。 梁宇是熱血青年沒錯,但他對正統(tǒng)非常的認可,眼下是果黨當家,他忠心的只可能是果黨。 發(fā)展這樣的人成功率很低,左旋沒有上報,以免組織上的人在他的身上栽了跟頭。 梁宇去了上海站,做情報組長。 知道消息的人并不多,左旋是因為和梁宇關系不錯,得知這個消息。 他對梁宇很了解,直接去問肯定不行,必然會引來梁宇的懷疑,要用別的方法來試探,最好讓梁宇主動重視這件事。 不管這名逃兵在哪,梁宇只要知道他的去向就行。 而且這不是多么重要的機密,就算戰(zhàn)情組和上海站的人全部知情也沒有關系。 這樣的話,則給了他不小的cao控空間。 左旋沒有著急,腦中不斷完善自己的計劃。 戰(zhàn)情組臥虎藏龍,不能有絲毫的馬虎,否則一旦引起懷疑,他肯定要完蛋。 楚凌云的可怕,沒和他共過事的人根本不清楚。 左旋在戰(zhàn)情組級別不高,知道的事情不多,可僅僅他知道的這些,就明白了楚凌云的厲害。 計劃很快完善,第二天左旋偷偷去見了王書記,計劃得到王書記的同意,正式執(zhí)行。 又過了一天,左旋來到自己上司這邊。 “左旋,你怎么來了,出了什么事?” 邱瑞杰接到匯報,手下的小隊長左旋有急事匯報,他沒敢耽擱,立刻接見了左旋。 之前邱瑞杰是情報四組的組長,左旋就在他的手下。 他被選入了戰(zhàn)時情報組,手下的精兵全被他帶了過來,左旋來到戰(zhàn)情組后,在他手下做了一名小隊長,帶著四人潛伏。 左旋的任務不是刺探情報,而是在外圍負責策應,更像是行動隊員。 目前正在潛伏的人員,大部分出自曾經(jīng)的行動四組,他們經(jīng)驗更為豐富,做的也更好,同時也是組長的嫡系。 “隊長,您不用擔心,沒有出事?!?/br> 左旋急忙解釋,他是主動前來,這樣有點冒險,但他不能一直等待,組織那急著得到情報,好做出應對。 “沒事你來做什么,這可是違反紀律的事,上海站的教訓難道你忘了,敢往槍口上撞?” 邱瑞杰瞪了眼左旋,上海站的處置剛過去不久,四十多個人現(xiàn)在還在城外關著呢,過段時間就要送往總部。 組長治軍向來嚴厲,若是讓組長知道他們違紀,肯定沒好果子吃。 “我的意思是沒有出事,不是沒事。” 左旋小聲說道,不等邱瑞杰發(fā)問,主動說道:“昨天我的一名隊員發(fā)現(xiàn)了個嫌疑人,我懷疑他是紅黨?!?/br> “紅黨?” 邱瑞杰怔了怔,隨即怒道:“誰讓你們?nèi)フ{(diào)查紅黨的,這不是我們的任務?!?/br> “我們沒有調(diào)查,那名隊員潛伏的身份是賣零食的小販,賣東西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個人情況不對,像是和人接頭,他注意觀察了下,對方不是我們的人,作風也和我們不同,他便懷疑是不是黨務調(diào)查處的人。” “我得到消息去看了下,也不像黨務調(diào)查處,倒是有點像紅黨,您也知道我以前在杭州警察學校,我的老上級就是紅黨出身,對他們很了解。” 左旋快速說道,昨天確實有名隊員見到了人,而且真的是紅黨。 左旋想要知道那名逃跑戰(zhàn)士的消息,必須讓梁宇去做調(diào)查。 他思來想去,想到了個好辦法,把戰(zhàn)情組主動拖入這件事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