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錯性別的我成了蟲族戰(zhàn)神 第264節(jié)
聯(lián)邦理事會會長辦公室內(nèi),蘭斯特正打算處理手邊的文件,柯尼塞格卻敲門進來。 “老師,您怎么想著這個時候過來了?” 白蝴蝶有些疑惑地看著對方。 “最近也沒什么事情,來這里看看有沒有什么我能做的。” 柯尼塞格說道。 蘭斯特更疑惑了。 以他對老師多年的了解,對方在不關(guān)乎他議題的方面上,一向表現(xiàn)為摸魚和隨大流,從不主動給自己找事情。 “有是有,不過這些我來處理就好,用不著您來cao勞——” 蘭斯特搖搖頭。 “不不不,我們覺得你在聯(lián)邦第三軍團的事情上出了很大的力,經(jīng)過一致討論,認為你應(yīng)該休息兩天?!?/br> 柯尼塞格已經(jīng)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笑瞇瞇說道。 他頭也不回地抱著文件離開,步履匆忙地就像是生怕蘭斯特又把工作給搶回去一樣。 白蝴蝶看著他的背影,頓了一下。 他懷疑雌父們私底下又在搞些什么事情。 只是他還沒有想明白,辦公室玻璃窗外面突然出現(xiàn)一抹黑影,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拉開窗戶,直接跳了進來。 還在思考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的蘭斯特,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右手便先一步抓住那黑影的手腕,左手則卡著對方的脖子,簡單粗暴地把對方給壓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誰?……你怎么來了?……嗯……” 蘭斯特先是充滿殺意,但在看見那張熟悉的臉后,表情變成了驚喜,但他又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他們兩個的情況,那張俊秀的臉上帶了尷尬。 倒不是他對卡修的氣息不熟悉,主要是他當(dāng)時心思全在揣摩雌父們身上,被窗戶那邊的動靜嚇了一跳,其次是他經(jīng)歷的暗殺和刺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身體都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 “你是不是想謀殺——噗嗤——” 卡修本來想調(diào)侃地說句‘你是不是想謀殺雄主’,但在看見伴侶那張對著其他蟲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閃過冰冷驚訝震驚喜悅尷尬懊惱等許許多多復(fù)雜的情緒后,自己倒是沒忍住先笑出來。 “蘭斯特,怎么樣,見到我驚不驚喜?” 他朝著對方眨了眨眼,整只蟲明顯看上去比之前活潑不少。 沒有了壓在頭頂上的工作大山,卡修歡快得就像是一只自由自在于花叢中飛舞的小蝴蝶,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 “很驚喜,你怎么來了?我聽他們說你剛剛?cè)肼?,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忙著才對。” 蘭斯特想了想,問道。 “雌父幫我分擔(dān)了一部分工作,讓我這幾天好好休息?!?/br> 卡修解釋道。 “好巧,老師也幫我分擔(dān)了一些活兒,我接下來的時間也會清閑很多?!?/br> 蘭斯特先是感到意外,隨后就意識到這并非一個巧合。 老師單獨的行為不好猜,但紫蜻蜓的行為就很好猜了。 猜透長輩們想法的蘭斯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有點想笑,但又有點感動。 長輩到底還是有心關(guān)心他們的,沒真讓他們兩個累死在文件堆里面,變成兩只亡魂蝴蝶。 “對了,蘭斯特,還有一件事?!?/br> 卡修提醒道。 “嗯?” 蘭斯特回過神。 “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起來?如果你很喜歡把我壓在地板上的話,能不能別那么用力掐我手腕?!?/br> 卡修弱弱舉手。 “咳,不好意思,一時間忘了反應(yīng),你沒受傷吧。” 蘭斯特趕緊站起身來,他伸出手將卡修從地上拉起來,藏在銀發(fā)中的耳尖開始控制不住泛紅。 “我——”其實沒啥大事。 卡修看著尷尬窘迫到臉都開始紅的伴侶,金色眼眸一轉(zhuǎn),徑直改變了自己的說辭, “我感覺腰這邊有點痛,好像是剛才被你摁在地板上時,不小心磕到了。” 小蝴蝶的壞心眼又開始冒泡。 他捂著自己的后腰,一臉虛弱地就倒在了對方的懷中,還不忘暗戳戳給自己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讓我看看。” 盡管蘭斯特的理智告訴他,這家伙就是在裝,但情感上的擔(dān)心還是讓他伸出手,撩起衣服去看后腰的皮膚。 破皮流血沒看到,甚至連紅腫都沒有,只有一根原本盤在腰上面的尾鉤,歡快地纏繞上了他的手腕,尾鉤尖尖甚至還興奮到抖了抖。 感受到冰冷鱗片游走在胳膊上、藏在鱗片里面的小刺輕輕刮著皮膚的觸感,蘭斯特不由挑眉:“不是說受傷了嗎?” 卡修咳嗽了幾聲,一臉正色:“有些傷,你從外面看是完好無損的,但其實里面已經(jīng)受到了力的沖擊。” “看來確實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那怎么辦?” 蘭斯特沒有戳破伴侶那點小謊言,而是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 “其實倒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你給我吹吹就好了?!?/br> 靠在對方懷里的小蝴蝶眼睛一亮,撒嬌道。 “好。” 兩只蝴蝶在沙發(fā)上親昵地貼貼,像是在彌補之前因為忙碌工作而缺少的時光。 如此近的距離,再加上本就是身體健康的成年蟲,倒是很快就有了點反應(yīng)。 蘭斯特的氣息擦過后腰敏感的皮膚,帶來一點點微涼和癢意,小蝴蝶反射性往旁邊躲了一下,然而黑金色的尾鉤卻興奮地左搖右晃,直接出賣了其主蟲的心情。 “很高興?” 蘭斯特另一只手捏住了尾鉤的末端,問道。 “嗯嗯?!?/br> 卡修連連點頭,卻在感受到尾鉤末端傳來的濕潤感后,僵在了原地。 不只是物理意義上傳來的刺激感,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含義——這種輕咬尾鉤的行為,可以理解成雌蟲對于雄蟲的主動求歡。 他扭過頭去看對方,倒映著對方身影的金色眼眸中已經(jīng)有了些不好言說但彼此心知肚明的意味。 “蘭斯特,我想……” 下一秒,蘭斯特的手就覆蓋在了卡修的眼眸上。 一片黑暗中,只有對方懶洋洋的聲音傳來:“你不是說你受了內(nèi)傷嗎?我覺得你需要靜養(yǎng)?!?/br> 卡修把對方的手拽開:“不不不,你已經(jīng)給了我治療,我覺得我現(xiàn)在狀態(tài)很好?!?/br> “怎么個好法?” 蘭斯特挑眉。 “唔……” 卡修摸了摸下巴,目光落在了他們身下的這張沙發(fā)上, “蘭斯特,你需要我?guī)湍銠z測一下你辦公室沙發(fā)的質(zhì)量嗎?” “你覺得呢?” 蘭斯特輕笑。 “你上次還說,會補償我的,你現(xiàn)在該履行了!” 卡修見一個理由不行,又換了一個。 他語氣很輕很軟,聽上去還有些委屈。 雄蟲會撒嬌,雌蟲魂會飄。 蘭斯特對撒嬌狀態(tài)的小蝴蝶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很快就舉手投降。 “你想要什么?” “我要的不多,給我一個檢測你辦公室沙發(fā)質(zhì)量的機會就可以了?!?/br> 事實證明,卡修的身體是真的很好,聯(lián)邦理事會辦公室的沙發(fā)質(zhì)量也很好。 唯一有點不好的,就是夾在這兩個中間(物理意義上)的白蝴蝶。 “你現(xiàn)在還好嗎?” 卡修望著軟趴趴躺在自己大腿上的蘭斯特,戳了戳問道,目光有些心虛。 咳,這么長時間沒見,再加上香甜可口的濕漉漉伴侶主動送上門,難免有點沒控制住,熱情過了頭。 卡修抽出一張紙,殷勤地給對方擦了擦濕潤泛紅的眼角,熟練地找到了一些藥物。 “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蘭斯特拉了拉身上的鳶尾花軍裝,閉上眼睛,往伴侶那邊又蹭了蹭,表情和語氣透露著心滿意足。 雖然身體很累,過程中的刺激也超過了他的承受能力,但這種事后渾身上下內(nèi)外都是花香信息素的感覺,讓他感受到了滿滿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那你躺一會兒,我給你上藥?!?/br> “好?!?/br> 事后的白蝴蝶真的顯得又乖又軟,完全沒有往日冷淡的模樣,甚至連正常狀態(tài)下的調(diào)侃和調(diào)戲都不會去做,只會迷迷糊糊地順從著卡修的動作。 像是一枚柔軟的白色椰蓉大福。 真的好可愛。 怎么辦,又有點蠢蠢欲動了。 卡修一邊給對方上藥一邊想,對此毫不知情的蘭斯特還蹭了蹭對方伸過來的手臂,氣氛溫馨中又帶著一絲曖昧,正是兩只蝴蝶黏黏糊糊親親熱熱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