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無猜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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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會利用爸媽了是吧! 心機男。 她索性直接在群里回復(fù)—— lily:“晚上不空?!?/br> 沒成想過了會兒,唐昕直接打電話過來問她:“小百合啊,你是不是跟阿一鬧矛盾了?” 白禾走出自習(xí)室,來到圖書館走廊邊,心虛地說:“是有一點,我覺得他管得太多了,我吃什么用什么,他都要插手,就很煩,一點自由都沒有?!?/br> “臨行前我們叮囑了言譯,讓他管著你,人家做錯了什么,你還跟他鬧別扭,我看下個月生活費你是不想要了是吧?!?/br> “……” “你們都幫著言譯!” “你這丫頭,怎么越大越叛逆了,讓你不要吃垃圾食品,是為了你好!” 白禾聽到說“為她好”這幾個字,更加煩躁,但她不會跟mama發(fā)脾氣,只說道:“不說了,我還要上自習(xí)呢?!?/br> “晚上剛跟言譯去吃飯,聽話,這么些年他對你怎么樣,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啊,本來你作為jiejie,就應(yīng)該照顧他,是他懂事反過來照顧你,怎么這么不識好呢?!?/br> “對對對,是我欠他。”白禾眼睛泛了酸,“我一輩子都欠他!行了吧!”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站在落地床邊平復(fù)著心緒。 過了會兒,唐昕的短信發(fā)了過來:“寶貝,mama從沒說過你欠他,是爸爸mama欠他,爸爸mama在盡力償還。但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你是自由的,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dān)。” 白禾蹲在地上,抹了抹眼淚,回道:“對不起,mama,我不該對你發(fā)脾氣。” 恰是這時候,祁浪給白禾打了個電話:“這周末我媽回過來,她想請我的朋友們一起吃個飯,你,言譯,還有我姐。” “啊,我要見到你mama了!” 祁浪的mama,芭蕾舞皇后,那可是白禾從小的偶像呢! “可以要簽名嗎?” 電話那端,少年輕笑,用玩笑的調(diào)子問:“一百張夠不夠。” “太多啦,心疼阿姨的手手,99張就可以了?!?/br> “你還真客氣?!?/br> “嘿嘿?!?/br> “那你記得叫言譯?!?/br> 白禾猶豫了幾秒,說道:“還是你聯(lián)系他吧?!?/br> 祁浪訝異:“這都多少天了,還在賭氣?” “在啊?!?/br> 祁浪不以為意:“多大的事兒,至于嗎。” “這是原則問題,不能退讓一步?!?/br> 祁浪停頓了片刻,提議道:“既然問題解決不了,那就解決掉產(chǎn)生問題的人?” “看出來了,你屬于是勸分的那種朋友。”白禾沒好氣地說,“又要給我們點唱一首《好心分手》,是吧?!?/br> 電話那段,祁浪輕嗤一聲,用有點痞氣的粵語腔說—— “系吖?!?/br> 第51章稱心如意 下午的公共課, 白禾聽得昏昏欲睡。 臨到下課時,后排女生忽然sao動了起來,交頭接耳低聲講話。白禾看了看時間, 還有最后五分鐘。 好餓啊!前胸貼后背了。 她耐著性子繼續(xù)寫筆記, 忽然,身邊蘇小京戳了戳她:“看帥哥。” 白禾抬頭望過去, 一樓走廊窗邊確實倚了位大帥哥。 他穿了件奶杏色的沖鋒衣,內(nèi)搭純白t恤,風(fēng)一吹, 秋日銀杏葉在他背后紛揚灑落,他微側(cè)著臉, 正低頭看手機, 側(cè)臉輪廓鋒利, 神情卻懶懶的,有種收斂的驕矜感。 拿手機的手指修長,潔凈。 “你男朋友最近都不來了, 他倒是跑得勤啊?!鼻芭胖爝B翹回頭說, “連濾鏡都跟你用同一個?!?/br> 她說的濾鏡, 指的是祁浪最近的穿衣風(fēng)格。 又暖又陽光的顏色,不是奶杏就是純白, 要不然就是淺色莫蘭迪, 跟白禾十分搭調(diào)。 “這一天天的情侶裝, 經(jīng)常湊一塊兒搞學(xué)生會的活動, 他還跑來蹭我們的攝影課, 好多人都以為, 祁浪才是你男朋友?!闭剐略抡f。 白禾無奈道:“祁浪穿衣風(fēng)格本來就偏淺色調(diào),我們有很多件顏色相似的衣服, 從小就這樣?!?/br> 至于攝影課,是他自己的興趣吧。 下課鈴聲響起來,跟室友道了別,白禾朝著祁浪走過去。 少年放下了手機,抬起下頜望向她:“我媽在環(huán)島餐廳定了位置,帶你過去?!?/br> “我要不要再回去收拾一下呀?”見偶像,白禾多少有點小緊張,“我再回去補個妝?” “算了吧,你那個妝,化了跟沒化區(qū)別不大。” “亂說!” “唯一幾次看起來大變樣的效果,還是言譯給你化的?!?/br> “……”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離開了他不行,是吧。” 祁浪擺擺手,無辜地說:“我沒這樣講,你跟他冷戰(zhàn),別把戰(zhàn)火引到我身上?!?/br> “走啦?!卑缀踢~步朝樓梯走去。 祁浪乖乖跟在她身邊,時不時拿手扯她衣服帽子。 她瞪他,他也只是笑。 樓下,停著一輛黑色勞斯萊斯轎跑,有穿著西裝的司機迎著他們上車。 排場真大啊。 白禾似想起什么,問道:“言譯怎么過去?” “他說他下課會晚半個小時,自己打車過來?!?/br> 白禾考慮到言譯跟她一樣是比較內(nèi)向的性格,他們幾個最好還是一起行動。 “我們?nèi)ソ铀黄鸢???/br> 祁浪看了看手表:“也行,還早?!?/br> 北里醫(yī)科大是嚴(yán)禁外來車輛進入的,祁浪讓司機去醫(yī)科大的校門口等著,他和白禾倆人從湖邊棧道走過去。 路過湖心亭,白禾似想起來什么,問他:“許梨不跟我們一起嗎,你mama是她的資助人。” 祁浪單手插兜走在她身邊,淡淡道:“我媽說不要打擾她,保持單純的資助關(guān)系比較好?!?/br> 白禾眉頭擰了擰:“angelia阿姨不是很喜歡她嗎。” 見她不信,祁浪重新說:“我提的。” “為什么?”她更好奇了,“難道,是因為人家沒答應(yīng)你的告白?” “……” “你們有資助關(guān)系,如果發(fā)生戀情確實不合適。”夕陽下,白禾低頭踩著自己的影子,“就像以前言譯說我和付思惟教官的關(guān)系,權(quán)力不對等,戀愛也是不平等的?!?/br> 祁浪心里更煩躁了:“怎么你很關(guān)心我的戀愛?” 白禾心里一突:“我…作為正常的朋友,就像你也總問我和言譯有沒有分手??!” 祁浪指尖碾碎了一根煙,煙絲被他捏了一路。 兩人之間保持著一人的距離,朝實驗大樓方向走去,沒再多說一句話。 有些秘密,不可公開,藏在心底最潮濕陰暗的角落,隨著那個再也回不去的漫長雨季和一堆殘枝敗葉而腐爛。 直到有勇氣say goodbye的那一天。 對他們兩個來說,都是。 …… 言譯下課,在教學(xué)樓前見到了他的兩位兒時好友。 他們很搭,都是秋日奶杏色的畫風(fēng),夕陽樹梢是他們最溫柔的背景,身高體型差拉滿了。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如同秋日童話般美好。 言譯眸光定格在女孩身上。 陽光罩著她白凈的臉蛋,嘴角那么一灣淺淺的微笑,沒有妝感,唯有唇上一點若有似乎的淺粉色唇蜜,溫柔潔凈。 好想她。 好想好想... 言譯不自覺加快了步伐,來到他們身邊:“說過我自己打車來?!?/br> “我也懶得來接你?!逼罾藨猩⒌卣f,“你姐非要來接你,說你怕尷尬?!?/br> 言譯望望白禾,白禾不自然地側(cè)開了腦袋,傲嬌地不吱聲。 言譯說:“我不會尷尬?!?/br> “所以,是我多此一舉了?!?/br> 白禾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拉了祁浪的袖子,轉(zhuǎn)身離開。 祁浪乖順地任由她拉著,回頭言譯,聳了聳肩,表示:“不會說話的人不配擁有女朋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