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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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脫下楊帆送給婷的婚戒,換上了他買的戒指,并且囑咐婷以后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必須戴著他的戒指。在老男人的一再要求下,婷最終扭扭捏捏地喊了老男人一聲“老公” 然而剛一喊完,卻已是滿臉的愧色,她全身軟軟地倒在老男人懷里,任由老男人把她抱上了他們的婚床。 鋪著大紅喜慶的床單被罩和布置著潔白帷幔的婚床上,婷用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樂到哭的叫喊,完成了她和老男人“新婚”的第一次圓房。 當(dāng)婷趴在老男人身上,陰戶被老男人粗大的陽ju撐得滿滿,而她的嘴,同樣被老男人的舌頭塞得滿滿的時候,婷突然間淚流滿面。 只是誰也不知道,這眼淚是幸福和喜悅,還是悔恨和內(nèi)疚?那天下午,在任何一個人進來都會以為是婚房的房子里,一個已婚的人妻人母,把自己本應(yīng)歸屬于合法老公的身體,再一次嫁給了一個老公以外的男人。 整個下午,老男人都在不停地cao著她。婷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了多少次高潮,只是在最后,她已經(jīng)癱軟在床上,全身無力,任由男人的jingye涂滿了她的身體。***楊帆一直被蒙在鼓里。他不知道他的嬌媚的妻子,已經(jīng)完成了另一次沒有祝福和掌聲的婚禮,雖不合法。 但至少從儀式上心靈上她自動自愿地成了另一個男人的禁臠。每天中午,在那個新家,婷就像個被嬌寵的公主,吃著老男人提前做好的午餐。 然后在窗簾緊閉的臥室中,他那賢淑的嬌妻,或高高撅著臀部,或大大張開雙腿,臉色通紅,被老男人以各種姿勢耕耘和開發(fā)著,叫床的聲音透著嗲聲嗲氣的嫵媚和顫抖。婷逐漸習(xí)慣了和老男人的這種生活。 每天中午下班,她會步行到她的新家,接受老男人jingye的澆灌。偶爾她還會帶上她最好的朋友,請她吃午飯。老男人會使出渾身的解數(shù),做出一頓美味讓她的小姐妹大快朵頤。直至后來。 甚至老男人也不再特意回避她那些姐妹。當(dāng)小姐妹在餐廳吃著美味的時候,老男人會把婷拉進隔壁的臥室,餓狼般剝光了她。婷難以壓抑的叫聲,隨著堅挺的yin莖一插到底而通過虛掩的房門傳進隔壁小姐妹的耳朵里。楊帆有一次中午他路過妻子的營業(yè)廳,進去找她。 婷當(dāng)時正撅著屁股,被老男人從后面快速瘋狂地抽chā。接到小姐妹的電話,婷顧不上清理身體里面的液體,急匆匆趕回營業(yè)廳。楊帆不明白為何妻會從外面回來,但更沒想到的是,他嬌妻的身體里正灌滿著另一個男人的jingye。 楊帆也不明白,為何他的嬌妻變得越來越喜歡周末去逛商場,而且逛的時間越來越長,從早上8點出門,一直到下午4,5點才到家。 甚至一度冷落了她最心愛的兒子,只是楊帆想不到的是,每次嬌妻借口去逛商場的周末,她都是在某個老舊小區(qū)的兩室一廳里度過的。 在那里,她也試著各種衣服,只是這些衣服更增加了男人的情趣。老男人在她身上,有著用不完的力氣和用不盡的心思。 婷開始迷惑她到底有一個老公還是兩個老公。因為老男人開始約束她,甚至禁止她晚上和她正式的老公同床。婷于是借口要照顧孩子,把楊帆驅(qū)趕進了書房。每晚十一點。 她需要接受老男人的視頻,以檢查她是不是獨守空房。楊帆越來越難以從妻身上獲得滿意的性生活。每次婷都會借口身體不舒服或不想進行推脫,實在推脫不過,也只允許他十點前快速地做完,然而。 即便如此,干澀的洞口和身下毫無動靜的婷都會讓楊帆覺得索然寡味,仿佛一場無聲的強jian。 很快,婷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當(dāng)然極大可能是老男人的孩子,因為這段時間只有老男人如勤勤懇懇的老黃牛般如此頻繁地耕耘過她,且好幾次在她極度高潮的時候,直接射入她的花心,jingye燙得她全身抽搐,雖然楊帆也有過幾次,但即便僅有的幾次,也在婷的要求下,楊帆帶著雨衣完成的。 盡管老男人百般哀求,但婷在關(guān)鍵時刻還是頭腦清醒,她知道孩子無論如何是不能要的。去醫(yī)院墜胎是一件很難過的事。醫(yī)生顯然把老男人當(dāng)成了婷的老公,她對于老男人這么不小心地對待他的妻子而心存憤恨,只是,如果她知道為男人懷孕的這個女人,竟然是別人的老婆,估計她一定會吐血而亡。 楊帆某天中午終于把婷和老男人堵在他們的愛巢里。婷的反常,已經(jīng)讓他開始生疑。他跟蹤著婷和她的閨蜜,一路來到這間房子。他不知道兩個女人來到這里干什么。 只是在他看到閨蜜隨后不久出來帶上門以后,他來到房門前,試著轉(zhuǎn)動門把手,發(fā)現(xiàn)門沒有鎖,于是他沖了進去。房間里充滿著女人放蕩的yin聲。就在臥室門口,他看到了他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情景。 他心愛的嬌妻,正高高地騎乘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雪白的肌膚和青筋暴起的黝黑色皮膚,形成了視覺上強烈的反差。 婷正瘋狂地搖晃著她的腰肢,如同裝了電動馬達一般不知疲倦。她那濕的一塌糊涂的陰部,正貪婪地攫取著那根陽物,似乎要把它揉進自己的最深處。楊帆順手抄起了門邊的掃帚,正處于高潮中的女人被他掀了下去,發(fā)出一聲驚呼。還沒等老男人反應(yīng)過來,楊帆的掃帚已經(jīng)鋪天蓋地朝著他打了過去。楊帆追打著男人,婷卻默默地起身,穿好自己所有的衣服,直到楊帆打累了,老男人像條死狗一樣滿臉是血地躺在地上,婷已經(jīng)就穿戴整齊,一聲不吭地坐在沙發(fā)上,滿眼空洞,似乎在看一場人間的鬧劇,枯坐如佛。 其實,楊帆的故事我早就已經(jīng)知道。也是在一家小酒館里,楊帆喋喋不休地向我說著嬌妻出軌的事情,只是,這次的講述有了更多的細節(jié)。也許時過境遷,楊帆已經(jīng)度過了最初不愿面對事實的心理吧。 楊帆是個有烈性的男人,他無法忍受婷的出軌,最終選擇了和婷離婚,但楊帆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即便妻子有錯在先,他還是分了一半財產(chǎn)給她。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愿意把瓜瓜讓給她,讓給一個有瑕疵的母親。我這才想起,孩子出生后,因為中間總是頻繁出差,除了孩子滿月的時候他來過我家看過糖糖,我和楊帆已經(jīng)一年多沒在一起喝酒了。 糖糖剛滿月時,楊帆才剛剛和婷離婚不到半個月。他滿臉憔悴地坐在我的房子里,臉上的笑容卻是僵硬的,掛著藏不住的心事。婷和雪同歲。因為同是同齡人,又因為我和楊帆的關(guān)系,我們兩家平時走動也不少,雪和婷的關(guān)系相當(dāng)不錯。 雪總是夸贊婷的秀外慧中,而婷則對雪的美貌氣質(zhì)贊嘆不已,直呼我前世修來的好福氣,當(dāng)我被楊帆約去喝酒聽他講婷的故事時,我回來告訴了雪。雪沒有說話,只是眼里閃動著晶瑩的淚花。我當(dāng)時以為是雪對他倆感情變故的惋惜。 然而現(xiàn)在看來,也許她其實只是想到了她自己的境遇罷了“婷第一次和那老男人是什么時候?”我問道?!按蟾攀?0年的3月底?!蔽也唤袊@,命運真是最牛叉的導(dǎo)演。 同是這一年的三月底,兩個本來賢良淑德的女人,幾乎在差不多同時,向兩個老公以外的男人張開了雙腿,把本應(yīng)屬于丈夫的禁地毫不設(shè)防地任別的男人長驅(qū)直入。 這個社會到底怎么了?只是婷在偷情半年左右被楊帆發(fā)現(xiàn),而我卻一直被蒙在鼓里。雪因為懷孕的原因,她和風(fēng)相處的次數(shù),應(yīng)該是遠遠低于婷和老男人相處的時間。我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婷現(xiàn)在怎么樣?”楊帆沒有馬上答話,他舉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后,一飲而盡。等他放下杯子,我看見兩行清淚順著楊帆通紅的臉,滑落了下來。***婷離婚后,無處可去。楊帆當(dāng)時鬧得太兇了,以致于這事兒在當(dāng)時鬧得滿城風(fēng)雨。婷已經(jīng)和幾乎所有的親友關(guān)系決裂,她以前的朋友也慢慢和她疏遠。她也沒臉繼續(xù)在單位干下去,于是干脆辭職了之。 老男人在她新的工作單位找到了她。婷這次已經(jīng)沒有任何顧慮,她和老男人同居了,只是不再住在老男人的那套住房。 楊帆曾經(jīng)找到了他們原來住的地方,里面已經(jīng)換了新的主人,那人只知道原房東以低于市價的價格賣給了他,除此之外,他并不知道老男人去了哪里。 有段時間,婷仿佛在楊帆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音訊全無,手機關(guān)機,qq下線,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在楊帆心里,對婷的恨意在逐漸減少,慢慢取代的,是對她的懷念。 除了婷的出軌,婷真的是個賢惠的妻子,她做事利索,把兒子和老公都打扮得清清爽爽。婷再次出現(xiàn)在楊帆生活中的時候,是半年后的事情。那時,瓜瓜已經(jīng)兩歲半了。 婷打了楊帆的手機,聽到婷熟悉的聲音,楊帆心里不知怎么,卻是一陣陣地心跳,仿佛又回到了戀愛的時光,和初戀的女神打著電話。 只是,婷的語音里沒有一絲的激動,只是平靜,仿佛一切都已云淡風(fēng)輕。婷約了楊帆周六在家附近的麥當(dāng)勞,帶著瓜瓜一起見個面。瓜瓜似乎已經(jīng)不太記得眼前的這個阿姨了,只是當(dāng)阿姨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他卻喊了聲“mama” 這一聲叫聲,讓婷當(dāng)時淚如雨下,她蹲下來,緊緊地抱著瓜瓜,似乎生怕別人搶走她的孩子。婷顯然比以前更會打扮了,似乎在楊帆的記憶里,除了婷以前常穿的單位制服,在家都是素面朝天,而眼前的婷,把以前的馬尾辮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