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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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卻依然痛苦地發(fā)現(xiàn),我愛她。淚水再次糊上我的雙眼。我自認為不是個懦弱的人,相反在工作中,我的果斷干練給公司領(lǐng)導(dǎo)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也是我能很快獲得提升的主要原因。 可是,在感情中,在雪的面前,我真的是一個弱者嗎?我深吸了一口氣:“好,我會盡量保持冷靜,但我也希望能和你好好地談?wù)劇N抑幌雴枮槭裁??我哪里做的不對嗎??/br> 妻低下了頭,微微地嘆了一口氣。“不,你很好,哲只是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還問這個有用么?” “當然有用,這就是我能一直撐到現(xiàn)在的原因。你知道嗎?雪,我從來沒有想到你會出軌,甚至我曾經(jīng)天真地認為,我倆之間,如果會有一個注定要出軌,那也是我。因為,我對你有著深深的信任。 而這種信任,我一直以為是感情的一部分”妻沒有接話,淚水開始涌了出來,她啜泣著說:“別問了,好嗎?我已經(jīng)傷害了你,我不想再次傷害你”雪開始哭了起來。 我最無法抗拒的就是妻的哭泣,她當然也深深地知道這一點,好幾次我都忍不住想站起來,把她輕輕地摟在懷里,然而,我現(xiàn)在無法這么做,我知道一旦我這么做了。 那么我將在這場博弈中敗得體無完膚。我走向沙發(fā),然后示意她也過來坐在沙發(fā)上?!把阒婪蚱尴嗵幾钔纯嗟氖鞘裁磫??” 妻淚眼婆娑地看著我,沒有答話。“是背叛。就好像一個人在前方打拼,躲過了所有的明箭暗箭,卻被最親密的人從背后捅了一刀。 我知道你出軌之后,當時真的萬念俱灰,然而支撐我到現(xiàn)在的唯一信念就是,找到真相。我是你老公,我有權(quán)利知道所有真相。我跟你父母發(fā)過誓,我會保護你一輩子。所以我希望我們能開誠布公地好好談?wù)?。我發(fā)誓不會傷害你,可以嗎?” 妻止住了哭泣,點了點頭。“告訴我為什么?是因為金錢嗎?”“我從來沒有因為金錢而看不起你,我不是一個追求物質(zhì)的人。如果是因為金錢,我當初就不會嫁給你。”妻有些情緒激動地說道。 “那么就是為了性嗎?”妻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只是反問道:“哲,你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什么嗎?你真的關(guān)注過我的需求嗎?” 如果不是因為和小潔相處了一天的時間,我想我真的無法回答妻的這個問題,此時妻的問話,讓我不禁想起了小潔跟我說過的那些話。妻不等我回答。 接著說道:“我當初嫁給你,是因為我看中了你的善良穩(wěn)重和強烈的上進心,和你在一起,我感覺到了深深的安全感。我一直覺得,也許我愛上的就是你給我的這種安全感。” “結(jié)婚以后,你因為工作的原因開始聚少離多。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為了這個家,我沒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可是時間一長,每次看到周圍的朋友出雙入對,而我每次只能形單影只,我有時真的覺得好寂寞,我不知道嫁給你是為了什么”“寂寞?所以這是你出軌的原因嗎?” 我冷冷地問道。妻不再答話,似乎默認了我的質(zhì)問。談話一時陷入了僵局。***“說說吧,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我盤問道。 妻的眼里有一些閃光,但隨即灰暗了下去“其實從一開始,我一直覺得他是個紈绔子弟,我對他的印象并不好。” 妻隨后的講述和小潔告訴我的大同小異,只是講得很粗略。我早已從小潔口中知道了妻和風(fēng)的這些事情,然而當親耳聽妻講述她和風(fēng)相識交往的過程,心依然如同撕裂般地疼痛。 我知道妻特意隱去那些細節(jié),只為稍微減輕我的疼痛感?!八阅銈兊牡谝淮尉褪?9年的平安夜了?”妻點了點頭?!斑@么說,糖糖也不一定是我的了?” “糖糖是你的。那次以后,沒幾天就來了月經(jīng),后來就沒再和他做過,直到10年我生日那一天是第二次但是那天之前我已經(jīng)確認懷孕了?!?/br> 妻顯然沒意識到,她輕描淡寫說出的“和他做過”幾個字,不知怎地,就像一把鋼刺又一次穿透了我的心。 “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醉酒還情有可原,那第二次他用強,你完全可以告他強jian,而且你可以及時告訴我。我是你老公,難道對我的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我不能”“為什么?”“因為第一次的時候他把我們做的情形都拍了下來,后來他一直要挾我,甚至威脅我,要把這份錄像和照片傳給你和我的父母,還有你我的公司,讓我們都身敗名裂。我沒有辦法” 原來如此!我禁不住憤怒地拍案而起。如果這個畜生在這里,我一定會當場殺了他!“那后來你們又做又有幾次?”我面色鐵青地問道?!霸倬褪沁@次了,他這次又拿照片威脅我,我只好去了”妻嚅囁地答道。 正在這時,妻的包里響起了因為愛情的手機鈴聲。妻看著我,遲疑著不去接。我走過去,拎過妻的包,打開拉鏈,妻銀色的蘋果手機屏幕中,閃亮著小潔的名字。我正想接起來,妻卻跑了過來,一把奪過了手機,隨即掛斷了電話,然而,手機鈴聲再一次響了起來,我逼視著妻,她最終接了電話。 我把頭挨過去,電話那頭,清晰地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寶貝兒,他沒對你怎么樣吧?要不要我上來?”妻漲紅著臉,輕聲地說道:“我我等會給你電話”是風(fēng)! 很明顯,這家伙就在我樓下。我沖進了廚房,取了一把剁rou菜刀,旋即沖了出去,只聽到妻跟著跑來的腳步和她焦急的聲音:“哲你回來”電梯還停在一樓。 我已經(jīng)顧不上等待電梯上來,滿腦子只有手刃仇人的念頭。于是我打開了樓梯門,沖了下去,等我從7樓氣喘吁吁地沖下樓的時候,外面卻已是空空蕩蕩,偶爾有幾個人路過,也被我滿臉的殺氣和手上明晃晃的菜刀嚇住了,驚恐地紛紛躲避。顯然,妻已經(jīng)報了信,這家伙早已經(jīng)溜得沒影了,妻這時已經(jīng)跑了下來。 她試圖奪過我手上的菜刀,在推搡中我的左手腕碰到了刀尖,鮮血一下子涌出來,順著手腕染紅了我的秋衣。疼痛讓我把菜刀扔到了地上。這才忽然醒覺,因為匆忙,我只穿著秋衣就出來了。 妻脫下了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急忙扶我到小區(qū)門口,打了一部出租車直奔最近的醫(yī)院。手腕的傷口大約有3厘米長,幸好不是很深。 主治的外科醫(yī)生是位女大夫,她皺著眉頭看著我問道:“小伙子,怎么那么不小心?”妻在旁邊默默地陪著我。我沒有回答醫(yī)生的話。 只是機械地聽憑醫(yī)生的擺布。與心靈的傷口相比,這些rou體的傷,又算得了什么!在醫(yī)院處理完傷口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家里一點菜都沒有了,妻跟我說了一聲去超市買些東西,就關(guān)門離開。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xiāng)。 我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掙扎著跑到客廳,接起電話,是女兒稚嫩的聲音:“mama”聽到糖糖的聲音,我的眼淚忽然不爭氣地掉了下來,而這時,丈母娘已經(jīng)從糖糖手中接過了電話。 “小雪,糖糖好乖的”“媽,是我。雪出去買菜了?!蔽移綇?fù)了一下心情,這才想起,這次回來忘了給女兒打電話。和丈母娘在電話里簡單說了幾句,就掛了。 冬天的天黑得早,還不到6點,天就已經(jīng)完全黑了,我坐在沙發(fā)上,望著天花板出神。很顯然,上午是風(fēng)開車送妻回來的。也許他們早就約好,由風(fēng)等在下面,以便及時處理我和雪之前可能發(fā)生的種種狀況。 我隱約地覺得,妻和風(fēng)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超乎我的想象,至少不會像她說的只是和風(fēng)有過幾次露水情緣那么簡單。 10年3月份確認妻懷孕,5月1日丈母娘從老家趕過來照料妻,一直到11年10月份丈母娘回老家,加之妻很早就下班回去照顧糖糖,這段時間,我想即便我出差,妻也不會有更多機會和風(fēng)在一起。 因此我推測,可能在丈母娘帶著糖糖回老家而且我出差后,風(fēng)這個畜生,利用手中的錄像和照片,再一次強暴了雪。因此,妻跟我說過她和風(fēng)之間有過三次的性關(guān)系,然而我卻直覺妻應(yīng)該隱瞞了什么。 忽然想起雪的博客,雪的博客里一定有著更多我所不知道的真相。我立刻起身,去到書房。正準備打開電腦,不經(jīng)意地朝窗外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在小區(qū)外面的馬路上,一倆銀色的轎車緩緩駛來,等停下來副駕車門打開,走出一個女人。正是雪! 雪下了車,走向汽車尾部,從已經(jīng)打開的后背箱里拎出了幾個塑料袋子,然后走到車頭,和車里的人說著什么。 隨即,車掉頭開走了,雪目送著車開走,方才向小區(qū)大門走來。那車里是誰?我無法肯定,但我估計應(yīng)該不是小區(qū)的鄰居,因為車沒有進到小區(qū)。心中有一個不好的預(yù)感浮了上來。我上午下來找風(fēng)的時候太大意了。 也許這家伙當時就停在小區(qū)外面的馬路上,得意地看著我在樓前揮舞著菜刀,尋死覓活。妻進了房來,臉上帶著紅暈。看我已經(jīng)起床,她有點歉意地說道:“哲,餓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