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一道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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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愫萬萬沒想到事情真相會是這樣。 有那么一瞬,她想仰天大吼。 不是,這年頭,情人媚她的花樣可真是層出不窮、數(shù)不勝數(shù)?。?/br> 她睡過親兄弟,表兄弟,關(guān)系好的結(jié)拜兄弟。也睡過親叔侄,表叔侄,睡過一對死對頭或是摯友。 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她的業(yè)務(wù)都拓展到睡人家“父子倆”了! 雖然是養(yǎng)父養(yǎng)子,但這關(guān)系聽起來未免也太炸裂了! 易靈愫啊易靈愫,你萬萬不能…… 你得有良心??! 可雖然想得激情澎拜,她的手卻還是情不自禁地撫上了蔡珺的腰身。 情不自禁地,捏上了蔡珺的腰rou。 蔡珺把她環(huán)得更緊,“這些年,看不見您的日子,著實難熬?!?/br> 靈愫有些著迷,“為何要稱‘您’?” 蔡珺漾起笑,“這是對主人的尊稱。” 他嗅著她的發(fā)尾,“沉庵道長可是把他畢生所學(xué)都傳授給了我,包括上臺面的,和不上臺面的?!?/br> 他微微張口,抬起她的手指,讓她的指節(jié)指腹抻進他的腔壁。 被她的手指壓著舌,他有些口齒不清。 “唔,您可以盡情使用我?!?/br> “倘若能媚得您有一星半點的開心,那這便是我存于世上最偉大的價值。” 靈愫驚詫,“你的心理狀態(tài),還健康著么?!?/br> 蔡珺把她的手指當(dāng)成圣物,盡心呵護。 “當(dāng)然健康。您在擔(dān)憂我的承受能力嗎?不需擔(dān)憂。我的承受能力,比小叔和沉庵道長,都要好。” 他解開蹀躞帶,“您可以來測試一下?!?/br> 靈愫被他的話驚得不知該說什么。 所以,蔡珺十一歲時,就喜歡上她了? 她開始自我反思。 十六歲的她,脾氣臭得能把閣主原地氣死。 那時她何其狂妄、暴戾。 走在路上,看誰不順眼,管你是平民還是貴胄,管時間是在白天還是黑夜,提刀就去捅。 性..事上更是暴戾得不像樣。 沉庵是她的初戀,但不是第一個與她做的男人。 在沉庵之前,她不知玩死過多少個小倌,才鍛煉出“不設(shè)安全詞也不會玩出人命”的能力。 那時她要睡人,哪肯扮豬吃虎地去哄。 隨便找個地就能行事,完全不在意外界的看法。 倘若在十六歲時復(fù)仇,那她做的,估計就不只是殺一整個村的人,殺皇帝閹皇帝了。 十六歲的她,瘋起來能直接屠城。 所以她其實很佩服沉庵的承受能力,在她不間斷的折磨下,他居然還能撐那么久。 然而這個年輕后生,卻高調(diào)宣揚,他比沉庵的承受能力還好。 靈愫心嘆有趣。 她惡趣味地問:“你評價一下我選情人的眼光。你的養(yǎng)父,你的小叔,你如何看待他們?” 蔡珺:“沒我好?!?/br> 她笑出聲,扇了下他的腰,“你很狂啊?!?/br> 夜色濃稠。 褪去偽裝的蔡珺不再是一縷幽魂,而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妖精。 他的眉眼比沉庵妖媚千百倍,可動作與討好的本能,卻完全復(fù)刻著沉庵的那一套。 靈愫看出了他身上很矛盾的一點。 他僅僅是臉與沉庵像,但他的性情,與沉庵完全不像。 他并未完全與沉庵同化,可又清晰知道,只有當(dāng)他像沉庵時,才能得她憐惜。 所以他時而是他自己,時而是沉庵。 更漏殘,月色冷。 當(dāng)她蒙住蔡珺的眼,用紅繩把他綁好,讓他被束得岔開大腿,而她踩上他腿rou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陣新鮮感席卷心頭。 她沒那么高尚,要對送上門的情人搖頭說不。 也沒那么在乎蔡珺的心思,他想討好就來討好唄,她樂得享受。 一面享受,一面感嘆: 現(xiàn)在甚至都不需她親自把魚扔到魚塘里,魚就會主動竄到她的魚塘,待她宰殺。 看起來,蔡珺的自我認知很清楚。 人家不求沉庵愛求的長久相伴,也不求蔡逯愛求的狗狗名分。 只是獻祭似的,把他自己獻給她。 獻祭完,他何去何從,那不是她該考慮的事。 最終還是在堂屋,在一方羅漢榻上,跟這位年輕弟弟反反復(fù)復(fù)地享受了幾次。 年輕弟弟精力旺盛,嘴也甜,中間有幾回委屈巴巴地喚她“易姐”,喚得她心都軟了。 當(dāng)然,她只是心軟,手卻沒軟,把他扇得渾身青紫。 一邊扇,一邊想: 年輕弟弟還挺香,能折騰會折騰,能討好會討好。 * 后半夜,靈愫悠閑地挑起煙斗來抽。 看著一室狼藉,她想:完蛋了。 閣主最討厭她跟情人在吃飯的地方胡來。 現(xiàn)今,飯桌旁邊就是她跟蔡珺所躺的這方羅漢榻。 不過她很快就想好了開脫理由——“情不自禁”。 嗯,她一定是情不自禁,才會被蔡珺勾.引到。 在她吞云吐霧時,蔡珺從背后虛虛地摟住他。 他說:“我是您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我的心和身永遠只為您綻放,倘若您需要用我發(fā)泄,我隨時可來相陪?!?/br> 靈愫吁了口氣,“你的精神境界可真是高?!?/br> 蔡珺自謙回謬贊,“我是不是比小叔聰明?畢竟他可是花了將近十二年時間,才勉強明白我一早就悟出的道理?!?/br> 聽他這么問,靈愫倒是明白了。 蔡珺還是非常在意,甚至是非常介意沉庵與蔡逯的存在,盡管他已經(jīng)裝得非常好。 靈愫在他的胸膛前燙了個淺淡的煙疤。 “給你蓋個戳,我很滿意你的表現(xiàn)。” 蔡珺眉梢一挑,眼里滿是欣喜。 然而還不等他繼續(xù)欣喜,就聽靈愫說道:“我想看你做自己?!?/br> 在外人聽來,這分明是一句很正常,甚至很勵志的話。 但對蔡珺來說,這句話徹底澆滅了他所有的希望。 他耗費多少精力,才把像沉庵的自己送到她面前。 而她卻說,想看他做自己。 她明明懂得,他早沒了自己。 他的臉是在跟沉庵較勁,身是在和蔡逯較勁,心是在和她的歷任情人較勁。 他什么阻撓都不怕,就怕聽到一句:做你自己。 “我從來都是自己?!?/br> 蔡珺心虛狡辯。 靈愫笑得瀟灑,“行行,你說什么都對?!?/br> 發(fā)泄完,她又成了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樣。 甚至連句事后安慰都沒有,完全忘了,今晚其實是蔡珺的初次。 她利落起身,推開屋門,朝自己那屋走去。 待再進屋,看見蔡逯打著地鋪,側(cè)身背對她,似乎睡得正熟。 靈愫繞到蔡逯跟前,盯著他安詳?shù)乃伩础?/br> 盯了須臾,她說:“蔡老板,你評價一下,你們叔侄倆誰的活兒更好?!?/br> 蔡逯幽怨地睜開眼。 “他沒我好。”他說,“他們每一個,都沒我好?!?/br> 靈愫轉(zhuǎn)過身,躺到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