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發(fā)酒瘋下
還好保潔阿姨是見過世面的人,這個場面還算正常。 江珩給保潔阿姨鞠躬道歉,并答應(yīng)一定買十把拖把作為賠償,然而一回頭祝雪漫早已經(jīng)沒了蹤影。 祝雪漫提著裙子往回跑,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打心底想離那個讓她討厭的人遠(yuǎn)一些。 由于林嘉禾今晚的黑幕行為,作為懲罰,學(xué)生會其他人決定把他當(dāng)牛使,他這會正在側(cè)廳搬東西。 大腦中識別出一個人,祝雪漫大步往那沖,裙子太長走得也急,祝雪漫直接撞到林嘉禾懷里。 “哥哥,哥哥?!?/br> 林嘉禾比祝雪漫高太多,祝雪漫只能仰著頭看他。 她緊緊抱著林嘉禾,眼眶微微泛紅,睫毛上掛著一層細(xì)密的水光,像一片晶瑩的露珠在微風(fēng)中顫動。眼淚靜靜地涌上來,填滿了她的雙眸,仿佛要溢出,卻又倔強(qiáng)地停留在那里,不愿輕易滑落。 林嘉禾第一次見祝雪漫哭成這樣,一顆心立即提起來,聲音都發(fā)顫,“怎么了??!?/br> “哥哥…”祝雪漫的聲音顫抖得像是寒風(fēng)中的細(xì)枝,低低的、無力地飄蕩出來。每個字都帶著淚水的重量,仿佛一觸即散,吞噬著她全身的力氣。 林嘉禾后知后覺地發(fā)覺祝雪漫現(xiàn)在渾身酒氣,“你喝酒了?” 祝雪漫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頭靠在他胸前哭,哭得委屈傷心,把林嘉禾襯衫哭出一大片水印。 林嘉禾輕輕拍她的后背,安撫她的情緒,“慢慢說。” 祝雪漫抽著氣,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地說話,“我…我真的委屈死了…哥哥…我真的受了好大的委屈…哥哥…我討厭你…我被欺負(fù)了…你都不幫我…哥哥一點(diǎn)都不愛我…不在乎我的死活…我討厭哥哥…” 林嘉禾分不清她現(xiàn)在是真受了委屈還是單純喝多了神智不清說胡話,他把祝雪漫帶到側(cè)廳的沙發(fā)上,單膝跪下來給她擦眼淚。 祝雪漫撅著小嘴,臉蛋紅撲撲的,眼淚水蒙在眼睛上,眨了好幾下眼睛才看清林嘉禾的臉。雖然現(xiàn)在林嘉禾的臉正清晰地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里,但她的大腦仍然無法思考,認(rèn)不出他到底是什么人。 “誰欺負(fù)你了?” 祝雪漫拉開長禮服,把鞋子脫了,把腳交叉放在林嘉禾的大腿上,“我的腳好痛?!?/br> 雖然今天穿的是短高跟,但是跳了那么久站了那么長時(shí)間祝雪漫的腳依舊是累得不行,她理所應(yīng)該地把束縛雙腳的枷鎖扔掉,然后把腳放在林嘉禾身上。 腳上已經(jīng)被鞋磨紅了,林嘉禾雙手覆上祝雪漫白里透紅的腳給她按摩。 祝雪漫歪著腦袋看著給她按摩的帥哥技師,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她嘟著嘴朝“技師”問道,“小技師,你為什么來干這行呀?是因?yàn)榧彝ダщy嗎?” 林嘉禾陪著她角色扮演胡鬧,“因?yàn)橐疹檓eimei?!?/br> “那你還真是一個好哥哥?!?/br> “嗯,我想當(dāng)一個好哥哥?!?/br> “你愛你meimei嗎?” “當(dāng)然?!?/br> “真的嗎?” “真的,我愛她?!?/br> 祝雪漫似乎是不滿足于林嘉禾的按摩,她的雙腳開始不安分地亂動,在林嘉禾控制住之前,她的腳已經(jīng)踩在了他的褲襠上。 像是在努力分辨那是什么東西,祝雪漫雙腳輪流交換著踩了好幾下,只感覺腳下的東西瞬間變大變硬了,她睜著無辜地眼睛看向林嘉禾,“這是什么呀?為什么還會變大?” 要不是祝雪漫喝多了,林嘉禾都要忍不住猜想她是不是故意的了。 他“騰”地一下站起來,把祝雪漫的腳放回鞋子里,紅著臉結(jié)巴,“是…男生有的,女孩子沒有的?!?/br> 祝雪漫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再多問。 林嘉禾坐到祝雪漫邊上,跟她隔著一個身位,“我們回去休息好不好?你喝多了。” 祝雪漫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又搖了搖頭,她甩開剛穿好的鞋子,爬到林嘉禾身上坐好,屁股正好坐在林嘉禾勃起的yinjing上。 林嘉禾在心里怒罵梁斯言,那傻rou東西為什么放任祝雪漫亂喝酒?? 祝雪漫的雙手在林嘉禾臉上描摹他的五官呢喃著,“不對,不對,你不是小技師,你是哥哥?!?/br> 林嘉禾僵硬地保持一動不動,勸道,“寶寶,先下去。” 誰成想祝雪漫又哭了起來,“看來哥哥是真的不喜歡我。” “怎么會,哥哥最愛的就是你。”林嘉禾趕緊安慰道,祝雪漫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的,jiba硬得也難受。 他實(shí)在是不能再這么坐下去了。 “寶寶,我們回房間休息好不好?” 祝雪漫打了個哭嗝,過了好久才輕輕地說了聲好。 林嘉禾單手抱著祝雪漫,另一手拿著她的高跟鞋,把她帶回房間。 祝雪漫下地后整個人跟考拉一樣黏在他身上,像是怕他下一秒就離開似的。 身上的裙子太過于礙事,林嘉禾費(fèi)力地幫祝雪漫把裙子脫下,然后幫她換好拖鞋,帶她去浴室刷牙卸妝洗臉。 房間內(nèi)的恒溫做得很不錯,因此祝雪漫哪怕是只貼著乳貼,穿著內(nèi)褲也不覺得冷。 她看著鏡子里近乎赤裸的自己,隱隱約約感覺有一絲不對勁,而鏡子里的林嘉禾卻是毫無異樣,沒什么不尋常。 祝雪漫這樣子肯定不能是一個人洗澡的了,自己洗百分之百會摔跤。 林嘉禾拿了浴袍給她裹起來,然后把她抱到沙發(fā)上,給她蓋了層毯子,“哥哥去買解酒藥和晚飯,誰敲門都不許開,聽到了嘛?” 祝雪漫腦子暈乎乎的直犯困,她伸出小拇指,“那哥哥跟我拉勾勾?!?/br> “嗯好?!?/br> 祝雪漫直直盯著兩人勾在一起的小拇指,“哥哥要答應(yīng)我,要永遠(yuǎn)愛我,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br> 哪怕是祝雪漫醉酒后的胡言亂語,此時(shí)此刻,林嘉禾心里也被幸福填滿,“我會永遠(yuǎn)愛祝雪漫,永遠(yuǎn)在她身邊?!?/br> 他跪在祝雪漫身邊,鬼使神差地拿過她的手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