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舒服嗎
寧知棠回家時,路言鈞正急沖沖往外走,他面色陰沉得像烏云密布的天空,仿佛隨時都能爆發(fā),壓抑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你去哪了?”見她回來,他緊緊抓住她的手,強勁的力道很快便將寧知棠的手捏得泛了紅。 趁他不在家,她私自出門也不跟他打聲招呼就離開,知不知道他回家沒有看到她時,心里有多著急。 寧知棠神色溫柔,對上他滿含戾氣的眼卻渾然不懼,只有早已習慣的她了。 她回握住男人的手,牽著他走進去,做飯的林阿姨顯然被路言鈞之前爆發(fā)的情緒嚇到,此刻唯唯諾諾站在一旁的樣子,既不安又無措。 先前路言鈞質(zhì)問她為什么沒有把人看好,面容扭曲,無法沉靜的大聲咆哮,她到現(xiàn)在都依然有些毛骨悚然,見了人就把頭低下,雙腿還有些發(fā)抖。 寧知棠捏捏路言鈞仍是有些鐵青的臉,手動扯出個微笑的弧度:“你是不是又兇人家林阿姨了?我就出去了這么一小會,再說我又不是犯人,是有規(guī)定我不能出門嗎?” 路言鈞緊抿著唇,臉色并未緩和:“你想去哪我都可以陪你,現(xiàn)在外面很亂。” 她情緒比之前要平靜不少,也不再執(zhí)著于跟自己大吼大叫,等她入座后,路言鈞緊緊抱住她,貼住她的臉就急切地吻住她的唇,舌頭在她嘴里面攪動,不安跟焦躁這才消退不少。 寧知棠推不開他,男人的身軀就像一座無比沉重的山峰,把她壓得嚴嚴實實,不允許她有一絲逃離的空間。 然而他愈發(fā)沉重的吻讓呼吸被盡數(shù)剝奪的她不得不偏頭躲避,他的唇卻如影隨形,緊緊纏住她不放,那么執(zhí)著而又熱烈地吮吸她的舌尖、強勢的力道如同要把她整個人拆吃入腹。 唇分時兩人皆有些氣喘,路言鈞把頭深深埋進她的頸窩里,訴說無言的深情跟nongnong的眷戀。 “下次別一聲不響就離開家,我真的會擔心?!?/br> “知道了?!比欢谒床坏降牡胤?,寧知棠的眼睛里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冷意,不同于她眼底難以掩飾的抗拒,她的雙手卻異常乖巧地環(huán)住了男人的腰身。 良久她才在他耳朵邊出聲:“你好重。” 路言鈞望著她,在打鬧間又刻意把身體往下壓,胸膛緊緊貼住她柔軟的雙峰,下面的腿也不老實,驀然擠進她雙腿間,慢慢的寧知棠感覺抵住自己的東西似乎越來越硬熱,硌得慌。 她抬頭看了眼在廚房忙碌的林阿姨,知道他是動了情:“有別人在。” “我知道?!甭费遭x親親她細嫩的脖子,無所顧忌用勃起的下體頂在她腿心里,讓兩人私密的部位緊密相貼,壓著她繼續(xù)在沙發(fā)里親吻。 這次又吻了很久才分開,等到男人終于舍得放開自己,寧知棠張著被他蹂躪到紅腫的小嘴喘息,粉嫩的舌頭被他吮得在口中輕顫,舌根酸麻不已,唇瓣周圍一圈晶瑩透明的津液。 她雙腿順從性地夾住男人的腰身,任由他的手掌游走在她大腿上,嘴里突然無法抑制的溢出嬌喘,撩得路言鈞呼吸更重,揉弄她的動作愈發(fā)激烈了些。 他抱起她往樓上走,放到房里的沙發(fā)上,身上的熱度依舊guntang,雖然放開了她,卻依舊緊貼著她,一直在不舍而又眷戀親吻著她的面頰和嘴,把想要她,想進入她,這幾個字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寧知棠的手脫離他的頸,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探向他腿間那片高高隆起的小帳篷,邊回應(yīng)他的吻邊試圖解開他的皮帶,可她只有一只手,顯得笨拙又費力。 “躺下?!彼f。 她突如其來的柔順讓路言鈞有些發(fā)愣,大腦未來得及思考其他,他聽話極了,調(diào)轉(zhuǎn)姿勢把人抱在身上。 他平躺在沙發(fā)上,褲子已經(jīng)被寧知棠褪到腳跟,他自己也已經(jīng)把內(nèi)褲扯了,露出高高翹起的性器,粗大又雄偉,rou粉的圓頭中,那小孔已經(jīng)溢出動情的液體,rou柱上爬滿了暴起的青筋脈絡(luò)。 寧知棠撩起頭發(fā),抓住他的東西慢慢揉弄,俯下身去,驀然張開小嘴,含住他帶點腥味的頭部,往口腔里吞咽。 路言鈞把手放在她后腦勺的發(fā)絲上,目光火熱的一直注視著她把自己的性器熟練吞進又吐出,覺得不夠潤滑,口起來太困難,寧知棠還反復用舌頭在guitou上舔吮了好多下,留下許多晶亮黏膩的唾液,將口中的巨物弄得越來越硬、越來越濕。 他持久力向來驚人,她嘴含累了又換手,弄了許久,嘴里的東西才猛然噴射出一股熱液。 噴薄而出的液體幾乎猝不及防打在了她的喉腔上,寧知棠雖然難受地擰起眉,卻絲毫不介意的將口中帶著腥味的jingye咽下了肚,用手指刮了兩下明明射過一次還不見疲軟的yinjing。 問他:“舒服嗎?” 如果不是她肚子里有孩子,路言鈞早就把她壓在身下拉開腿狠狠cao進她身體里了,這樣短暫的舒爽對他來說只是一道小小的開胃菜,性器因為無法得到滿足而在寧知棠手中顫動,馬眼里還在不斷溢出點點白液。 他張著唇,似乎很想說什么,卻又忍住了,只能朝她投去渴望至極的目光。 畢竟有段時間都沒碰她了,壓了又壓,忍了又忍,最后才出聲:“醫(yī)生說,不能做?!?/br> 因為釋放過一次,他的眼角被欲望染得有幾分泛紅,偏偏又生得唇紅齒白,模樣清俊。 寧知棠低頭疼愛地吻了吻他因為隱忍而不斷吐出氣息的唇,又親了手中的東西兩口,嘴唇沾上他的jingye,又用舌頭舔干凈。 “我知道,要不然你以為我是想做什么?”她只不過是看他近日來壓抑得太辛苦,不想他憋得太難受。 聽書上說,如果長期積累著欲望對身體并不好,要適當發(fā)泄,可他連自己弄的次數(shù)都很少,射精的前情條件就是借助她的手、嘴、臉,或是身體。 路言鈞被她在耳邊的刻意撩撥,輕聲細語弄得大腦一片空白,短暫失去了思考能力,嘴里說著禮尚往來,又奪回主權(quán)將寧知棠壓回身下,還小心翼翼避開了她的肚子。 房里曖昧的氣息撲面而來,不加掩飾的少女喘息跟呻吟壓抑不住響起在室內(nèi)。 只穿著一件白襯衫的寧知棠最吸睛的便是膚如白玉的長腿,然而此刻卻搭在男人肩上。 路言鈞整個頭埋在她不著寸縷的粉嫩陰戶處,呼出熱氣的嘴唇包裹住她有些濡濕的嫩蕊,舌頭頂住下方圓鼓的yinhe,此刻正用力吮吸著那蜜洞里流出來的水兒。 被他靈活的舌頭刺激得整個下腹酥麻無比,寧知棠按住他的頭,有些無所適從地扭著小屁股,陰蒂不時被男人的牙齒輕輕碰到,帶著溫度的舌頭從上到下的舔舐她整個私處,嫩xue一縮一放間,又是一股子蜜液從那細小的rou縫中流出,盡數(shù)被男人吸進了嘴里。 等他舌頭抽離一點點,她已經(jīng)有些氣息不穩(wěn),雙眼失神,高潮的余韻讓她張著紅唇下意識呼吸著,而下邊被他吸到微微紅腫的花蕊此刻沾滿了晶瑩的液體,原本緊閉的洞口已經(jīng)向外緩緩打開,透出一股甜膩的香氣。 她渾身無力的任由他擺弄,路言鈞抱住她的小腿,將灼熱的性器放進她的兩腿間讓她并攏,挺動腰身開始淺淺地抽動,擦過她整個濕潤的陰戶,蜜唇在他一陣用力的摩擦中已經(jīng)逐漸變得腫大,紅潤不堪,而男人的roubang依舊持續(xù)在她兩片rou縫中磨動。 寧知棠抓住他兩邊臂膀,許是男人壓抑得太久了,失控的力道弄得她有些疼,腿根都被磨得泛紅,她有些難受地呻吟,肚子一直被他的guitou蹭到,又麻又癢。 她不安分地動動腿,卻被路言鈞控制得更緊,他磨蹭的速度驟然加快,最后低喘著慢慢停下動作,將熱液都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第二天路言鈞從床上醒來,卻不見一向喜歡睡在自己臂彎里的人,他環(huán)視房里一圈,試探性地喊了聲:“棠棠?” 沒有聽到回應(yīng),他這才匆匆下床,最后在廚房里找到了正忙碌著的小身影。 寧知棠在煮湯,不同于往日的抑郁,心情似乎經(jīng)過調(diào)整后,有所改善,見他起床了還會露出淡淡的笑容:“起床了?怎么拖鞋都不穿?” 回想起她昨天的反常,路言鈞說不上哪怪異,卻總有種莫名的不安感,更怕她又一聲不響的離他而去,從背后緊緊環(huán)住她的腰,一臉驚魂未定。 寧知棠摸摸他的頭,照著網(wǎng)上的教程煮了一鍋湯,早餐也已經(jīng)做好放在了餐桌上。 “林姨呢?”像這些事情本不應(yīng)該她動手去做。 “她有事請假了,估計得過兩天才能上班。”寧知棠道。 等路言鈞洗漱完畢,她用碗乘好湯放在男人面前,說湯里放了很多好藥,他最近也累了,可以多喝一點,然而在男人用眼神詢問她怎么不喝時,她只道:“湯里面我放了桃仁,孕婦不能喝,對寶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