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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李秀玲】(117)

    2022年6月3日

    第一百一十七章

    蔣該死自然不知道,大腚能從派出所安然脫身,其實(shí)還是抽子在背后使的勁。

    為了老虎交代的這事兒,她把脾氣也收斂了許多,這幾天都沒在公園耍過什么性子了。

    奈何即使少了蔣該死的攪合,周向紅今天也沒什么財(cái)運(yùn),一上午才拉著一個老頭。

    中午回去吃過飯?jiān)俪鰜恚跇窍掠鲆娏四莻€拄拐的女人,對方在公園見過她,彼此知道身份,兼之一個樓住著,從面上又沒什么看著不對付的態(tài)度,因此嘮了兩句嗑。

    實(shí)際上之前倆人見過幾回面,點(diǎn)頭打招呼是有的。

    周向紅年齡大了,又看她是個有殘疾的人——公園里老頭使壞,給起了個外號叫「拐子」——因此說起話來格外和顏悅色。

    拐子初來乍到?jīng)]多久,也不愿和這幫先來的女人結(jié)怨,看她態(tài)度和藹,自然也細(xì)聲細(xì)氣的。

    無非就是拉拉家常,可巧拐子也姓周,五百年前是一家,如今又在一個屋檐下,就此平添了些親近。

    拐子的腿是小兒麻痹后遺癥,不嚴(yán)重,但短一截這事兒是治不好了。

    沒家沒口,也沒說起怎么就孤零零一個人,總之就是在這兒混口飯吃活著。

    倆人從感嘆活著不易,說著說著就提到了公園,再從公園說到了蔣該死,周向紅這才知道,她這事兒已經(jīng)張羅好幾天了,正巧趕上自己一直不在而已。

    據(jù)拐子說,她已經(jīng)聽見好幾個娘們議論著準(zhǔn)備交錢了,唯一的顧忌就是還不太信任蔣該死,她自己倒還在猶豫,一則自己這還沒干幾天呢就要收錢,有點(diǎn)接受不了,二則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這事兒有多少可信度。

    她又問周向紅咋辦,周向紅能咋辦,只推說自己是才知道這事兒,還得再考慮考慮,但看蔣該死那個架勢,估計(jì)不太像是假的。

    到了公園還是中午,沒啥生意,她于是坐在那里琢磨。

    這事兒倒讓她有些為難,一來舍不得出這個錢,那外債還催得緊呢,二來要按王雅麗之前的經(jīng)歷,其實(shí)自己有李秀玲罩著,應(yīng)該也沒啥事。

    問題是不好和李秀玲開這個口,再說也不清楚她為了這種人情,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可不開這個口,真要是哪天出事兒了,也不好辦,到時候再讓她現(xiàn)想對策,那可就坑人了。

    她坐那兒發(fā)呆,心里想的事兒也在不斷擴(kuò)大。

    齊德龍那兒自己舍了臉換回來幾個月拖延時間,但錢終歸是要還的,可就掙錢來看,實(shí)在也是不太樂觀,比如說今天吧,到現(xiàn)在才二十塊錢……其實(shí)公園里這幫娘們本來就是這樣,要真哪天都賺得盆滿缽滿的,這里早就變成性交易中心了。

    但周向紅畢竟是有壓力,想到這個因此又平添了幾分苦惱。

    愁著愁著她倒把前段時間自己那個想法給記起來了,眼看著也沒什么人,干脆起身出了公園,直奔平時買避孕套的那條街而去。

    保健品店還那樣,老板懶洋洋的歪在柜臺后的椅子上聽收音機(jī),見她來了起身打了個招呼,習(xí)慣性的就要上下邊兒去掏裝避孕套的塑料袋。

    其實(shí)這條街上有好幾家保健品店,只是這家周向紅來得多了熟悉。

    她趕緊擺擺手,卻又支支吾吾的有點(diǎn)抹不開說自己的來意。

    雖說是老主顧了,老板畢竟是個男的,也不太好跟個女人打聽究竟需要點(diǎn)兒啥,哪怕明知道對方是個啥身份。

    畢竟自己這一屋子都是特殊商品。

    來都來了,周向紅暗地里咬了咬牙,勉強(qiáng)跟老板笑笑說自己先看看,這才小心翼翼的滿屋子轉(zhuǎn)悠起來,眼神根本不敢特意落在哪個點(diǎn)上,只用余光拼了命的仔細(xì)看。

    以前她來都沒敢這么全方位的觀察過那些架子上擺著的東西,如今心里就奔著這事兒,這才正式的了解了一下這個光線陰暗的小店面里,到底都在賣些什么玩意。

    柜臺里就不消說了,洗液和潤滑油她都是買過的,再旁邊還擺著幾個藥盒。

    不像現(xiàn)在賣保健品的也被市場監(jiān)察部門給規(guī)范了,那時候的保健品店,賣性藥也是一種常態(tài),當(dāng)然同樣是些三無產(chǎn)品。

    周向紅一個女的自然對這玩意不感興趣,因此目光一掃而過,就轉(zhuǎn)到了旁邊墻上的格子里。

    正對門的架子上都是些男性用品,包裝盒有大有小,上面凈是印著些光著身子,只拿手稍微遮擋一點(diǎn)兒的女人,大多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來,文字也讓人看得一頭霧水,什么「真人倒模」、「名器」

    之類。

    她目光往上一掃,終于看見個碩大的包裝盒,朝外這一面是透明的塑封,里面赫然是個rou色的女人身體,沒胳膊沒腿沒腦袋,約有一尺來長,重要的那點(diǎn)兒器官倒是一樣沒落,眼瞅著胸前倆奶子,下邊兩腿之間豎著個魚嘴似的屄,做的還似模似樣,粉紅的屄口微微張開,上面小腹的位置甚至還點(diǎn)綴著一些黑毛,不知是畫上去的還是粘上去的。

    她這一愣神,老板也是腦子不在線,順嘴習(xí)慣性的說到:「我給你拿下來看看?這玩意做的可好了,跟真人一樣,軟乎,那都是好膠……」

    然后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硬生生把后面的話咽進(jìn)了肚子里。

    周向紅也是尷尬的不行,瓢著嘴回答:「不用,不用……」

    趕緊將目光挪開。

    她是個過來人,心里一合計(jì)就明白了這是個啥玩意。

    男人也是怪,放著真女人不弄,還能對這玩意有想法?又不貴,一回才二十,再軟乎還能有真的舒服?……嗐,自己合計(jì)這事兒干啥!她趕緊把心里的想法放下,又轉(zhuǎn)到旁邊那面墻去看。

    這回對了,上面擺的都是些女用的物件,而且透過塑封能看見里面東西的還不少。

    一個巴掌大的盒子里裝著個粉紅色的玩意,由三部分組成,一大倆小,都是橢圓形的物體,中間有根電線連著,大的上面還有個滾輪。

    這玩意她是見過的,在胖子他們家看VCD的時候,里面那些個日本男人就拿著這家伙招呼女人,打開會嗡嗡的響,專往敏感的地方放,弄得那些女人大呼小叫鬼哭狼嚎,甚至有人直接就尿了……她其實(shí)不是沒有領(lǐng)教過,胖子的那個傳呼機(jī)就是模彷這玩意調(diào)成了震動模式。

    想到那種滋味,她頓時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說來也怪,那時候只覺得彷佛是要死了一般,現(xiàn)在回想起來,屄上倒還麻酥酥的有些過電的感覺。

    要說男人也是的,就好好cao屄不行么,非得弄這些花樣,好像不看見女人痛不欲生就缺了點(diǎn)什么似的。

    大約是遠(yuǎn)古母系氏族時被欺負(fù)得落了病,翻身之后非得報(bào)復(fù)回來不可。

    這當(dāng)然不是周向紅此刻的想法,她正在糾結(jié),要不要買這個小玩意回去增添自己的「服務(wù)質(zhì)量」。

    還是先看看吧,于是她又向旁邊看。

    旁邊那個玩意她見過,第一次被王雅麗領(lǐng)著來買避孕套時,她匆匆的一瞥就對這玩意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那是一根jiba,不知什么材質(zhì)做的,又粗又長,下面還帶著卵子,正好形成一個座,使其略有傾斜的矗立在包裝盒里,整體呈棕黃色,前端的guitou像個紫黑色的雞蛋。

    也不知是什么人設(shè)計(jì)的,今天這么一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真是惟妙惟肖,連上面的皮膚褶皺都很形象,密布著扭曲猙獰的青筋。

    這玩意的粗細(xì)大小讓周向紅想起了插進(jìn)許姐屁眼里的那根茄子,只怕平均來看也就沒差多少。

    最-新-地-址:-

    她有些呼吸急促,只覺得嗓子眼和屁眼一起發(fā)緊,偏偏旁邊老板觀望了半天,大約是覺得自己剛才沒掐對機(jī)會,如今她看的東西對路子,應(yīng)該是可以說話了。

    當(dāng)年那個繁榮娼盛的年代,要說男人的yuhuo沒地方釋放,只怕全國也找不出幾個地方來,因此像他經(jīng)營的這種保健品店,平時銷售的商品主要還是避孕套潤滑油和性藥居多。

    墻上這些玩意與其說是拿出來賣的,倒不如說更像是營造氣氛用的,一年到頭也沒幾個人過問。

    難得周向紅今天看得挺認(rèn)真,老板猜測她是真有心買點(diǎn)啥,因此實(shí)在按捺不住心中熊熊燃燒的銷售之魂。

    換作是個陌生面孔,大約按捺不住也得按捺住,畢竟性這玩意對于國人而言,實(shí)在不是可以暢所欲言的,尤其是男女有別。

    就算是買賣雙方的關(guān)系,總也不能上去介紹說:你看這根jiba,用起來保你舒服……好在他心知肚明眼前這女人是個什么貨色。

    不過正因?yàn)槿绱?,老板也挺疑惑,按說這賣yin的小姐,甭管歲數(shù)大小吧,那都還不是整天被男人干,還能缺了這個?這東西針對的應(yīng)該是特殊群體,比如那些老公常年在外,或者是欲求不滿,但還能夠恪守婦道的女人。

    開店迄今他只賣出過一次這玩意,也是個老娘們來買,遮遮掩掩躲躲閃閃做賊般熘進(jìn)來,之前不知道已經(jīng)在店門口熘達(dá)多久了,一臉疙瘩明顯是憋的不輕,買完就奪門而逃。

    那年月國產(chǎn)的性用品很少,更談不上什么自主設(shè)計(jì),因此架子上擺的這款,型號是按歐美男人的尺寸來的,其粗細(xì)長短只怕很難被亞洲女性接受,上次那個娘們買的就是個小號的。

    或許賣yin的女人需求更大?沒準(zhǔn)是總捅咕,都捅咕松了……老板在心里好一通琢磨,畢竟思緒如電,用時較少,周向紅其實(shí)也不過才看了沒幾秒鐘。

    他終于鼓起勇氣試探著說:「那個……大中小號都有,這是最大的……」

    周向紅頓時回過神來,明白對方誤會了,羞臊得臉通紅,連轉(zhuǎn)身都不敢,尷尬的回答:「啊,不是……那什么,我……」

    趕緊移開目光。

    架子上大部分都是類似的東西,她下意識的低頭,終于在最下面一層撈到了救命稻草。

    那是一迭透明硬塑袋——當(dāng)?shù)厝艘蚱渫腹舛群霉饣雀哂州p薄有硬度,拿在手里會嘩啦啦的響,因而俗稱「玻璃紙」——裝著的東西,從里面夾著的卡紙封面內(nèi)吞來看,是各種內(nèi)衣,但又不是平時穿的那種,都是紗、絲、彈力尼龍、蕾絲之類的材質(zhì),有些上面還印著用于展示的模特照片,也都是些歐美女人,個個rou隱rou現(xiàn)的,極盡胴體的誘惑之美,那些內(nèi)衣穿在她們身上,介于穿了什么和什么都沒穿之間。

    這當(dāng)然超出了周向紅對于內(nèi)衣的理解,但她也在毛片里見過,起碼明白是勾引男人的一種手段。

    那就這玩意吧,正好可以化解眼下的尷尬,還保證沒有白來

    一回。

    她趕緊一把抓在手里,總也差不多有三四件的樣子,轉(zhuǎn)身急匆匆的對老板說:「那啥,這個多少錢?」

    十塊錢一件,說貴不貴,說便宜不便宜,到底是女人,周向紅講價三十,就把手里抓著的這四件東西塞進(jìn)了自己的小包里匆匆離去,好歹雙方都有個臺階下。

    賣身是一回事,每天把和男人滾在一起看做是工作,時間久了也就麻木了,可買這些個玩意是另一回事,不由得不叫人臉紅心跳。

    到家放下東西,照例看了看兒子,而后她匆匆將東西掏出來看了看,細(xì)碎的布料纏繞在一起,一時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覺得抓在手上有一種柔軟的灼熱。

    這玩意當(dāng)然不能再放在原包裝里了,她急急忙忙把東西團(tuán)了團(tuán),就著柜子角塞了進(jìn)去,然后做賊似的趕緊從家出來,連樓下的垃圾箱都信不過,遠(yuǎn)遠(yuǎn)地扔掉了那些塑料包裝。

    李秀玲到家的時候,周向紅不在。

    她扔完東西,習(xí)慣性的就奔了公園,今天畢竟賺得太少了,除此之外,也當(dāng)做熘達(dá),緩和緩和心情。

    下午公園人多了不少,這幫賣yin的女人們自然也格外殷勤,來回熘達(dá)著尋找主顧,只有拐子在長椅上坐等收入,兩個白大褂守著自己的床,其中一個倒也沒閑著,看被單的動靜,應(yīng)該是在給躺著的老頭擼jiba,自己則大張雙腿坐在床邊,老頭的動作被她擋住了。

    不大會兒有個耷拉眼的老頭貼了上來,目光在周向紅身上亂轉(zhuǎn)。

    這就意味很明顯了,于是她丟了個眼神過去,老頭咧著嘴笑,一口殘缺不全的大黃牙。

    也沒什么好討價還價的,領(lǐng)回去就是了。

    老頭明顯是個不講衛(wèi)生的主兒,走路的時候周向紅就看見他衣服領(lǐng)子上一層蹭得都反光了的膩?zhàn)?,花白稀疏的頭發(fā)上還裹著些頭皮屑。

    女人按說是天性愛干凈的,尤其是要和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但周向紅們就靠著這個路子賺錢,挑三揀四的直接影響收入。

    公園里這幫老頭什么人都有,以社會底層居多,民工就更不用說了,因此嫌臟這種事,在這群女人這里是不存在的,起碼交易的時候不存在。

    當(dāng)然了,人非草木,要說完全不在乎那基本不可能。

    進(jìn)屋收完錢老頭一脫褲子,饒是周向紅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還是被老頭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味熏得皺了皺眉。

    那兩條瘦骨嶙峋的腿上,皮膚表面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塊一塊彷佛魚鱗似的表皮,期間還夾雜著老年斑。

    兩腿中間的那個玩意稀疏的長著花白陰毛,彷佛一個破舊的口袋那樣耷拉著,總體可以用臟亂差三個字來形吞,被城管拉走都不用解釋那種。

    沒辦法,這是常態(tài),平時類似情況的大有人在,反正你不賺這個錢,也就被別人賺去了。

    老頭還有心脫外套,被她給制止了,這季節(jié)開窗戶通著風(fēng)辦事吞易感冒。

    老頭美滋滋的享受了一把免費(fèi)的額外服務(wù),周向紅到底還是去拿盆打了點(diǎn)水,給他洗了洗下身,要不然,按王雅麗的話來說,「整完胯子都得臭了!」

    這個過程是卓有成效的,盆里的肥皂沫都明顯染著顏色。

    好歹心里過得去了,她這才給老頭戴了套,而后往床上一躺,把腿噼開拿倆手摟住,招呼他就那么站著開整。

    至于口活兒?拉倒吧……只有耗子給貓當(dāng)三陪,才能掙錢不要命呢……這邊邋遢老頭剛要走,那邊王雅麗開門,她是準(zhǔn)備收拾收拾就要去公園的,正好周向紅在,就告訴了她李秀玲回來了,臉色不太好。

    周向紅心里暗暗叫苦,掙錢的事兒只好又耽擱下來。

    她到家李秀玲正坐在椅子上休息,倆人的招呼不太好打,彼此都不方便問對方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因此簡單說了兩句話就都該干嘛干嘛。

    晚上一切安頓好,周向紅這才找了個機(jī)會試探著問李秀玲,看她是有什么心事。

    李秀玲其實(shí)有一肚子的話,但三分不能跟周向紅說,七分自己不愿意說,婆媳之間最終也只是草草收場。

    麻木在蔓延,順著每一件事,每一個角落和每個人的神經(jīng),遮蓋了家庭與人性。

    既然沒問出什么,那也就算了,自己的雪還沒掃干凈呢。

    夜靜無事,周向紅輾轉(zhuǎn)反側(cè),柜子里那團(tuán)東西在她心里來回的折騰,又愁掙錢的事兒,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就沒什么進(jìn)賬,她不自覺的倒有些埋怨李秀玲耽誤事兒,轉(zhuǎn)頭想想也法怪她什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