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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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宴玄勾起她的下頜,將口脂不緊不慢地抹在她的雙唇上。 王爺,沈青黎心尖止不住地輕顫著,你,你要干什么? 蕭宴玄眼眸帶著笑,如一泓深不見底的漩渦:阿黎知道該怎么做嗎? 王爺,我...... 不知道嗎?為夫教你。 蕭宴玄抬手,拇指緩緩地抹過唇瓣,幽沉的眼,侵略性十足,凝住她的時候,仿佛帶著勾子,魅惑又色氣。 妖孽至極! 沈青黎呼吸發(fā)緊,看著他俯身過來,在她鎖骨上落下一個殷紅的吻痕。 口脂還能這么玩! 沈青黎渾身血液都往腦袋上沖。 學(xué)會了嗎?蕭宴玄勾著唇,沉啞的嗓音帶著幾分蠱惑,偏偏還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還要為夫再示范一次嗎? 沈青黎哪里招架得住,一雙眼眸盈盈如秋水,蒙著一層水霧:不,不用了。 既是學(xué)會了,就要學(xué)以致用。 蕭宴玄輕輕地笑,握著她的肩頭,眸光幽暗如墨,如同兇獸,在欣賞著自己的獵物,在一口一口吃掉之前,極盡蠱惑。 阿黎乖,聽話。 聽話兩個字,狠狠地燙進(jìn)沈青黎的心里。 蕭宴玄一邊吻著她,落下一個又一個吻痕,一邊喚著她的名字。 唇齒相纏,耳鬢廝磨。 沈青黎暈暈沉沉地軟在他懷里,攥著他松散開來的衣襟,在他心口處,落下一個同樣殷紅的吻痕。 蕭宴玄輕笑著,愉悅至極:阿黎親的這么好,為夫該回禮的。 沈青黎臉頰緋紅,guntang得幾乎要冒出熱氣。 如今再回想起來,仍然羞恥得整張臉都爆紅了。 她摸著腳上的蓮花鈴鐺。 這就是蕭宴玄的回禮? 他花樣怎么這么多! 沈青黎磨磨蹭蹭,等臉上的熱度消下去了,才起身洗漱。 看到書案上放著一張圖紙,走過去拿起來一看,心口怦怦地跳。 蓮花足鏈,竟是蕭宴玄親手繪制,又連夜趕工,親手做出來的。 沈青黎看著圖紙,忽然就懂了深藏的情意。 蓮花和蓮蓬,并蒂同心。 一股灼熱的漣漪,在心口處蕩開。 這一刻,她忽然很想蕭宴玄。 沈青黎找了一圈也沒瞧見他,便去問錦一:王爺呢? 錦一道:王爺去軍營了。 這些時日以來,蕭宴玄很少去軍營,都是交給溟一和鄭伯。 他整日與她膩在一處。 不是帶著她去曲江池游玩,就是拉著她垂釣,再一起烤魚。 興致一起,帶著她逛遍整個長安城。 夜間,又一起放河燈。 一盞盞河燈,如星子般漂浮在水面上,她們坐在高處,賞著河景月色。 以至于,沈青黎都習(xí)慣了他在身邊。 她不由問道:是軍營里出了什么事嗎? 錦一搖頭:軍營里一切都好。 沈青黎便沒放在心上,只當(dāng)蕭宴玄許久沒去軍營,今日去巡查。 她拿了藥箱,坐馬車去姜家。 今日,又到了給姜洄施針的日子。 從最開始的每日一次,到后面的三日一次,再到一月三次。 今日,是最后一次。 姜洄的腿傷愈合得很好,已經(jīng)能下地了,只是還不能太用力。 沈青黎施完針,叮囑一些事宜,讓他不要cao之過急。 姜夫人心中感激,親自送她到了府門口。 馬車晃晃悠悠地在街道上行駛著。 雖還只是初夏,但天氣已經(jīng)有一絲炎熱,街上行人少了很多,只有兩旁的槐樹蔭下,走著一些人。 沈青黎掀開車簾,對錦一說道:阿錦,我們出城。 錦一愣了片刻才回神:王妃要去哪兒? 沈青黎道:去莊子上瞧瞧苞米。 錦一駕著馬車,往城郊而去。 半個時辰后,馬車在一莊子前停下。 這處莊子是沈崇送給她的,土地肥沃,占地極廣。 前世,沈青鸞就是在這里種下苞米,名揚大晉。 門口的仆役看到馬車上的徽記,轉(zhuǎn)身就往里通報。 莊頭正在田間鋤草,聞言,趕忙迎了出來。 原先的莊頭是沈家的家生子,沈青黎尋了個由頭,把人換了。 如今管事的,是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農(nóng),經(jīng)驗老到,種得一手好莊稼。 人看著精明,卻勤快本分,還識一些字,兒子曾是玄甲軍的百夫長,幾年前戰(zhàn)死了。 他的身后,跟著十來個人,也全是玄甲軍的家眷。 見馬車上下來一個雪膚花顏的年輕女子,一下子就猜到沈青黎的身份,紛紛行禮。 王妃,里面請。莊頭引著沈青黎進(jìn)了莊子。 沈青黎說道:帶我去地里瞧瞧吧。 是,王妃。莊頭帶著沈青黎去往田間。 這時,景昭派去t閔州尋苞米種子的人也回來了。 第259章 引發(fā)的血案 昭王府。 休養(yǎng)了這么久,景昭身上的傷勢已經(jīng)痊愈了。 天氣愈熱,冰鋪的生意,愈是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