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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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剛成婚那陣,他對她實(shí)在算不上好。 若是葉黎,她一定會撒著嬌抱怨。 蕭宴玄久久難以回神,他有很多話想問。 想問她,是不是見過葉黎。 她心底深藏的秘密,是不是何葉黎有關(guān)。 但他的小姑娘太聰慧了,任何的試探,都會讓她警覺。 蕭宴玄微微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神色平靜。 見沈青黎拿起一旁的小藥鋤,說道:我來。 沈青黎把小藥鋤遞給他,笑吟吟地指著院中的一棵桂花樹,說道:等秋日桂花開了,我們一邊賞花,一邊飲酒。 好。 蕭宴玄在桂花樹下刨了個大坑,將那幾壇梨月白埋了進(jìn)去,唇邊笑意蕩開。 一個喝甜酒釀都會醉的人,居然還想和他一起喝梨月白。 真是期待! 她醉酒的嬌態(tài),是人間最美的風(fēng)景。 ...... 暮色四起,夕陽的余暉一點(diǎn)點(diǎn)暗淡下來,天色越來越暗。 最后一聲閉門鼓落下,白日里的喧囂漸漸散去,連同這兩日的風(fēng)波,終將歸于平靜。 容家。 容家大爺容厲,正和容太傅在書房里下棋。 蕭宴玄真是好運(yùn)氣,這般逼迫陛下,還能全身而退,他捻了捻著手里的棋子,心有不甘,這次沒能對付蕭宴玄,真是可惜。 容太傅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覺得這個兒子有點(diǎn)蠢。 權(quán)謀之爭,能贏,從來不是靠運(yùn)氣。 這些年,他忙著黨爭,忙著奪權(quán),對子嗣疏于管教,以至于,一個個囂張跋扈,毫無腦子。 思及此,容太傅深吸一口氣。 孫女要教,兒子更要教。 他面色冷凝,沉聲警告道:蕭家勢如中天,連陛下都要避其鋒芒,這次既不能動蕭家分毫,日后,就不宜再出手,接下來,你們都安分一些。 宮宴之后,容婼又散播了一波謠言,被御史捅到御前,晉元帝又狠狠地懲戒了容家一番。 朝堂上沉沉浮浮,容太傅并未放在眼里。 帝王心術(shù),最重要的是馭臣和制衡。 晉元帝深諳其道,責(zé)罰他禁足思過,既是忌憚容家,又是因?yàn)槿菁姨^囂張,需要敲打。 晉元帝還需要容家牽制沈家,防沈氏一黨獨(dú)大,等差不多了,自會讓他重入朝堂。 容家正好趁此機(jī)會,沉寂下來,韜光養(yǎng)晦。 比起容太傅的氣定神閑,容厲卻沒有這一份心性。 他心里仍憋著一口郁氣。 容家在朝中雖還未大勢已去,但亦折損了不少,這一切都是拜蕭家所賜。 父親,容厲看向容太傅,若有所思道,幾位殿下遇刺,這背后定然是蕭宴玄的手筆,陛下的態(tài)度...... 他忽然頓住。 該你了。容太傅語氣淡淡,催促他落子。 容厲低頭去看棋盤,眉頭皺了起來。 父親剛才那一子,堵了他后路。 容厲思索再三,手中的棋子才落在棋盤上。 容太傅也落下一字,緩緩說道:蕭家越是花團(tuán)錦簇,越是被推上風(fēng)口浪尖,陛下不動蕭家,無非是蕭家行事干凈,抓不到把柄,但沒有把柄,亦可制造把柄。 容厲眼中精光大盛。 就如這棋局,父親堵了他的后路,無論他如何落子,敗局已定。 而陛下正在堵蕭家的后路,但凡出手,必會一擊即中,讓蕭家遺臭萬年。 挑戰(zhàn)帝王威嚴(yán),是每個帝王都不能容忍的事情。 蕭家自作孽,風(fēng)光不了多久了。 容厲仿佛已經(jīng)能看到蕭家落敗的畫面了,心情大好,從書房出來后,就寵幸了蕭宴玄送來的美妾。 這二十個美妾,他已經(jīng)查過了,身世清白。 容太傅的那十個,他不敢垂涎,但他院中的這十個,他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江南來的瘦馬,一顰一笑皆是風(fēng)情,是何等的銷魂。 夜色深沉。 容厲正快活著,絲毫不知道,他的美夢要碎了。 第251章 蓄勢待發(fā) 夜色褪去,天光大亮。 沈青黎睡得正深,感覺有一只手正捏著她的耳珠。 她向來敏感,這一捏,若有若無地哼唧了幾聲,軟軟的,像一只酣睡的小奶貓,聽得人骨頭也跟著酥軟。 蕭宴玄眸光瞬間就黯了下去,低頭含住她的耳珠,輕輕地啃咬著。 耳珠上傳來輕微的刺痛。 沈青黎半睡半醒,仿佛有一股電流竄過,帶起一陣酥麻。 她輕輕低吟了一聲:不.....不要。 蕭宴玄親著她的臉頰。 阿黎,他低低地喚著,帶著寵溺笑意,醒了嗎? 沈青黎睡意惺忪,眼睛都睜不開,在他頸間蹭了蹭。 她哼唧著,撒著嬌:王爺,別鬧我,困。 蕭宴玄看著她這不清醒的模樣,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別招我,阿黎。 沈青黎閉著眼睛,全然沒聽明白他在說什么,哼著聲:就要! 蕭宴玄凝視著她,眸光極具侵略性,薄唇移到她唇間,突然咬了一口。 這回,用了點(diǎn)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