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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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澎湃的心緒在胸腔內(nèi)震蕩。 這些學子神情激蕩,隱約猜到搶奪竹紙的背后主使是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宴王妃先前沒說完的,是這句話吧。 他們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憤慨、失望、迷茫,種種情緒交織之下,一股熱血直往腦袋上涌。 走!我們?nèi)栆粏柋菹?,身為大晉子民,蕭家,安否!太平否! 有學子振臂一呼,其他人紛紛跟著高呼。 張生看著這洶涌的群情,腿霎時就軟了。 完了! 他完了! 他朝人群中看了一眼,變故就在這頃刻間。 耀眼的日光下,忽然閃過一絲寒芒。 鄭伯和錦一冷眸一掠,就看見人群中,有人抬起手臂,手腕上綁著的袖箭,直勾勾地對準了沈青黎。 那箭鏃閃著幽光,顯然是涂了毒的。 兩人眼中殺意四起,戾氣驚人。 錦一離得近,瞬間擋在沈青黎的面前,鄭伯手中的匕首正要擲過去,那人忽然噴出一大口血,重重地倒在地上,只見他的背上插著一把匕首。 ??!殺人了!殺人了!有人驚聲尖叫。 百姓驚惶地往兩邊退去。 那人穿著青衫,看起來像個書生,可他長得高大健碩,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書卷氣,手上的老繭,看著半點也不像是執(zhí)筆的,倒像是舞刀弄槍的。 有人看見他手腕上的袖箭,呼吸都差點停住了:他,他要刺殺宴王妃! 所有人的眼中滿是驚愕和不敢置信,后背冷汗直冒,有一瞬的不真實感。 所有人都知道宴王愛宴王妃入骨,宴王妃若是死了,宴王估計得瘋吧。 那位的手段,竟這般狠絕歹毒嗎? 他可是一國之君??! 沈青黎從錦一身后出來,朝地上的書生看了一眼,抬眸看向不遠處。 蕭宴玄高居馬上,幽邃的黑眸始終都落在她的身上,見她看來,翻身下馬,朝她走了過去。 路過張生時,聲音淡涼:抓起來,送去京兆府。 散漫中,帶著冷寒的殺意,讓張生驚駭?shù)脺喩戆l(fā)抖。 他以為等著他的,是潑天的富貴,是扶搖直上的青云路,萬萬沒想到會斷送所有的前途。 不,不能抓我!我有功名在身,我沒有犯法,憑什么抓我?王爺就能不講道理嗎? 張生聲嘶力竭地喊著,因為太過恐懼緊張,面容都有些扭曲。 溟一上前,不知從哪兒拿來的繩索,三兩下就將人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 他冷笑道:煽動人心在先,逼迫不成,伙同那賊子行刺在后,還敢說沒有犯法? 你這是誣陷!你血口噴人! 就這點伎倆,還是省些力氣,到了京兆府再喊,不過,你辦事不力,背后之人還會不會留你活路,就難說了,有什么話,到了閻羅殿,記得跟閻王說個明白。 張生兩股戰(zhàn)戰(zhàn),一股熱流洶涌而下,伴著難聞的sao臭味,在地上留下一灘水漬。 竟嚇尿了。 溟一惱怒他污了蕭宴玄和沈青黎的眼,立刻翻身上馬,攥著繩子,扯著張生,策馬往京兆府而去。 學子們看著張生驚駭惶恐的模樣,被人蠱惑的憎惡和愧疚到達了極致。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景氏有負蕭家!陛下有負忠臣t! 走!去宮門!為蕭家,為玄甲軍,討一個公道! 我等寒窗苦讀數(shù)十年,只為有朝一日,高中為官,為社稷,為百姓,奉獻一份心力,若朝廷爛成這樣,還讀什么書?做什么官? 學子和百姓群起激憤,浩浩蕩蕩地朝宮門而去。 赤子之心,最為純粹,憑著一腔熱血,就想蕩平所有不平之事。 他們有心為蕭家討公道,蕭家也不能袖手旁觀,以免有心之人,趁勢挑撥,煽動他們做出激進之事,再釀出什么大禍。 蕭宴玄對錦一道:派人看著,別鬧出人命,容家一黨若敢煽風點火,不必手下留情。 是。 沈青黎每次出行,都有暗衛(wèi)相隨,錦一招呼他們跟上去,她則策馬回府,召集更多的人手,一邊散去宮門,護著那些學子和百姓,一邊盯緊容家一黨。 沈青黎看著這浩大的聲勢,輕聲說道:此番,我們和晉元帝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蕭宴玄伸手握住她的手,朝馬車的方向走去:刀,既能傷人,握不住之時,亦能傷己,也該讓晉元帝嘗一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么滋味。 兩人都知道,畏首畏尾只會受制于人。 蕭家已不能退了,便只有反擊。 今日,便是絕佳的機會。 揭破晉元帝的詭計,扯下他的遮羞布,讓他君威盡毀。 既然,晉元帝忌憚蕭家的聲望,那就將聲望和民心推至鼎盛,再化為利刃,與晉元帝抗衡。 第255章 男子臉皮厚些也無妨 蕭宴玄扶著沈青黎上了馬車。 仍舊是鄭伯駕車。 蕭宴玄的那匹馬,悠閑地跟在一旁,隨著馬車,往宴王府而去。 沈青黎沒有想到晉元帝竟然想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