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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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宴玄沐浴梳洗,重新包扎了傷口,才去找沈青黎。 夜色寂靜,燈火昏暗,床榻上的人沉沉睡著。 蕭宴玄掀開被子,將她的褲管挽了上去,看著淤紫烏青的膝蓋,目光沉了沉。 挖了一點(diǎn)藥膏在掌心捂熱化開,輕輕地敷在她的膝蓋上,做完這些,才悄聲躺在她身邊,將她攬進(jìn)懷里。 懷中的少女清瘦了很多,他輕輕地?fù)嶂拈L發(fā),在她額頭落下清淺的一吻,目光柔軟:阿黎,對不起。 回應(yīng)他的,只有少女綿長的氣息。 熟悉的暖香包裹著他,蕭宴玄很快也睡著了。 他已經(jīng)很久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這一睡,睡得很沉。 翌日,晨光大盛。 沈青黎醒來就看到一張蒼白如雪的俊臉,鼻間還縈繞著淡淡的血腥味。 她解開蕭宴玄的衣襟,只見紗布上血色氤氳,想來是昨夜,她睡覺的時候,壓到了傷口。 這么疼都沒有醒來,定是累到了極致。 沈青黎心里密密麻麻的疼,解開紗布,重新為他換藥。 當(dāng)看到傷口,呼吸都凝滯住了。 只差一寸,就要正中心臟。 除了這道傷口,身上還有很多刀傷,以及凍傷。 有些已經(jīng)結(jié)痂,有些因?yàn)楦腥?,都潰爛了。 沈青黎看他這一身的傷,心里疼得更厲害,僵硬了好半晌,才下榻將藥箱提了過來。 她打開藥罐,輕輕地藥膏抹開,動作專注又溫柔。 沈青黎生怕將人驚醒,等她上完藥,攏好他身上的衣襟,冷不防對上一雙溫柔含笑的深眸。 腿還疼嗎?蕭宴玄拉著她的手問道。 不疼了。沈青黎垂著眸子,淡淡地說著。 她想將手抽回來,奈何蕭宴玄t抓得緊。 她抬眸看他,眸光平靜到淡漠:我還要去給那些將士換藥,王爺若無其他事,請松手。 蕭宴玄半躺在床榻上,將人攬進(jìn)懷里,沈青黎擔(dān)心壓到他的傷口,不敢掙扎。 她靜默了片刻,忽然問道:雪山、燕都,能說說嗎? 蕭宴玄不敢說進(jìn)雪山的第一日就遇到了暴風(fēng)雪,也不敢說從雪山出來,病的病,傷的傷,休養(yǎng)了好幾日,更不敢說,寒毒發(fā)作了兩次。 多虧了阿黎的藥,那些藥撒出去,狼群瞬間倒地,所以,沒有引起雪崩,那幾日,天氣好,又有青一帶路,我們順利地出了雪山,燕都有我們的內(nèi)應(yīng),里應(yīng)外合,就這么攻下來了。 沈青黎聽他說得輕描淡寫,語氣也淡:王爺說得這般容易,怎么把自己搞得一身的傷? 蕭宴玄僵了一下。 沈青黎抬頭,定定地看著他,臉上沒有表情:王爺是不是覺得,反正我也進(jìn)不了雪山,不知道當(dāng)中的兇險,又篤定溟一不敢如實(shí)相告,所以,隨便扯兩句糊弄一下,我也無從佐證,是嗎? 沒有糊弄你。 不是糊弄,那是什么? 第215章 懼內(nèi) 蕭宴玄揉捏著她的脖頸,唇邊溢出笑意:是懼內(nèi)。 見鬼的懼內(nèi)! 沈青黎簡直氣笑了。 蕭宴玄掌下的動作不輕不重,一下又一下,像是在給一只將要炸毛的奶貓順毛:怕阿黎跟我算賬,不理我,不管我生死。 沈青黎冷笑了一聲,也知道再問不出什么,轉(zhuǎn)開了話題:王爺此番如此高調(diào),就不怕晉元帝問罪嗎? 他不敢。蕭宴玄懶懶散散地說著,轉(zhuǎn)而,去捏她的耳垂。 沈青黎十分敏感,他的指腹帶著薄繭,這么一捏,她半邊身子都要軟了。 蕭宴玄感受到她的變化,笑容勾起,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著,繼續(xù)說道:他非但不敢怪罪,還會交還兵權(quán)。 玄甲軍攻下北燕五座城池,還斬殺了燕帝和燕太子,戰(zhàn)功如此煊赫,晉元帝不敢撕破臉。 那就恭喜王爺了。 沈青黎的耳尖慢慢地紅了,抵著他的肩膀要起身,卻被蕭宴玄掐住了腰。 蕭宴玄半垂著眼睫看她,眸光正落在她唇上:如此盛事,只是嘴上恭喜一二,豈非太沒誠意? 沈青黎眼睫顫了顫,屏著呼吸道:王爺想如何? 蕭宴玄慢慢靠近,雙唇停在她的唇瓣,笑容魅惑勾人:阿黎信上說,等我歸來,與我共歡,阿黎想如何歡愉? 耳尖上的那抹紅,漸漸蔓延到臉上,沈青黎真想時光能夠倒回,摁死那個給蕭宴玄寫家書的自己。 蕭宴玄在她腰窩上輕輕一揉,沈青黎沒忍住溢出了一聲嬌吟,蕭宴玄眸色頓時深黯到底,低頭吻了上去。 他的聲音低緩而沉啞,輕輕地喚著:阿黎, 沈青黎像是被他蠱惑,軟軟地應(yīng)了一聲:嗯。 唇齒相纏,呼吸交錯,蕭宴玄親吻得很溫柔。 沈青黎如一灘春水軟在他懷里,聽見他的聲音,在她的唇齒間,低低沉沉地響起。 我想你了,很想你,阿黎...... 沈青黎慢慢攥緊了他的衣襟,一種獨(dú)屬于蕭宴玄的氣息籠罩著她,她一邊克制著對他的喜歡,一邊又情難自禁地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