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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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甜的氣息充斥著口腔,蕭宴玄吸吮輾轉(zhuǎn),難耐又滿足。 沈青黎經(jīng)不住他這樣親,忍不住嬌吟了一聲,聲音細(xì)碎,似是從喉嚨深處溢出來。 蕭宴玄渾身的血液都往某一處涌去,激起了某一種不可言說的情欲,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沈青黎逐漸呼吸不上來,掙扎著想要逃離,一只大掌卻緊緊箍住她纖細(xì)的腰肢,身體變得guntang,酥軟,不由自主地沉淪下去。 她細(xì)軟地嗚咽了一聲,呼吸發(fā)顫,聲音也發(fā)顫。 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蕭宴玄才堪堪松開她。 我定力不行,阿黎莫要亂親。 沈青黎聞言,臉頰上染了灼灼的桃花色,帶著欲語還休的羞怯,讓本就嬌媚艷麗的容色,更加昳麗勾人。 沒有亂親。 夜色靜寂,床帳之間,只剩彼此的喘息聲。 凌亂,粘稠,急促。 她本就被蕭宴玄親得暈暈乎乎,再被這灼燙的氣息籠罩著,越發(fā)地不能呼吸,心跳也錯亂得厲害。 嬌艷欲滴的唇瓣,因?yàn)榇?,微微翕動著:王爺,你收斂一下你的氣息?/br> 蕭宴玄沉沉地笑了一聲,下頜繃得極緊,某一處賁張得快要爆炸。 他喉結(jié)不斷地滾動著,聲音難耐又沉啞:阿黎,你是不是想我的命? 沈青黎眸光迷離,濕漉漉的,凝著迷蒙的霧氣,綿軟的身子早就化成了一灘水。 不......不要王爺?shù)拿?/br> 要本王嗎? 要。 在沈青黎心中,蕭宴玄是這世上最好的人,這么好的人,誰不想要。 只是,她口中的要,和蕭宴玄想要的,不一樣罷了。 那一聲輕輕軟軟的要,重重地落在蕭宴玄的心上,他眸色深濃得猶如沉淵,如濃墨一般,充斥著令人驚悸的欲色。 這是蕭宴玄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直白地展示他的欲望。 他撫上沈青黎的臉頰,炙熱的唇在她臉上流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親吻著她,也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在吞噬著她。 那洶涌的暗潮陌生又刺激,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舒服,想要他給的再多一些。 阿黎,回應(yīng)我。 灼熱的氣息鋪天蓋地地襲來,充斥著她所有的感官,沈青黎徹底被他蠱惑。 那雙漂亮的杏眸似盛著一泓春水,意亂情迷地看著他,臉上的緋色靡艷到了極致,像一朵肆意盛綻的花朵,等著人采擷。 偏偏她毫無所覺,嬌嬌軟軟地低吟著:我不會。 蕭宴玄瀕臨到臨界點(diǎn)的理智徹底潰散,攻城掠地般步步瘋狂。 那些嬌軟的嗚咽聲,被他兇狠的吻吞沒。 愉悅到了極致,心神俱亂,沈青黎無力地依附在他身上,她心臟如擂鼓般亂跳。 王爺, 阿黎,別怕。蕭宴玄暗啞低沉的聲音,在她的唇齒間響起,可記住了? 記......記住了。 沈青黎心尖忍不住發(fā)顫,學(xué)著他的模樣,回應(yīng)著他。 蕭宴玄胸腔微震,發(fā)出歡愉的低笑。 冬日的夜色,寒涼如冰。 帳簾之內(nèi),卻是滿室旖旎,春色動人。 綿長的親吻后,理智慢慢回籠,沈青黎的小臉埋在他頸邊,一動也不敢動,只露出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耳尖。 蕭宴玄揉了揉她的發(fā)絲,落下一個吻來,等兩人都平復(fù)了,道:阿黎先睡,我去去就來。 去干什么,不言而喻。 沈青黎低若蚊蠅地嗯了一聲。 蕭宴玄起身下榻,去了凈房。 ...... 一連好幾日,蕭宴玄都宿在翠微院。 白日里,沈青黎不敢再讓他幫著上藥。 好在那藥的藥效極好,加上又服用了赤雪丹,傷口好得極快,已經(jīng)結(jié)痂了。 到了夜里,她也不敢亂動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她睡熟之后,蕭宴玄都會為她抹凝玉露。 凝玉露能讓肌膚更加瑩潤白皙,不留半點(diǎn)疤痕。 疤痕一日比一日淡,但肩頭卻多了一朵又一朵的紅梅,層層疊疊地挨在一起。 那是蕭宴玄情難自禁時,在她肩頭吻下的痕跡。 沈青黎一無所知,只是,接連做了好幾日的夢,夢里有兇獸叼著她,要將她一口吞掉。 夜里睡得不好,白日里就有些精神不濟(jì),落在府中人的眼中,便是王爺太會折騰人,王妃傷勢未愈,卻只顧著自己快活,沒有半點(diǎn)的憐香惜玉之心。 蕭伯見著蕭宴玄都忍不住嘆氣。 于是,蕭宴玄發(fā)現(xiàn),他的書案上,多了一盞清火的藥茶。 和沈青黎呆得久了,他也懂了一些藥理,能聞出茶中的藥香,知道是何功效,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他確實(shí)也需要。 溫香軟玉在懷,漫漫長夜,實(shí)在忍得太辛苦了。 ...... 這一日,沈青黎仍有些昏昏欲睡,俞家藥鋪的管事忽然登門,帶來了玄陽草的消息。 今早,藥鋪尋到了玄陽草的蹤跡,可惜晚了一步,等他趕過去時,玄陽草已經(jīng)被人買走了。 提起此事,管事心中十分慚愧。 宴王妃救了周策兩次,俞家藥鋪號稱大晉第一藥鋪,卻連一株藥都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