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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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宴玄的眸光,在她昳麗明艷的面容上流連,溫涼的指腹慢慢撫上她的臉頰,嗓音低沉:躲什么? 他眼底的情緒濃烈得能讓溺進(jìn)去,沈青黎眼睫顫了一下,軟聲抱怨著:癢。 蕭宴玄從胸腔里擠出兩聲沉啞的笑意,牽著她的手:回去讓人給你挖金子。 沈青黎眸光一亮,滿心滿眼只有黃金,哪還有什么嬌怯t羞赧。 就這么高興?蕭宴玄挑了一下長眉。 沈青黎明艷的笑容,比日色還要燦爛:金子?。空l不喜歡。 蕭宴玄忽然問道:如果在我和金子之間,你選哪個? 沈青黎微微有些怔忪,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問這樣的問題,脫口道:當(dāng)然是選你啊。 為什么? 沈青黎說得理直氣壯:王爺能給我很多很多的金子,但金子不能給我一個像王爺這樣好的夫君啊。 蕭宴玄勾了勾唇,笑意蔓延到他幽邃的眸底,握緊了她的手,兩人十指相扣,走出密林。 兩人從山道上下來,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院子里蔥蔥郁郁的竹子,還有裊裊的炊煙。 陸清安正在做午飯,看到兩人回來,清潤笑道:很快就能吃了,蕭公子和蕭夫人也嘗嘗我的手藝。 沈青黎莞爾一笑:聞著就很香,我和我夫君有口福了。 蕭宴玄見她夸別的男子,神色淡了下來,下一刻,聽她在外人面前喚他夫君,幽深的黑眸里藏了笑意。 他對陸清安道:陸公子風(fēng)儀秀整,又有一手好廚藝,你以后的夫人有福了。 沈青黎差點(diǎn)以為自己聽錯了。 蕭宴玄清冷如謫仙,殺伐如修羅,以他的性子,別說和人閑話家常,就是多說一句都很難,眼下,竟和陸清安寒暄。 當(dāng)真是,見鬼了。 蕭宴玄一看她這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拉著她去外面洗手。 他握著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細(xì)細(xì)地洗著:你夸了他,我也夸了他,你知道這叫什么嗎? 沈青黎的心倏地一跳:什么? 蕭宴玄勾唇,語中帶笑:這叫婦唱夫隨。 沈青黎的臉驀地紅了。 宴王是偷偷吃了梨花蜜吧。 ...... 飯后,沈青黎擔(dān)心藥草會失了藥性,忙著炮制藥材。 看到蕭宴玄抱著一筐梨子在洗,不禁訝異道:夫君是要做秋梨膏? 嗯。 夫君會嗎? 你動口,我動手。 蕭宴玄掀起眼眸看她,隱晦之意,不言而喻。 沈青黎莫名地想到那句婦唱夫隨,心口微微發(fā)燙,不敢看他。 夫君等下把皮削了,再搗成梨汁。 好。 兩人各自忙活,但兩人之間,仿佛有一種無形的親昵。 既有少年夫妻的濃烈情意,又有老夫老妻的心照默契。 蕭宴玄將梨汁倒入鍋中,和冰糖,去了核的紅棗、姜絲、貝母、麥冬,一起用小火慢慢熬煮,熬到濃稠,放涼后再倒入梨花蜜。 他舀了一點(diǎn),遞到沈青黎的唇邊:怎樣? 好吃。 我和陸清安,誰的手藝更好一些。蕭宴玄問得漫不經(jīng)心。 沈青黎古怪地看著他:夫君為何要和陸公子比? 因?yàn)?,你夸他,沒夸我。 我夸了。 就只有兩個字,很敷衍。 沈青黎怔怔地看著他。 要是讓世人知道殺伐狠戾的戰(zhàn)神是眼下這般模樣,估計,眼珠子都要驚掉了。 沈青黎誠摯道:陸公子是外人,客氣兩句,是處世之道,但夫君是自己人,自己人,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蕭宴玄看著她唇上沾著的秋梨膏,眸光深黯,他抬手,指腹在她唇上輕輕一抹,便沾了些許秋梨膏。 他的指腹帶著薄繭,撫過時,酥酥麻麻,像過了電一般。 沈青黎沒出息地戰(zhàn)栗了一下,就見他把秋梨膏送到唇邊嘗了一下。 沈青黎烏黑的杏眸頓時睜得溜圓。 蕭宴玄喉結(jié)微微滾動,低而沉地笑了一聲:是好吃,你夸的很中肯,確實(shí)是肺腑之言。 沈青黎心臟在胸腔里跳得跟擂鼓一般,都亂了。 公子, 院門處突然傳來錦一的聲音,她正要稟報長安鏢局的事情,猛地對上蕭宴玄冷冰冰的視線,心頭一凜。 蕭宴玄冷漠道:梨云山發(fā)現(xiàn)金礦,你帶人找出來。 是。 剛回來的錦一,又馬不停蹄地趕回臨州城。 沈青黎看著消失在山道上的人影,道:錦一也忙活了一整日,怎么不讓她歇口氣? 蕭宴玄淡淡道:正事要緊。 也不急于一時。 我想打一張黃金榻,擺在新房里,你覺得如何? 蕭宴玄的黑眸緊緊凝視著她,深沉又專注,顯露的情緒熾熱且危險。 沈青黎整個人像是踩在了云端,有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飄飄感,滿腦子都是新房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