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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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護法也不想這么多高手,全都折在這里。 為了一個任務(wù),讓絕殺閣元氣大傷,不劃算。 他說道:中間人的身份,只有閣主和副閣主才知道,我們在長安的據(jù)點,我可以告訴王妃,但請王妃饒我們一命。 可以。 沈青黎本來也沒想要他們的命,拿來換錢,不香嗎? 左護法道:蓬萊閣就是我們在長安的據(jù)點。 蓬萊閣,是長安城最大的玩樂之所,占據(jù)了大半條街。 那里,聚齊了數(shù)不清的紈绔,官員、權(quán)貴。 是宵禁,也禁不了的奢靡景象,夜夜笙歌,喧鬧不絕。 一樓是酒樓。 二樓是賭坊。 三樓是青樓。 四樓是拍賣行。 蓬萊閣的后院,錯落有致地建了數(shù)個雅致奢華的院子,里面修了湯池,還有斗獸場。 斗獸場中,不止是野獸之間的相互撕咬,還有人與兇獸的搏殺。 絕殺閣是會做生意的。 不但賺得盆滿缽滿,還收集了世家和朝堂的情報。 蓬萊閣就是個聚寶盆,誰看了,不眼紅? 長安城中,最多的,就是權(quán)貴、皇親。 沈青t黎不信,沒人打過蓬萊閣的主意,但它能屹立不倒,可見,絕殺閣的勢力,不可小覷。 除了,絕殺名單讓人膽顫之外。 還有,有權(quán)有勢的人,為蓬萊閣保駕護航。 左護法見沈青黎久久都不說話,忍著劇痛,問道:不知王妃還想知道什么? 左護法這一行人,開口閉口,都是規(guī)矩。 沈青黎實在好奇,是什么原因,讓他們違背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 絕殺閣不是不殺皇帝儲君,忠臣良將嗎?你們?yōu)槭裁唇酉逻@個任務(wù)? 絕殺閣確實不該接這個任務(wù),但閣主身中劇毒,閣中事務(wù)全都交給副閣主打理,我們也不知道副閣主為何會應(yīng)下? 應(yīng)該有很多人反對吧?就沒人去找閣主嗎? 自從閣主中毒之后,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他了。 閣主中毒,不會就是副閣主干的吧。 副閣主野心昭昭,想要謀權(quán),便架空閣主,就是不知道,他和那個神秘的雇主,達成了什么條件。 沈青黎想得入神,低著頭,輕輕地咬著左手的食指。 這個動作...... 蕭宴玄眸光一凝,想起了一些事。 葉黎也有這個小動作。 每當,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的時候,她就會下意識地咬手指頭。 咬的,也是左手的食指。 細細想來,沈青黎的身上,有很多讓他覺得熟悉的地方。 那是一種很古怪的久違感,就仿佛,他們曾相處過很多年。 察覺到蕭宴玄在看她,沈青黎揚起小臉。 暗夜中,她那嬌嫩如花瓣的櫻唇,在燈火的映照下,直直地撞入了蕭宴玄的眸底。 他不由地想起了那日,她咬住他脖頸,她的唇,那樣軟,那樣溫熱。 心口處,又涌起了那股灼熱,蕭宴玄淡涼的嗓音,帶了一絲啞意:再咬就破了。 沈青黎笑著道:習慣了,以前,我也老喜歡咬手指頭,我一個兄長...... 說到一半,意識到什么,及時地頓住了。 她輕笑著,又往下說道:這個習慣不好,得改。 蕭宴玄抿著唇,沒有說話。 以前,他讓葉黎改,葉黎就會抓他的手指頭,要咬他的。 左護法看著兩人,道:王妃想知道的,我都說了,是不是能放我們走了? 沈青黎指著他腰間的令牌,溫和笑道:蓬萊閣是個好地方,本王妃也想去長長見識,左護法不會舍不得一塊令牌吧? 左護法想罵娘。 令牌是能隨便的嗎? 它能在蓬萊閣暢通無阻,得到所有的情報,甚至,還能召集在長安的殺手,去殺任何一個人。 王妃,我只是個護法,這令牌...... 不好使,是嗎?沈青黎截斷他的話,你堂堂一個護法,這點臉面都沒有,可真賤。 左護法又想吐血了。 蕭宴玄漆黑冷戾的深眸,沒一絲溫度地瞥過去,帶著重重的壓迫感。 左護法心頭一陣顫栗,趕忙摘下腰間的令牌。 溟一上前接了過來,遞給沈青黎。 令牌有些沉,是玄鐵所制,上面刻了一朵綻放到極致的蓮花。 沈青黎把玩了一下。 左護法朝她和蕭宴玄抱拳,道:告辭。 沈青黎微笑道:左護法如此有誠意,就這么讓你們走了,可不是我們王府的待客之道。 左護法繃緊著一張老臉,沉聲道:王妃是想出爾反爾? 第54章 王妃是土匪吧 沈青黎笑道:本王妃又不是不講理的人,何必如此緊張? 左護法又想罵娘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左護法也不敢橫,壓著怒火,問道:王妃想如何? 沈青黎笑了笑,溫和又大氣:你們夤夜登門,本王妃招待了,這出先兵后禮的游戲,本王妃很喜歡,你們每人十萬兩,若絕殺閣愿意來贖,本王妃繼續(xù)以禮相待,若是不愿,本王妃只好送堆廢人做回禮。